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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模的手掌下如丝的肌肤,萧峰慵懒得不想睁开眼睛。“*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不是他此刻的感觉?
身无片缕的两人紧拥在一起,回味昨夜的滋味,萧峰的嘴角邪邪地翘起。除了冲破那层膜,得到滴血的元帕,她的全身每处都留下他的印迹。此刻她正枕着他的肩膀,侧趴在他的胸前睡着,胸前的软弱和一只手臂贴他的前胸,她纤柔的腿搭进****……
幸福地长长地叹气,含着笑意,他睁开眼睛,粉红诱人的唇近在眼前,低头含吻。
“嗯?”雨嫣几乎快要窒息时,才晕晕糊糊地自梦中醒来,迷蒙地睡眼正对上他闪动异彩的双眸。而他放肆的大手让她连连喘气,“坏蛋——”她的娇嗔他他酥弱到骨头里。
“嫣儿……”他低声在雨嫣耳边呼唤,麻痒的气息让她轻颤。“等着我回去……”
“好……”雨嫣的手环上他宽大的后背,突然想起前世曾听过的一句话。“等着夫君平安得胜归来……若夫君不回来,嫣儿就找个野男人,让那男人打你的娃儿,睡你的女人。气死你!”
“打我的娃儿,睡我的女我人?”萧峰的鼻子气歪了,瞪着怀里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今儿个就睡了你,省得便宜了别的野男人!”说完他如同恶狼般扑向雨嫣,吓得她惊吓连连。
“饶命!饶命!啊——侯爷高抬贵手,放了小女子……啊……嗯呜……”她所有抗议都淹没在萧峰霸道的唇间。
驻足门外,萧峰有些神不守舍地看着马车慢慢走远,远去的马车仿佛把他整颗心都掏空了。直到马车消息在街尾的转弯处许久,他才长叹一声转身上马,奔向军营。倒清静了,只盼着早点赶跑突厥人,早日回长安城合家团圆。
挺拔如山的身影终于被一面墙挡住,萧文宇无奈地坐回马车里,雨嫣掀起的窗帘却久久不肯放下。
“小姨……”萧文宇抻头向外看了看,“有什么新鲜事看吗?”。
“啊?”雨嫣这才回神,放下手中的窗帘。“没什么,只是小姨想起些事情。”她干笑两声解释道,却迎上王音儿意有所指的目光,瞪了回去。
“噢……”萧文宇无趣地抱住双腿,枕着膝盖。“小姨,爹爹什么会回长安?还没出城,宇儿又开始想爹爹了。”
“若是顺利,全家人可以一起过年吧?”雨嫣只能说出自己的期盼,军国大事,哪里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打探的?才分开不足一盏的功夫,她的眼睛便开始晃动那张憨笑的黑脸。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只求上苍保佑他平安归来……
困倦一整的雨嫣坐在晃动的马车里,两眼皮直打架,将头靠在一边,她才想打个盹儿,萧文宇惊诧地用手模上她脖颈的一处。“好好的,怎就又青又紫的?被虫子咬的?这是……”
雨嫣一惊,急忙坐直身子,用帕子遮掩。“没事……过两日就好了……”她羞红着脸,心里却不住地暗骂萧峰的疯癫。只因早上她那话句,竟在她全身上下又咬又啃,弄得她“咬痕”累累。
越是私秘密处,咬痕就越多。他还邪邪地在她耳边威胁道:“嫣儿,如今全身上下都是我萧峰的印迹,跑不掉了!找野男人?休想!”
她当然还以颜色,同样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青青的牙印,也学着他的样子,喘气着在他耳边低语道:“想找野女人没门!”
回想早上香艳的光景,雨嫣脸上一阵阵发烫,丝毫未察觉马车里的另两人正诧异地看着他。
“音儿,这是……”萧文宇呆呆地拉了拉王音儿的衣袖,“脸红红地,是不是病了?”
王音儿的眼睛没离开,笑着摆了摆手。“不是病,只是在发春,想侯爷了。”
“发春?”萧文宇好奇地大声问道,“发春是啥?为何小姨想爹,叫发春?”
回过神来的雨嫣,气鼓着小脸,又羞又恼的瞪着王音儿,那模样象是随时准备冲上来收拾她。“音儿?又当着少爷的面,胡说什么?是不是皮又痒了?”
“嘿嘿……”王音儿讨好地堆着满脸的笑,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子,音儿只是……同少爷开玩笑……玩笑而已……嘿嘿……”
萧文宇疑惑地来回打量两人,“啥是发春?”他还不死心地追问着。
“小傻子!音儿她在取笑小姨,怎么还追问起没完了?”雨嫣气恼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瓜。“眼里越发得没主子了!宇儿,收拾她!”
王音儿将身子缩进一角,慌忙举手告饶。“主子、好主子,求主子饶了音儿,音儿再也不敢了!啊……哈哈……饶命……哈哈……”
她拼命挣扎,怎奈双手难敌四掌!最后,她被收拾地无力地趴在马车里,嘴里还不住地求饶。“主子……音儿……再不敢了……”
雨嫣和萧文宇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袖子,两人击掌,以示庆祝!又一个人,倒在了他们挠痒痒二人组的手下!
“服了……再也不敢了……”
瞄了眼心不在焉的萧峰,黄弈垂下眼帘,刚好挡住他眼中的寒光。草草的谈完军务,君臣两人坐下来品茶。
“家眷启程回长安了?”黄弈微着茗了口茶,“怎么不多呆些日子?同朕的马队一起走,还安全些。”
萧峰连忙起身拱手谢恩,“谢皇……黄老爷……原本就是出来寻小儿的,又在边城耽误数日,回去的路程又长。还得早些回去,家中无主,久了怕生出乱子。”
“此话有理。家中无主……要生乱子的……”黄弈意味深长地重复着,“朕来边城也十余日了,眼见镇南侯治军严谨、抗敌有术,深得朕心。与突厥决战的时机,也已商量妥了,过几日若无大事,朕也要回长安城了。大燕的西北门户就交给镇南侯了,还望爱卿不负朕之重望,早日平定突厥,得胜还朝。朕定在大明宫内为爱卿接风庆功!”
萧峰跪地叩拜,“臣定平定突厥,得胜还朝!”
“好、好,大燕有此忠臣良将,实乃大幸!哈哈……”
同黄弈吃过午餐,萧峰就又回军营练兵排阵去了。黄弈则静坐书案前,盘算着回长安城后的打算。马车走得慢,马队倒可以在他们到长安城之前,追上他们,共赴一段旅途,也算一桩美事。
想到雨嫣闪亮的明眸、高超的厨艺,黄弈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若有朝一日,与她相守在花前月下,谈风说月,岂不快哉……
“爷,飞鸽传书到了……”刘海小心地呈上手中一截毛笔杆。
黄弈皱眉一皱,抿了抿嘴,带着几分不悦,接过来熟练地倒出封在中间的纸条。展开一看,他不觉莞乐。“太好了!她竟是沈三万的曾外孙女!终于找到了!哈哈……”
当年沈三万使瞒天过海之计月兑身,若不是他父皇的暗探曾在泉州的一条海船上见过他的身影,只怕大燕皇族永远都蒙在蛊里。后来先皇又仔细合兑过国库收没沈三万的财产和他最盛时的全部身家,这才发现还差了一大截。
传说沈三万有张藏宝图,不仅藏着他毕生的财富,藏着许多赚钱的方子。
沈三万?终于有线索了!随他一起消灭的除了沈氏的财富,还有帮先祖打下江山的火枪、大炮,如今都有线索了。
天助我也!
“哈哈……”
雨嫣突然觉得耳朵痒,揉搓着耳朵,口中还念叨着。“痒死了,这又是被谁掂记上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侯爷呗?”王音儿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这才一日不见,就想得……”
“音儿……”雨嫣脸没转、眼没抬,只是长长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王音儿身子一僵,想起早上残烈的败局,谄媚地笑道:“主子,有事尽管吩咐。音儿定竭尽所能办好主子的事。”
“贫嘴的丫头!”雨嫣笑着斜睨了眼她,“管好你那张巧嘴就好了。”
王音儿哀声长叹道,“主子比音儿还要小上几岁,可行事、做派处处透着稳重,难怪曾总管把音儿派到主子身边。不知音儿何时才能学些皮毛?唉……回了长安城,又得到离开主子,还真是舍不得。”
雨嫣抿嘴一笑,“越来越会阿谀奉承了。你们个个都是行走江湖的高手,还会跟着我学皮毛?只怕你们走过的桥,比主子我走过的路都多。一个整日守在宅门里的小女子会有什么见地?别逗闷子了……”
“主子,您也太谦虚了。整日不出宅门,就能知天下事,有那么多少生财之道,一百个音儿回起来也顶不上半个主子。”一想到雨嫣点石成金的魔力,王音儿心服口服。“主子教教音儿……”
“没法子教,祖传的!”雨嫣指了指自己的头,“生下来自带的,怎么教?要不,音儿再投一回胎,做我女儿如何?”
一直在边在沉默的萧文宇来的精神,“那音儿岂不成了宇儿的妹妹?嗯……也不错!音儿妹妹……”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