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华捧起自己脖子上的美玉满眼惊叹的打量着,只有她掌心大小的美玉呈圆形,中间厚边缘薄,有点镜片的样子,边缘镶了一圈银白。更加衬托出了美玉湛蓝的光泽。捧在手心里像是一泓湛蓝的碧水,隐隐的能看到美玉中水波盈荡,就连掌心的纹路,都能透过美玉看的清。
“爹爹这个是什么?”柳朝华不禁问。
柳莘之微微一笑,伸手模女儿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扫在他的手心,心中的疼爱更胜:“护身符。”
柳朝华哦了一声,小心的把美玉放到自己的衣服里,贴到肌肤上时冰冰凉凉的。柳朝阳原本还有点委屈,觉得爹爹又偏心了,但是听见柳莘之说是护身符,又平静了,也就只有妹妹那样的修真废柴才用得着。
一顿饭吃完,矜琬收拾碗筷,雀然这时才进门来,向柳莘之夫妇各行一礼。不多话,向柳朝华走来就要背着她回去。
矜琬看见雀然停下了脚步,热情道:“雀然啊,不然以后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雀然向矜琬又行了一礼,还是昨天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只不过面上露出了些恰当的敬意:“多谢夫人,雀然不敢。”
矜琬还要说话,柳朝华开口:“娘,雀然跟咱们一起会不自在。”
矜琬闭了口,觉得小女儿说的对,就随便跟雀然又聊了几句,转身捧着碗筷走了。雀然背上柳朝华出了房门,柳朝阳在后面看着妹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矜琬在厨房里喊了她一嗓子,让她去练功。柳朝阳才不甘不愿的去了。
雀然背着柳朝华进了后院,通过了石蛤蟆守护的阵法,踏在小院圆润的鹅暖石小道上,冷不防的,忽然听柳朝华道:“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雀然打开门,想也不想的越过了一楼的书架迈向楼梯口向楼上走去。
“爹爹同意我去观看大赛了。”柳朝华靠在雀然的肩头上,嘴角含笑。
“一群萝卜头,有什么看头的。”雀然很不以为然的走到柳朝华的床边,抱她下来到床上。
柳朝华感叹了一声,眨眨眼看着床顶,轻声道:“六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这院子一步,除了娘,爹爹,朝阳,和陶真师叔,就再也没有见过别人了。”脑中不期然的回忆起易居那醇厚的嗓音,柳朝华格外的可惜,当初怎么就没睁眼看看他的样子呢?
雀然给柳朝华掖被角的动作一顿,抬头看柳朝华的嘴角泛着笑,就是眼里也隐隐的露出些兴奋的神采来。
“朝华。”
“恩?”柳朝华看雀然手上继续忙着,状似无意的唤了自己一声。
“你有愿望吗?”。雀然忙完了,抬起了头,用手轻轻的撩了撩鬓角的发丝,眸光柔和的望向柳朝华,浑身泛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愿望啊?”柳朝华沉呤笑道:“就是能不用成天呆在一个地方,四处走走看看。”
雀然的脸黑了下:“换一个。”
“那就……”柳朝华眉尖轻轻的蹙起,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忽然她微微一笑,抬头看雀然:“那就这辈子能嫁个宽厚温柔的好相公!”
雀然的脸微微扭曲,忽然笑着指柳朝华:“才六岁的女圭女圭就想着嫁老公了!羞也不羞!”
一连串清脆的笑声让柳朝华也笑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不是没有道理的。”找个温柔宽厚的老公,是柳朝华上辈子加这辈子的心愿。她觉得没有什么好笑的。
雀然抹了抹眼角,像是笑出了眼泪。柳朝华看了一眼她,双手撑着床坐起,道:“雀然。”
“恩?”雀然终于笑够了,听柳朝华唤她,便走到床沿坐下。
“能帮我做个东西吗?”。柳朝华抬头问。
“我会做就做。”
雀然点头,柳朝华便让她下楼拿来了纸笔,在床上放下了一个矮榻桌。柳朝华拿着笔,在脑中思构出轮椅的样子,慢慢的画在了纸上,画了许久,纸也费了几张,还是不能画出她满意的样子来。一旁的雀然憋不住了:“你是不是想在椅子的下面按一个轮子?”
柳朝华抬头,眼眸里有点诧异的点头。似乎再问‘你怎么知道的?’
雀然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都画了几张一个椅子下面带个轮子的东西了。要我说,你也别画了,再画也画不出什么来。直接拿给山下的工匠做不就好了?”
柳朝华讪然一笑,她倒是忘了,术有专攻,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万能女主了。有点不好意思的向雀然道:“我忘了。”
雀然抿唇一笑,道:“明后天,我们找个机会跟掌门说说,让我下山去给你找工匠。现在九月十五,离十月初十还长着呢,如果做出来了,你就能坐着看比赛了。”
柳朝华听了心里也泛出淡淡的喜意,有了轮椅,能给她更大一步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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