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好四哥终于等不急了啊!”
弘昼一边月兑衣服,一边感叹了一句。
可盈挑挑眉:“怎的?皇上出手了?”
“可不是怎么的,怕是这次新月就得给毁了……”弘昼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四哥平时看着一代圣明君主的样子,这真要是谁得罪了他,那手段,比皇阿玛都要狠毒几分啊。”
说这话可盈倒是挺赞同的,人四四虽然挺狠辣的,不过,人最多也就是把你弄死,倒并不算是太受罪,可乾隆就不同了,他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手段,也不知道跟哪个学的,莫不是跟圣祖爷学的?
“你说这皇上打算怎么着新月啊!”可盈心里挺好奇的,不知道乾隆会怎么整治新月,如果要是弄的太轻了,她会觉得不解气,到底,新月恶心了她这么长时间,怎么都得收点利钱吧。
“呵呵!”弘昼很无赖的笑了起来,凑到可盈跟前,闻闻可盈身上淡淡花香,一把搂住可盈娇软的身体,就吻了上去,一吻结束之后,两个人全都喘起气来。
“得,你今儿把爷伺侯好了,爷就告诉你新月到底怎么样了。”弘昼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指指可盈,简直就把他自己个儿当大爷了。
可盈撇了弘昼一眼,扯嘴笑了笑,伸手直接就在弘昼腰间的软肉上狠命拧了一下:“了不起了哦,敢跟我讲条件了……”
弘昼早疼的跳起脚来,看自家老婆已经黑下来的脸,赶紧解释:“不是,这不是增加一点生活情趣吗,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喂,你谋杀亲夫啊……”
弘昼躺在床上,当然,是被可盈给推倒的,眨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可盈放大的脸庞,感受唇上香软的触感,这心里早就美的冒泡了,天啊,地啊,盈盈主动了,真是不敢相信啊,圣祖爷啊,孙儿明天一定去给你磕头去。
话说,可盈嘴上虽然凶,手下动作却不停,真是把弘昼伺侯的别提多舒服了。
弘昼这家伙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茬,在发觉到可盈笑弯的眉眼的时候,竟然得寸进尺,非但没有说出新月的下场,反而狠命的折腾可盈,真真的把人一个身体还算是强壮的美人给折腾的昏过去了,咱说,弘昼啊,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自家老婆主动了一下吗,看把你美成啥样了,活该一辈子被可盈压的翻不了身。
新月这边到底咋样了?
咱得从新月昏过去开始说起,新月昏了过去,几个黑衣人把她放倒在地上,一个人对其余几个道:“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是一段很长时间的忙碌,有人拿东西比量新月的脸,有人开始月兑新月的衣服,反正吧,没有一个闲人,忙了多半宿,总算是弄好了,这些人把新月扛了起来,扔到车里,大刺刺的带着新月就走。
新月昏昏沉沉的,这头疼的要命,醒过来的时候,就发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了一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嗓子眼也是又疼又红肿的,然后,新月伸手模模她的脸,哪知道,根本没有模到脸上娇女敕的皮肤,直接模到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新月就这么一惊,一个机灵,完全清醒过来,再模了一下脸上的东西,心里惊吓的不行,张嘴就要喊,哪知道,根本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新月哑了。
“啊!”新月心里大声嚷叫着,嗓子被她自己扯的疼的差点没死过去,试了好长时间,都叫不出声音来,新月才确定了,她已经是个哑巴了。
不,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哑巴,新月一急,伸手拼命的摇晃着车厢,把车厢拍的啪啪响。
“干什么,你个臭*子,想挨揍了不是?”车帘子一欣,进来一个长的强壮的男人,过来直接就踹了新月两脚,骂骂咧咧的又走了。
新月伸手捂住被男人踹过的地方,感觉一阵胸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车子左摇右晃的,一路颠簸,总算停了下来。
新月心里惊恐的很,不知道这帮人要把她弄到哪里,要怎么着她,这个时候,新月也发现她的衣服换了,本来穿的那身丝绸制的漂亮旗装,现在被换成了粗布衣服,磨的她细女敕的肌肤都感觉刺痛刺痛的,她想要问问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要把她怎么样,可惜的是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赶紧出来吧!”
车子停好之后,一个男人欣帘子进来,一把就把新月扯了下来,新月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的灰尘。
“哈哈……”外边围了一圈的精壮男人,看到新月这个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到了吧,这办法真不错,这个女人不是不要脸吗?不是尽做丢脸的事情吗?既然脸面对她来说没用了,那就不要也罢,瞧瞧,瞧瞧,这没脸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伸手指着地上的新月,对同伴笑道。
接着,那些人又大笑起来,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男人过来,提上新月就走。
新月这才看清楚她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采石场,有好些个人在那里拼命干活,很大很大的石块被采下来,被人或抱或抬的弄到一个地方。
而且,这地方全都是男人,有些个人因为干活太热的缘故,都是光着膀子的,根本就没穿上衣。
看到这种情形,新月赶紧闭上了眼睛,她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够去看男人的身体呢!
“睁开眼!”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新月闭上眼睛的,直接一脚就踹了出去:“你当你是谁呢,有多高贵啊,给爷睁开眼睛看看,从今儿以后,你可就在这地方干活了。”
不,新月心里大喊,她可是皇家格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干活呢?
克善,快把姐姐接回去吧,姐姐以后一定听话,守寡就守寡,也比在这里强上许多啊,和亲王,新月一定不再惹麻烦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新月心里默念了一串的人名,却一下都没有想到努达海,在新月的意识里,努达海自身都难保了,根本不可能来救她的。
“这人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的看着啊,不能让她早早的死了,不过,也不能让她舒舒服服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啥时候,那个头领和一个点头哈腰的男人交待事情,新月听了,这心里更是一惊外加一痛,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行了,您就放心吧,小人一定把这女人治的服服贴贴,让她上东不敢上西,让她打狗不敢撵鸡……”一个三十多岁,长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笑着和那个头领回话,看的新月一阵恶心。
“知道怎么办就好,人你带走吧,我们走了……”那个头领又说了一句话,把新月往地上一扔,又厌恶的斜了一眼,带着手下迈开大步就走了。
新月看看四周飞扬的灰尘,张嘴想喊救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只剩下哭泣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应该是这个采石场的老板吧,过来一巴掌打在新月的脸上,然后疼的大叫:“哇,忘了这女人是铁面人了,你说打哪不好,非要打脸,可是疼死爷了。”
叫完了,把气全撒在新月身上,一脚踹过去:“起来,干活去,还以为你是什么人呢,不过是个贱女人,真当自己是公主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