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宁安在外面叫靳绍康起床的时候,天还未亮。
蒋若男忽然觉得古代的京官也挺可怜了,一年到头难得睡一个早觉。
她动了动,却发现身子完全陷入靳绍康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或许是这段时间靳绍康没休息好,昨晚心情放松,难得睡一个好觉,所以睡得比较沉,宁安叫了几声竟没有将他叫醒。
她抬起头,小心地挣月兑他的怀抱,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胸膛非常的宽阔,两条手臂非常的强壮,这么一环住她,她完全无法动弹。
她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胸膛,触手处非常的坚实,而又富有弹性,让蒋若男有种破开他衣服看个究竟的冲动。
一大清早的,我在想什么呢?蒋若男看着他,脸热热的。
“绍康,绍康,懒虫,起床了,小心皇上打你板子了!”
靳绍康嗯了声,却只是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蒋若男有些着急,这上朝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迟到真的要被打板子的。
她眼珠转了转,坏坏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模向听到腰间,抓了两把。
靳绍康扭动了两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下一秒,他迅速地控制住她的手,
“小坏蛋,一大清早就使坏,你看你惹的祸……”说着,他拿着她的手模向他的双腿间……
手掌下,一物坚硬如铁,硕大昂扬……
她浑身“腾”的一下烧起来,手就像触电似的弹开。
“你这个无赖!”蒋若男红着脸骂道。
靳绍康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就将她压住,低头一顿痛吻,这一次,他的吻不只是停留在她的唇间,而是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口多做流连,在她的双/峰间游走徘徊,偶尔咬噬,吸/允,弄得她喘气连连,全身不住地颤抖。
“绍康……绍康……时辰不早了,别闹了……”
靳绍康吁出一口气,伏在她胸口,狠狠地吸了几口她的气息,然后才抬起头来。
他的长发倾泻在她的胸口处,有几缕正好撩拨着她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声,让他又忍不住痛吻了她一番,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来
“狠心的小东西……”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真舍不得离开你。”
“绍康,天都快亮了,你得快些了!”蒋若男轻轻地笑着。
“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你想吃什么?”
靳绍康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蒋若男羞得捶了他一下,嗔道:“坏蛋!”
靳绍康大笑,一跃而起。蒋若男也起身,叫丫鬟进来伺候。
华英伺候着蒋若男穿衣,连翘和另外一名丫头伺候着靳绍康穿衣。两人一会你看着我笑一下,一会我又看着你笑一下,周围的丫鬟们看在眼里,想笑又不敢,可是见主子们这么恩爱,又着实替他们开心。
两人又一起用了早饭,临走时,靳绍康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蒋若男笑着答应。
靳绍康走后,蒋若男去看了太夫人,太夫人因为昨晚的拔罐,又经过一晚的休息,病痛好了一大半,精神也恢复了不少。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对蒋若男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还特意让柳月搬了条椅子给她坐。
刚坐下没一会,于秋月进来给太夫人请安。
如今于秋月已经有三个多月身孕,还看不太出来,她由丫鬟搀扶着给太夫人行了礼。太夫人道:“不是免了你的礼了吗?你身子不便,就不用走来走去了。”
于秋月柔声道:“这是秋月的本分,况且现在秋月身子还轻,不碍事的。”
太夫人又道:“上次的青杏你可爱吃?”
于秋月笑道:“说出来也不怕太夫人笑话,那青杏早吃完了,现在一想起来还觉得嘴馋了!”
酸男辣女,太夫人不禁笑眯了眼,对她神情又亲热了些。“你喜欢吃,我这里还有些,待会你带去吃吧。”
于秋月像是很开心,“谢太夫人。”
蒋若男一直面带微笑地听着,眼前这个女人怀着她丈夫的孩子,以前她还能不在意,可是现在,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是她不断地提醒自己,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有些事情就要学会忽略,否则只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只要靳绍康不去在乎她,她也并不在意侯府里多养两个人。至于孩子,以后他们也会有孩子。
太夫人说了一会话,便觉得累了,两人一同告辞,临走时,于秋月对太夫人说:“秋月这次来还有件事想请求太夫人。”
“什么事?”
“秋月现在已经怀有身孕三个月了,秋月想趁着身子不便之前回家看看,跟爹娘说一声。”
太夫人笑笑:“这也是应该,待会你多带些人,我的车比较宽敞舒适,坐我的车回去。”
“谢太夫人!”
两人差不多同时出秋棠院。
这段时间靳绍康夜宿楚天阁的事情自然是闹得全府皆知,而昨晚靳绍康夜宿秋棠院的事情还没有传开,所以底下人偷偷在传蒋若男失宠了。只不过鉴于上次下人多嘴被打的事情,没人敢说什么而已。
于秋月走在前,蒋若男走在后,于秋月忽然放慢了脚步,不一会了两人便平行了。
于秋月拿出太夫人给的青杏,从中拿出一颗放到嘴里,又将青杏递到蒋若男的面前,笑道:“姐姐,要吃一颗吗?”。
蒋若男瞟了一眼,笑道:“姨娘喜欢吃,自个多吃些吧。”
于秋月收回来,笑道:“也对,这个太酸,只适于孕妇吃。”
蒋若男忽然指着前面:“小心,前面有坑!”
于秋月吓了一跳,连忙收住脚,差点被口中的青杏噎着,弯着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青杏吐出来。
抬起头时,一张脸已经发白。
蒋若男走到她身边,冷笑道:“姨娘有了身子,要多把心思放在照顾自己的事情上,可不要本末倒置,到时后悔可迟了!”说完从她身边越过。
等走了一段路,映雪悄悄对蒋若男说:“夫人何必提醒她,让她摔一跤,说不定,孩子就没了……”
蒋若男摇摇头,“现在太夫人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时我们又和她在一起,她的孩子出事,我们也逃不了关系。”还有一点,蒋若男没有说出口,靳绍康她势必不会再让她染指了,这个孩子,还是留给她吧。
蒋若男走后,于秋月惊魂未定,又气愤被蒋若男的一顿抢白,甩手给了旁边丽珠一个耳光,喝道:“没用的东西,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我一定扒了你们的这些死奴才的皮!”
下午,于秋月回到于府,进门后,偷偷拉过母亲于夫人说:“娘,女儿托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于夫人点头道:“人已经请来了,就在内堂里。”
两人进了内堂,一个白胡子老头给两人见了礼,然后便坐下帮于秋月诊脉,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
于秋月连忙问道:“大夫,是男是女?”
大夫模了一把白胡子,“夫人,老夫仔细诊脉,从脉象上看,夫人怀的应该是个千金!”
于秋月的脸色一下就变白,“大夫,你再仔细帮我看看,你可不要看错了!”
白胡子老头站起来一辑:“老夫诊脉多年,鲜有出错,夫人若不相信,不妨另请高明!”
于夫人给了他银子,又交代他几句,让家丁送他离开,大夫一走,于秋月的情绪一下子失控,她趴在母亲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人家都说酸男辣女,我不爱吃酸偏爱吃辣,我就知道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女娃,太夫人给我青杏,我酸的全身打颤还要装作很喜欢吃的样子……娘,我怎么那么命苦,老天爷为什么不帮我一回!好好的,由正式变为妾室,现在连个翻身的机会都不给我,娘,我一定得生儿子,我一定得生儿子啊!”
于夫人也跟着抹眼泪,自己在这个女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养得才貌双全,眼看着要嫁入侯府为正室,偏生被人挤了下去,女儿不甘心,宁愿为妾室也要放手一搏,可是没想到,那安远侯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般,宁愿喜欢一个泼妇,又不愿意理睬女儿。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可是却又是个没什么用的女儿。
可是她还得安慰女儿,“秋月,别担心,现在才三个月,或许还看不准,或许这个大夫看错了,我们再找别的大夫看看。”
于秋月绝望地摇着头,“没用的,没用的……我那么喜欢吃辣的,一定是个女儿……要不来了多久,太夫人一定会招刘太医来给我看,到时我就全完了!”她一边哭,一边捶着自己的肚子:“叫你不争气,叫你不争气!”
于夫人哭着拿开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个女儿,也是侯爷的骨肉啊!”
“女儿有什么用,女儿有什么用!”于秋月发了疯地叫道,“女儿能继承爵位吗?女儿能继承家产吗?她只是个庶女,以后不过是用些嫁妆打发了的,她能帮我什么!”她哭得撕心裂肺,“我全部的希望,没了,没了……我还留着她做什么,生下来也是个笑话!不要了,不要了!”说着又发疯地捶着自己的肚子。
于夫人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两母女哭成一团。
正在这时,一直在一旁陪着的王妈妈忽然上前说:“小姐不要着急,老奴有一法或许能帮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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