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样回到家的,我好像只记得左婷婷因为伤心而有点扭曲的脸庞,她从薄薄嘴唇里说着,你是神经病。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我立刻坐了起来,警惕着看着周围,忽然你站在门口说,你醒了?
我看着你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走过来用你有点凉的手抚模我的头发说,你昏倒了,我便把你带回我家了。
我们之间一直都没有提到左婷婷,也一直没有提到昨晚发生的事。我们说着,笑着,逗着那条我送给你狗。
时间一点一点在我们的笑声中滑落。突然你牵起我的手,说,慕瑾,其实我想过很多事情,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从没那样的想过。
我看着那曾让我心动的脸蛋,我挣月兑你的手,然后蒙上你的双眼,说,白葵,我真的是左婷婷说的那样哦,有遗传性的精神病。我还有厌食症。所以,你别喜欢我。
你轻轻的拿开我的手,说,这些都不会成为阻碍。只要喜欢的心不会停止,那么所有的阻碍对我们来说都不会成为困难。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同我说的这句话,我也想过,如果当时我们真的同你说的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那样摆平所有的阻挡他们取经的困难,那么后来在一起的我们会开心吗?会幸福吗?
我没有说话,你轻轻的抱住了我。你身上的温暖一直包围我,让一直沉在湖底的我慢慢的变温暖起来。其实,那个时候的我,一直在挣扎,我是应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呢?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与他送我回来都还没能弄清。
当我们披着斗篷,手拿长剑,刚刚在披荆斩棘的路上摆平一个又一个阻挡你的怪兽时,当你以为这会是最后一个时,命运告诉你,其实后面还有更大更强的大BOOS等着你。
你朝我微微的招手,说,到时电话联系。
在我没能弄清现在的我和你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关系时,你便像一个刚刚接触恋爱的小男生一样,害羞的对我招手,说,到时电话联系。
我还来得及问出口,我们是否已经摆平所有的怪兽,所有的困难,如愿的在一起了呢。你便消失在我眼中。
有些时候,我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很懒的姑娘,当事人不再时,得不到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时,我便会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然后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一直都没想过,有天,你会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告诉我,这是你妈妈和你的妹妹。看,多么荒谬啊!一年之中,我见到你次数屈指可数,当你出现在这个家中时,你却不是为了我而回来。
我还记得,在那个房子里,明亮的阳光占据了整个空间。你站在那里指着一对妇女说,慕瑾,这个是你妈妈,她是你妹妹。
哦,上天呐,你真会开玩笑。突然间就变出了一个妈妈和一个妹妹给我。你要我如何平静的接受。我微微了笑了一下,说,妈妈?妹妹?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家的亲戚好像没有这么一些人。
你看着我声音不带任何一点拒接的意思,说,我知道让你忽然间接受是很难,但是,你也必须接受。
我觉得是多么的可笑,我一直看着他说,你愿意接受就接受吧!可是,你不能让我也跟着你接受。
他满腔怒气的看着我,正要说什么时,被一个温柔的声音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