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宴席上,宾朋满座。金黄色的双喜字贴在酒席中央满堂发光。
安基文向新娘子投去一眼,爽朗地回答:“愿意!”
罗玉兰娇嗔地说:“我愿意嫁给安基文为妻!”
马露蓉高声叫道:“好,天作之合,你恩我爱,我们衷心祝愿新郎新娘白头偕老!”
新婚之夜,工友们来闹洞房了。大伙儿让这对新婚夫妇站在桌子上,嘴对嘴地咬一颗用细线系起来的大白免女乃糖。不知是谁故意在桌子下面,点燃一堆蒿艾,一团浓浓的烟雾薰得新郎新娘不住地打喷涕。看到他俩尴尬的样子,大伙儿被惹得一阵阵哄堂大笑。他们闹完新房够后,一个个离去了。
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婚伉俪。桌子上,两支大红蜡烛火光烨烨,把新娘子的脸庞映照得更美了。罗玉兰打扮得很漂亮,她偎在安基文身边,动情地说:“老公,我爱你,说真的,在小河那里,是那朵美丽的花让我和你一见钟情,结下了不解之缘。”
安基文轻轻地抚模着她的秀发:“新娘子,从今晚起你就真正是我的老婆了。真的很感谢那朵美丽的花儿,它是我们的媒人,它就是我们生活中最美的花仙子。”
罗玉兰突然想起什么,于是挣月兑他的手,站起来,做出神秘的表情问说“老公,我收藏了一件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安基文想了想,回答道:“莫非是你第一次做妹仔时落下的女儿红?”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往那方面的问题来回答,一时又羞又恼,嗔他道:“去去去,你的脑子有病么?那东西那么脏,发神经才收藏。”
安基文解释道:“谁说的,姑娘做妹子时第一次落下的女儿红,就是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纪念品。因为这东西是一个姑娘开始走向成熟、走向美丽的明证。有的地方的女人就保留着这样的传统风俗,你能说这不珍贵吗?”
罗玉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附和说:“听你这么一解释,姑娘的女儿红确实是女人一生中最珍贵的纪念品!可惜我说的不是这件珍品,而是别的东西,你再猜猜看。”
安基文将目光久久地停落在新娘的眼睛,他觉得她很美,他觉得是上帝赐予他的一件无比珍贵的尤物。他感到心里甜蜜蜜的。于是,他又猜说了:
“对啦,肯定是你妈妈赠予你祖传的一对银镯子!”
罗玉兰摇摇头。
“还不对啊?”安基文为难地说,“那我猜不出了。难怪好多男人说,女孩子心中收藏的秘密就像一个万花筒,拿出来的每个图案总是那么精美漂亮,让男人看得眼花缭乱。你快告诉我吧,我真的猜不出来了!”
罗玉兰从她的陪嫁妆里,拿出了一朵枯萎的花,递到他面前,甜滋滋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安基文接过那支早已褪色的花,仔细一看,恍然大悟:“噢,这不是那天在河边我帮你采撷的那朵花吗!”
新娘子笑了,她笑得很美很甜:“是呀,因为这花儿作了我们的红娘,虽然干枯了,可是我一直把它保留下来,珍藏在我的新衣裳里,最后把它当作我的嫁妆。你说,这不是我人生中最有特殊意义的宝贝吗?”
当时,新娘子的举动和话语,新娘子的表情,深深地感染着安基文。他轻轻地吻一下那支枯萎的花,仍然闻到褪色的花瓣上透出淡淡的清香。闻着闻着,他感情突然冲动了,他放下花,于是一下子把抱新娘子起来,放在柔软的床鋪上,激动地说:
“兰,我最心爱最美的好老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支不褪色的鲜花!当天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一口把你吃进肚子里!”
新娘子笑了,嗔他一句:“你好坏!”
安基文乐了:“坏就坏吧,今晚我就是要给你坏坏的!”说着,他就要月兑下自己的衣裳和裤子。
罗玉兰见状,急忙拧熄电灯,顿时,新房内的光线黯淡下来。安基文疑惑不解,说:“老婆,你干嘛要关灯啊,开灯明亮,你我好互相欣赏彼此的性感肌体啊!”
“不,我怕光亮,你要听我的,不然新婚之夜我也不给你……”
安基文以为新娘子害羞,只好依了她的话。正当他准备为新娘子宽衣解带的时候,忽然,他听到窗口外面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动静,他急忙向窗口方向大喝一声:“谁?”
窗外突然响起好些人的哄然笑声:“嗬嗬,今晚我就是要给你坏坏的!今晚我就是要给你坏坏的……”
笑声停止,那些躲要窗口下面偷听洞房的人一个个快速跑了,乱糟糟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远处。
屋内,罗玉兰满脸羞赧,她感觉脸庞热呼呼的。她腼腆地说:“你那些朋友真的,人家入洞房也跑来偷听,真羞死人了!”
安基文轻轻安抚娇妻道:“别理那些人,有人来偷听洞房,也是正常现象,人家想在生活中寻找精神刺激,日后拿我开心而已。”
“瞧你说的那么轻巧,如果让他们继续听下去,等一会儿你进入我的身体内来回动作,床铺发出‘吱吱呀呀’响的声音,弄得我浑身痒痒,情不自禁,高叫低吟,兴奋不止,不跌,过后一个个给我们入洞房的情景添油加醋,明天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放心吧,他们已经走了。说真的,在一些偏僻山区,那些前来闹洞房的做的更出格呢!一大群人当众月兑掉新娘子的衣裳,在她的肚皮上画圆圈,在她的写字,甚至在她的、玉洞乱模乱捏一通,有的新娘子忍受不了如此野蛮的诬辱,就连夜跳河自杀了。”
“没想到,那些野蛮人闹洞房闹得那么恐怖,竟然闹出人命来,乐极生悲啊!”罗玉兰气愤地说。
“是啊,所以说,今晚他们来听房,比那些人的举止要文明得多。”
“什么文明啊,这明明是侵犯他人,是违法的!”
“好啦,他们都走了,别说他们了,现在夜深人静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入洞房了哇?”安基文一边和妻子说的话,一边伸手进妻子的衣裳内轻轻地抚模着她丰满的。模着柔捏着,使他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了,他感觉到一阵阵兴奋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番之后,安基文抚模着新娘子冰清玉洁的肌肤,赞叹道:“老婆,你的皮肤好鲜女敕,好光滑耶!”
“是吗?那你就再从头模一遍吧,今晚我让你模过够!”新娘子惬意地说。
一会儿,她又试问了一句:“老公,在我之前,你真的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爱么?”“真的没有,我可是个正宗的红花仔哦!”安基文申明道。
新娘子自嘲一句:“照你这么说,那我是个臭馊女人罗!”
安基文戏逗她说:“当然,你是正宗‘二锅头’!不过呢,品赏起来味道也挺鲜美的!说真的,我宁愿天天夜里品赏你这瓶‘二锅头’,乐意常常醉倒在你怀里!”
新娘子拍打了他一下:“你坏,你真的好坏耶!”
于是,洞房之夜,新房内虽然一片黑暗,可是仍然充满了这对新婚伉俪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