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濂拉着绿萍,紫菱脸色变的很灰暗,缩在一旁,一副可怜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永瑸靠在车旁,看着被楚濂的拉扯而脸上显同疼痛之色的绿萍,再看看一旁一直拉着绿萍大声咆哮的楚濂,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只耗子,那个只会咆哮的东西,那个让和静伤心难过的东西。
不由自主的,永瑸一伸手,大力的把楚濂拽到一旁,并且把绿萍拉到自己身边,看着绿萍揉着显的有点红肿的手腕,极可恨的瞪了楚濂一眼。
“真不是个东西,对女孩子这样粗鲁,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永瑸很生气的口出恶语。
那啥,绿萍愣了一下,然后拽拽永瑸,希望他能够口下留情一点,虽然绿萍现在对楚濂也有点生气,八过,这也不关人家父母的事情,楚爸楚妈为人还是很不错滴。
绿萍成功阻止了永瑸,却把楚濂给惹毛了。
丫的这家伙一步上前,直指绿萍:“绿萍,这个人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真是错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绿萍呆了,傻了,话说,她不过是和永瑸说了几句话罢了,怎么就扯到水性杨花上了,难道就只许她和你楚濂讲话,却不许和别人讲话吗?笑话,楚濂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她?
绿萍并不是什么牙尖嘴利的人,一阵沉默之后,刚想要说什么反驳一下子,结果,紫菱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拉着楚濂的手,开始指责自家姐姐:“绿萍,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楚濂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让他伤心……”
永瑸很无语啊,那啥,紫菱啊,你眼睛长哪去了,哪只眼睛看到楚濂对你家姐姐好了?
绿萍则气的脸色都青了,前几天紫菱随意指责她和妈**事情绿萍还没消气呢,结果,这个妹妹竟然又帮着外人指责自家姐姐。
看到绿萍气成这样,永瑸护短的性格又来了,话说,弘昼这家伙就是极护短的人,永瑸完全遗传了他这个性格。
绿萍怎么说都是他永瑸的姐姐吧,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有苏嬷嬷这层关系,不管怎么讲,他都应该对绿萍好一点的,现在看到绿萍有难了,被人指责了,永瑸当然要忍不住替她出头。
“那个楚濂是绿萍的什么人?”永瑸不淡定了,向前一步问紫菱。
呃,紫菱愣了一下,没想到永瑸会替绿萍出头,所以,呆呆的看了永瑸好久,话说,楚濂是长的不错,以前,紫菱认为楚濂是全天下最善良,长的最帅的男人,可现在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比楚濂长的还要帅气几分呢。
永瑸低头,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像紫菱这样长的又不怎么样,还一副楚楚可怜,想以柔弱引起男人关心的女孩子他看的多了,最不屑的也是这种人。
“我在问你话呢?楚濂是你什么人?是绿萍的未婚夫吗?还是丈夫?如果什么都不是的话,绿萍要和什么人讲话,关他什么事情,又关你什么事情,真是多管闲事。”永瑸不咸不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又看了紫菱一眼,再把眼光调向绿萍,咧开嘴一笑,八颗大白牙露了出来,简直就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了:“绿萍啊,请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
那啥,绿萍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被永瑸骂哭的紫菱,再看看一脸铁青的楚濂,觉得这会儿还是应该离开这俩人,回家是最好的选择,女乃女乃的,绿萍完全没有想到今天出门会看到楚濂的这一面,话说,以前她一直以为楚濂是一个温柔有礼的人,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粗鲁野蛮,不由的,绿萍又开始思索起了前一段时间楚家夫妇说的话,要让她将来嫁给楚濂,这,绿萍觉得,还是得再好好的考虑清楚才好。
点了点头,绿萍朝永瑸走去。
那头,楚濂的整个脸变的狰狞起来,怒视着绿萍,大声道:“绿萍,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女人,这么贪慕虚荣,这么充满了铜臭味道,好,好,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白认识你了。”
楚濂这么一叫,立马吸引了好些人,虽然现在是冬天,大街上的人并不算很多,可是,澳洲人现在很闲的,难得有件事情可以围观,当然不放过了,立马就围了过来。
有人指着绿萍互相讨论,有人指指在一旁直哭的紫菱不屑的撇嘴,还有人指着永瑸那辆骚包的汽车,满脸的羡慕。话说,大多数的人都把这一幕当成了绿萍小盆友因为富家公子而甩了自己的男朋友啥的,全都议论纷纷。
“丢人现眼的东西。”永瑸瞪了楚濂一眼,留了一句话,为了不被人围观,腾的打开车门,拉了绿萍上车,发动车子,一个骚包的甩尾,车子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楚濂和紫菱。
“绿萍”楚濂握紧拳头大吼了一声,紫菱一步上前,伸手包住楚濂的拳头:“楚濂,哦,楚濂,你不要伤心了,绿萍走了,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哦紫菱,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楚濂嘴里叫着,伸手抱住了紫菱。
话说,二位唉,这可是在大街上啊,那就是民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在大街上上演这么一出还会被人围观的,更何况这是十八世纪的澳洲,乃二位已经被当成稀缺物种了,比大熊猫都稀缺。
围观的人全都摇头长叹,原本还以为是人家那个漂亮小姐不对呢,看起来,是这个缺德的男人不对,竟然脚踏两只船,活该被人甩。
永瑸载着绿萍,驶了一段路后,把车子停在路边,扭头看向绿萍,就见绿萍脸色很苍白,眼里有泪花闪现,知道绿萍是被那一对无良男女给伤了心了,赶紧笑了笑道:“绿萍,像那种人渣,你不需要伤心,不喜欢了,不理他们就好了嘛。”
绿萍把头扭到一边,看了看窗外,发现竟然有雪花飘落下来,不由的心情也好了几分,回头对永瑸别扭的笑了笑:“永瑸弟弟,我现在又冷又渴……”
“你”永瑸脸黑了,真不该拉这丫头坐车啊,现世报来的这样快。
绿萍大笑起来,心情又好了几分,看到永瑸拉长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郁闷一消而散,话说,有句话说的极好,自己的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若之上的。
绿萍现在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永瑸的郁闷之上呢。
永瑸气呼呼的看着绿萍,心里话,冻死你才好呢,渴死你才好呢,可再看看绿萍那纤细的小身板,还有洁白如玉的脸颊,真是啥火都发不出来,只好冷哼一声,打开车门下去,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捧来一棒热气腾腾的茶水来,那啥,永瑸这办事效率,还真是超高啊。
等绿萍喝完了茶水,永瑸一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飞了出去,绿萍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差点没撞到前排座位上,倒是让永瑸吓了一大跳,暗想不该因为自己气闷的愿意而伤到绿萍,不由的又内疚了几分。
等到这俩人开车到汪家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了,永瑸开门,很绅士的请绿萍下车,再看看汪家的房子,心里真的很鄙视那个姓汪名展鹏的男人,一个大男人,没有本事给妻女过上好生活,还整天找磋,真是丢死人了。
当然,这话全是永瑸从可盈嘴里听来了,汪展鹏啥样的人,他永瑸还不会去关心呢。
不过,这会看到汪家那看起来有点简陋(其实,汪家算是中等人家,房子一点都不简陋,不过是永瑸住惯了豪华的大房子,眼光比较挑剔罢了)的房子,再看到那狭小的院子,还没没有多少的花草树木,永瑸就认为,汪展鹏是个没本事的男人,不然拥有自己妻子带来的嫁妆,又有李家在背后暗暗扶持,这么多年,不可能只到这种程度。
再回头看看绿萍身上那身衣服,不论款式还是面料都不能谈得上很好,想想自家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还真是觉得呆在这样的家里,很委屈了舜娟姨和绿萍呢。
“好了,我该回家了,你也该走了,路上小心一点。”绿萍拉开门,朝永瑸挥了挥手。
永瑸点了点头,转身才要走,不巧那边楚濂和紫菱也赶了回来。
楚濂看到永瑸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伸手就拉住了永瑸的衣领:“你这个混蛋,拐了绿萍去哪了?”
楚濂呐,绿萍那么一大块人,你竟然没有看到?
永瑸哪被人这么对待过,像楚濂这样的男人,还不放在他的眼里呢,话说,他永瑸在八旗里边不管是骑马射箭还是武艺啥的,都是绝对高超的,像楚濂这样的文弱形男人,哪是他的对手。
永瑸右手伸手,抓住楚濂的手腕,一使劲,楚濂立马疼出了一头的汗:“你,你快撒手,真是个野蛮人。”
紫菱也急了,扑上去就拉永瑸:“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快放开楚濂,你……”
绿萍没有回家呢,就看到这一幕,也赶紧走出门,看到被永瑸捏的脸都泛青的楚濂,更加感觉楚濂很没有出息,有的时候,女性还是觉得有实力,比较强悍的男性比较有安全感,绿萍现在就感觉永瑸似乎比楚濂可靠一些。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很有钱就了不起,我是不会屈服的。”楚濂这会儿竟然还在叫嚣,让永瑸气怒的眯了眼,爱新觉罗家特有的丹凤眼射出渗人的光来。
话说,不管是十二还是乾隆,再或者是弘昼还有永璧等人,在气极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眯眼,这也许是家族特性,永瑸也不例外,这会,永瑸眯了眼,表示他已经很生气很生气了。
嘭的一拳,永瑸利落的打在楚濂的脸上,立马,楚濂的一只眼圈黑了,半只熊猫制造出来了。
上帝说过,当别人打你左脸的时候,你应该把右脸伸出来让人再打一下,很显然,楚濂没有这种意识,疼的大骂起来:“混蛋,混球,你不得好死,你……”
“骂人都不会骂吗?”。永瑸咧嘴一笑,笑出一口大白牙:“超大无耻传声扩音喇叭,爱斯基摩人的耻辱,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垃圾筒,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损毁澳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
说着话,永瑸又是一拳挥出,这下子平衡了,一个崭新的熊猫人隆重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