“……宝贝,要吗?”。
交缠迷乱的呼吸间,魔鬼的诱惑在耳边响起,仰卧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置若罔闻,泛着红潮的小脸上露出沉浸在中的恍惚微笑。
怀中娇躯出乎意料的柔软轻盈,纯洁的女孩在西泽尔眼中,犹如献祭的羔羊,而这羔羊珍贵稀有,即将被他掳入怀中——
男性的呼吸更灼热了几分,深邃的黑眸闪动着占有的,征服的吻探入生女敕的唇,搅出湿滑暧昧的声音,稍稍拉开距离,轻托起女孩的后脑与她的眼眸对上,娇女敕的红唇被蹂躏得微肿。
“……宝贝……宝贝,要我吗?嗯,要吗?”。
描摹着细女敕的唇,西泽尔低语着,执着于索取她的回答。
被逗弄得难受不已的女孩低泣一声,不满地吟语着,雪白的手臂主动缠上男人的后颈,拉下他的头颅,长腿更生涩地厮磨着抬起,紧紧缠住他的健腰。
青涩的摩擦无意触碰到男性的,西泽尔闷哼一声,清明的黑眸终于被欲焰沾染,灼热的大掌下滑到小臀后,捧起娇女敕处迎着自己腰间动作狠狠地重压、摩擦,女孩呜咽着发出泣音,微微挣扎的身体欲拒还迎。
身体已经蓄势待发,西泽尔抱紧身下人儿,唇舌交缠深入,难以抑制的深含吮弄,被勾诱的女孩仰着脸予取予求,欲念在紧贴的两人间传递。
——她的生涩反应实在太过甜美
男人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咆,单方面的yin*已经变质,男性的大掌在她身上揉弄按压,引发女孩一阵阵的颤抖悸动,眼角沁出泪水,沾湿了细长的睫毛。
西泽尔勉强维持着最后的清明,暗哑的声音已是饱含,在亲吻间隙,贴着女孩娇女敕的唇问:
“……宝贝,要不要我……要不要……嗯……说出来……告诉我”
他托着女孩纤细的下颚,密集的湿吻落在她的眼睫脸颊,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娇小的身躯抵住自己,只等她吐出迎合的回答,就立即满足自己的
炙热的欲焰急欲抒发,本应早已陷入的娇躯,却慢慢僵硬起来,口唇无声翕动几下。
西泽尔感觉到了,急促地喘息数下,勉强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低垂的视线紧紧擒住仰向他的小脸,灼热地黑眸中是无可置疑的。
女孩的几丝刘海贴在额上,细致的眉心微皱,有种天使堕入的美感。
西泽尔轻抚着女孩柔女敕的嘴角,等待见证那一刻的到来——
“嗯?告诉我。”
女孩微皱这眉,低微吟语泄入空气中。
笼罩在上方的身躯一僵,几欲迸发的欲念被戛然遏止,深邃的黑眸闪过不可置信,高昂的头颅压下——
“你说什么?”
关芷勉力睁开眼,落入眼帘的男人无比英俊性感,投入中的他,更为真实魅惑,仿佛地狱底层可以勾引魔女飞蛾扑火的英俊魔鬼。
只是,梦已经醒了。
身下女孩的睡裙早已被揉得凌乱不堪,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印着靡乱的吻痕,隐入起伏的峰峦间,更是诱人想要深入探寻。
西泽尔却无法被眼前美景吸引注意力,俯贴近的动作,终于让他确定的之前的耳语并非误听,她说——
“……不要你。”
男人黑眸中的欲念被危险的火焰取代,然后重归于无。
西泽尔低下头,轻笑着抬起女孩的下巴欲吻,却被偏头躲过,侧头看去,本该陷入的女孩眼中,不知何时已显出一份清明,迷蒙着水雾的眼看向他,却透过他不知投往何处。
“……宝贝,怎么了?”
这一次闪避被男人预料到,准确地在女孩躲避的动作中含住白女敕的耳垂,有意在耳边道出的低语,引得关芷阵阵战栗。
“……放开我,西泽尔。”
关芷敏感地缩起肩,却不意袒露出颈侧细致的肌肤。
雪白上印着的点点玫红落入男人眼里,西泽尔眼神一暗,延着那片雪女敕吻下去,噬咬舌忝弄,往复流连,渐渐下落到柔软的起伏间。
“……宝贝,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要我……”
轻轻戏谑地说了一句,西泽尔望着玫瑰色丝绸下挺立的小尖,眸色越深,满意地看着女孩不堪**的喘气,正要低下头,却不意听到上方传来低柔无力的语声,带着丝丝倦怠低靡:
“……那是假的,不是吗?”。
关芷闭上眼,潮红未退的脸上,是略带苦意的清醒和挣扎,疲倦浮现眼底:
“假如这不止是个梦就好了。”
——那么无论是被诱惑或是自愿,都大局已定,无须她再去抉择挣扎,纵容自己放纵沉溺一次,而不是理智清醒地面对现实。
“梦?”
头顶传来一声危险的轻笑,暗影猛然俯下覆住她,男性唇舌轻易深入她的口中,掠取她的呼吸,紧贴的身体瞬间让重燃,大掌从裙底滑入,无间隔地贴在雪臀上揉弄,狠狠将双腿间的娇女敕按向他的下月复,让女孩惊呼吟泣。
“这些是梦、这些是梦……你的感觉也是梦?”
放开不堪吮咬的红唇,男人的声音在女孩耳边狎昵的轻笑:
“要不要我再帮宝贝重温一次昨晚的细节,让宝贝确定一下,昨晚那个放浪得主动勾引我、被我玩到哭的小东西,到底是不是你?”
邪恶的话语让脑中的记忆重新浮现,看了二十三年的自己的脸露出欢愉放纵的表情,一个个画面中身体交接的细节清晰可见,细女敕青涩的身体绽放着,在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动作yin乱不堪……
尽管知道不是自己,但昨晚自己在得知武魁的现实身份,突然发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全为虚妄,像戏子一样在旁人的骗局中出演,甚至不知道身边哪一个人是真心,哪一个是假意……
——那种厌弃痛恨、不愿面对现实和真相,试图放纵堕落的情绪,确实不是假的。
正是因为不愿面对现实,更有一层黑暗感情爆发,西泽尔恰在她心境最为虚弱、裂出一条罅隙的时候乘虚而入。
在情绪代入和她自己的下意识纵容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西泽尔制造的梦境: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西泽尔能用这种方法蒙骗过她,不过是因为,她自己不愿醒来——
她,不想清醒。
不清醒,就不用去分辨他人的虚情假意;
不清醒,就不需去计较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
不清醒,就不必去探寻,那是否是有心人有意设计的一场巨大戏幕
武魁暴露身份只是一个引线,而烟雨青虹道出“I-2010”的代号,才真正令她灰心如死——
她甚至不能自欺欺人地相信,箫声依旧会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引以为傲的洞悉力,在这一刻都无法令她有任何自信:
是他们演技太过高超,还是自己太过愚蠢?
她已经防备若此,还是不能防备被欺骗利用,甚至将最后最宝贵的一颗心遗落,那么以后,她还能以怎样的姿态活下去:
像刺猬一样防备所有靠近她的人,还是折下骄傲,顺从那些人的一员,想提线木偶一样被随意摆弄?
——她自认并没有负任何人,但武魁是第一个,箫声依旧是第二个,谁,会是第三、第四个?
一个人走到这种境地,或者假造的戏剧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寄托,连自己的眼睛感觉都无法相信,那么她,也应该走到终点了吧?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怕的是,这个身体的精神之强韧,竟还能令她在这那种情况下保持清醒,理智在潜意识里趋利避害,将她拉出企图沉溺放纵的梦境,甚至不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
遇到西泽尔只是一个借口,而这个借口进行到现在,本能就已促使她无法在继续沉溺下去了。
任由西泽尔在自己身上撩火,关芷闭上眼低低吟哦,闭合的眼角沁出一滴泪:
“很真实,但我骗不了自己,”她姣白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疲惫和厌倦,“西泽尔,对不起。”
西泽尔或许有其他意图,但追根究底,选择被诱惑的,还是她自己——既然明知他意图不轨还不抗拒,那么无论后果如何,都是咎由自取。
男人的身体微僵,将抬起她双腿的动作停止,禁不住苦笑起来:
“宝贝,你真是懂得如何在床上打击一个男人,没有男人在听到女伴说这种话之后,还能继续下去”
抱起女孩娇小的身体,有意将她下面不着一物的娇弱,隔着衣料按到他灼热的坚硬上,引来她敏感的嘤咛和泣音。
满意地在她嘴角吻了吻,他靠着雪女敕的小耳廓,低低轻笑,爱怜地亲吻:
“乖女孩,昨晚的只是假象,今天可不止是这样……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身下灼热坚硬有意无意的按压,令未曾被人寻访过的娇女敕一阵一阵收缩,感觉真实无比,不像昨夜的记忆,如同隔着一层纸一般虚假。
关芷垂头想了一下,直觉一动,便有了明悟:
“这里是……我的梦境?”——
做吗?还是不做?
话说我好犹豫诶,写着写着忽然纠结了,不想把女主给任何一个男人,独身主义让男人全部死开
哦活活活,当然也是因为这段过渡期,是女主心理转变的一个时期啦,女主事实上还保留着前世的本质,重感情,需要寄托,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呃,当然主要是因为她的处境和遭遇太那个什么了……
so,让她蜕变到真正的独立坚强,不需要靠寄托感情为理由生活,真正坚强起来,就好啦
PS:话说西泽尔不是纯粹的反派,伦家只是善变,也是令女主蜕变的一个重要人物哦~于是要不要一夜*捏,真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