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硕才不怕疼爱他的姐姐,一脸地不以为然,哼声说道:“姐夫说过,要把我培养成为华夏崛起的少年功臣!爹爹大哥也是一直这么教导鼓励我的!现在姐姐反而来说我的不是!”
夏俐俐横了陈浩一眼,正要继续教训,陈浩赶紧说话圆场:“俐妹,你就不要如此大动肝火了!大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这小子,让他乖乖地听你的话,好不好?星硕,刚才你的话确实太过张狂了,还不赶快向你姐姐道歉!”
夏星硕见陈浩发话,学着陈浩常做的样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姐姐,我错了,以后一定不再如此张狂,一定会学姐夫的样子,乖乖地听姐姐的话!”
夏俐俐扑哧一笑,娇嗔道:“不可如此胡说,若是让外人听到,会让浩哥的威望受损的!”
夏星硕心里暗道: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大家都知道姐夫在你面前是个什么样,也没见什么人敢对姐夫不恭!
一路无话,3天后就安全地到达了滨海城市山口洋市。这是一个华人聚居的城市,城外道路两旁的农作物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城里的屋子也像模像样,一排排的商店也是整整齐齐地,有着显著的华人文化特征,让陈浩对这个城市产生了一个很好的印象!
走在山口洋市的大街上,陈浩仿佛回到了祖国的小镇,一样的标志,入耳的都是亲切的客家方言!美中不足的是,路上不断出现黑矮的印尼人、趾高气扬的西方白人和穿着和服的日本人。
对于日本人,深知历史的陈浩知道,如今非常强大的日本人,不仅在全世界开设各种商店,而且开设了许多妓院,无数的日本女人,利用身体,为日本国赚取了数额巨大的军费!
可惜,由于目前日本的海军陆军都非常强大,近几年要先对付弱小的印尼人和荷兰人,还无法对日本下手,因此只能忍气吞声,等时机一到,自己的准备工作完成,就要一举将他灭国!
在先行人员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山口洋市大族郑远山的家里。郑远山正好外出公干还没回来,几个儿子也是随他而去,只有家中唯一的女儿郑炫妤出来接待。
郑炫妤大概20岁左右,气质优雅大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女敕滑,长得非常秀丽美艳,笑起来两腮上还有两个清晰可见的小酒窝,穿着西方洋裙,和夏俐俐一样,没有象国内妇人那样缠足。刚一见面,让见惯了夏俐俐绝美容颜的陈浩也是呆了一呆。
叹了口气,陈浩暗道:这个时代,还是海外的华人妇女幸福点啊!许多接触过西学的家族,都没有国内各种不良的生活习惯,尤其是缠足这种使脚变得极度畸形、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的陋习,他们都没有继承下来。自己运气好,出现在海外,若是出现在国内,可能想找个没有缠足的美女都比较难!
这个郑炫妤长得也极为漂亮,虽然比起俐妹来稍逊半筹,但也是万中选一的大美女!穿越到这里之后,都是和大家族接触为多,而大家族的男人都是娶美女的!这样搭配起来的基因就是好啊,生出来不是帅哥就是美女。我陈浩本来长得还是过得去的,现在身处世家大族之间,竟然成了最平常的大众脸!真是郁闷得很啊!
美女啊美女!何其多也!郁闷啊郁闷!几天前才刚和俐妹说过有了俐妹就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其他奢求!现在看来,自己简直是在自斩手脚!
见陈浩进入郑家客厅坐好后,傻傻地发愣,夏俐俐横了他一眼,靠上来狠狠地掐了陈浩一下,陈浩才猛然回过神来!讪讪地向夏俐俐一笑,赶紧正严坐好。
这时郑炫妤已经命下人端来茶水,奉上后柔声说道:“上次与俐妹一别,已有一年有余!半年多前听闻清远庄差点遭难,姐姐更是担心得茶饭不思,后来听闻清远庄蒙人相救得月兑大难,姐姐这才放下心来。不知妹妹这次来是找姐姐相聚,还是另有他事?还有,这位先生是何方高人,来找家父有要事吗?”
说到这里,疑惑地望着陈浩大大方方地坐着,而夏俐俐和夏星硕姐弟俩都正立在陈浩身后。尤其是夏星硕,站得象根标枪一样挺直,小小年纪竟也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剽悍感,这让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坐着的这个剃着和尚头的平常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夏俐俐不语,陈浩笑着说道:“郑小姐,本人名叫陈浩,并非什么高人。我来做什么,郑小姐的父亲早已经知晓,只是他还没把我的来意告诉小姐罢了。其实本人只是个教书育人的平常人,现在在清远庄办了个学校,因为资金匮乏,才特地来向郑小姐的父亲筹措一二!郑小姐父亲的善行远近闻名,每年对国内的资助也是不吝花费!相信捐个几百万美圆给我这个穷教书的,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夏俐俐姐弟俩见陈浩对不知情的郑炫妤如此调笑说话,忍俊不住,一起失声笑了起来。
郑炫妤却是一脸的黑线,心里涌起非常不爽的感觉,见夏俐俐姐弟俩竟然还在旁边发笑,更是怒火上涌,只想马上将这个狂妄的青年人赶出家门。
不过毕竟她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会真的当众发怒撵人。只是在心里恨恨地想道:几百万美圆!亏他说的出来!我们家就是开钱庄银行,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等爹爹回来,他一定会将这个可恶之徒乱棍赶出家门!可是这个人这么胡乱说话,为什么俐妹姐弟俩却是这般开心的模样,真是令人奇怪!难道这个人会什么妖法不成?
想了半晌,郑炫妤忽然想起最近家中碰上的一件难事,便想捉弄一下陈浩。故意沉吟着说道:“先生既然贵为一校之长,定然是学术渊博、知识丰富之人!我郑家最近碰上一件难事,若是先生能够解决,说不定让家父捐上点钱,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不知先生能不能应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