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路明是堕天使之首……那么,他就是……”羽抬起头,却看见路西弗的剑毫不犹豫的刺向加百列的胸口,加百利一剑刺空,根本来不及收回剑阻挡。
“路西菲尔不要!”
“你……喊我什么?”路西弗停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羽。加百列也是一脸诧异。
“路……路西菲尔……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喊这个名字?!”
“光……光儿……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她不是光儿!”加百列举剑再刺。
路西弗虚闪一下,反手将剑刺了下去,血,在加百列的袍子上,慢慢晕开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她是光儿吗?那对金色羽翼,就是她是光儿的最好证据!”路西弗回过头来,对着跪倒在地上的加百列狠狠的踹过去。
“加百列!”
“不要过来!小羽。你……你只要在一边看着就好……”加百列捂住肩上的伤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没有结束呢,我……还没有死。”
“哼,就算你现在能站起来,你那只手,也已经举不起剑了吧?这样的你还要战斗,真是愚昧至极!不过既然你的愿望是要战斗至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神这样冰冷无情,路明!”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路西弗在加百列身上又刺下一剑,“为什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的挥剑?!为什么啊?!”
“因为我已经等了你千年……光儿……任何阻挡我和你在一起的人,都要死。”
“说……你再说什么啊,什么千年的约定?!什么光儿?!谁要和这样的你在一起啊?!我们是敌人,你还不清楚吗?!”羽哭着奔到加百列的身边,扶起他,“加百列,你没事吧?!”
“敌人吗?!”路西弗苦笑一下,“你……还是没有恢复记忆吗?”
“小羽,快点逃走……暗魔他从千年的束缚中摆月兑出来,要是没有圣子再将他束缚,那么人间也将变成地狱。只有你,你是圣母玛利亚的转世,只有你能够找到圣子。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天下苍生,全寄于你身上了。不要管我们,快点逃走……”
“加百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不管呢?!”羽看着躺在地上的米迦勒,拉斐尔和乌列,“大家,大家都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可能逃走呢?对不起加百列,我要和你们一起……”羽将加百列扶到墙边,“即使是死,我也要和你们死在一起……”
“小羽!不要任性!”
“剑……剑……”米迦勒断断续续的申吟着。羽四处找了找,看见米迦勒的剑躺在不远处,便走过去捡起来,在她的手指触碰到剑柄的一瞬间,剑上的光华大作,将羽笼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