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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这么大的雪,我一会儿打卷铺盖走人不知会不会有问题?打开衣柜,我拔开一大堆漂亮裙子,寻找自己的衣服,可翻了半天,也没能找到。
带我回房的那个侍女好奇问道:“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我的衣服呢?”我边找边问
“请问哪一件?”她轻快地走向衣柜,帮我翻找起来。
“就是我刚来时穿身上的,”我道,“后来你们说房内太热,要为我换衣。我就把自己的衣服交给你们了。”
“哦,您说的是那几件,”侍女口齿伶俐地道,“大人之前吩咐过我们了,为您换下衣服后,要把您之前的衣服全部扔掉,一件也不要留。”
我愤怒问道:“为什么要扔掉我的衣服?”
“大,大人说那些衣服……既难看又寒酸,他不想您再穿那些衣服。”
我简直想把那个男人痛打一顿,“我穿什么衣服关他什么事,你们把衣服扔哪儿了?”
侍女毕恭毕敬地回答:“大人说要扔远点,以免夫人又要找回。”
“我就不信他会对你们说这么多的话?”我睨着她,半信半疑。我从前做侍女时,他不会与我多说上几句话,也许是这些侍女在耍弄我。“是由吉恩大人向我们转告的。”她道。
我叹口气,挥手让她出去,自己又在衣柜里找了起来。我找出了一条不算打眼的白色长裙,还有点小厚。我轻抚着长裙,暗自思忖,穿上这条,出门时再加上一件外套,大概就差不多了吧。我又找出了一件紫色的外衣,看起来还比较低调。我刚换上那条白裙,又穿上了这件外衣,房门外响起了声音:“雪黛儿夫人来了。”
我应了一声,房门朝两边缓缓打开,一身华美长裙的雪黛儿轻盈而入。她看我这副模样,愣了一下:“欣然,你是要出门吗?”。
“对,”我也不怕隐瞒她,直接向门口走去,“我准备离开伯爵府。”
她急忙跟在我身后,“大人一定还不知道吧。”
“我已跟他的母亲说过了,我不适合待在这里,准备……”
她快步向前,把门一关,对我说道:“你不能走。”
“欣然,我知你不喜我们,可是,你就算另换一个男人,也未必能嫁得如意,可能还不如我们伯爵府。在你负气走掉的那一年里,伯爵过得很不开心,他经常不在府内,接了不少危险的任务。我们都不愿看到他再次用繁重的事务来麻痹自己,不愿他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就算是我们求你也好,你这次不能走。”
“有你们这样的贤妻良母还要我干嘛,”我无奈地道,“我自知出身寒微,脾气还很坏,得了好还不懂得收敛,实在不适合这里。为了不使你们的家族荣誉受损,你们还是放过我吧。”
“伯爵一直都很喜欢你,”她拦在门前,对着我道,“在阿朵娜地宫时我就看出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当你将那块翡翠交给母亲,被阿朵娜姑姑发现后,她下令痛打你,是我救你出来,并派人照顾你。”
“我记得。”
“我与你并不相熟,也谈不上有多少交情,我愿意帮你,完全是为了伯爵大人。从他来地宫的第一天起,”雪黛儿停了一下,才道,“我就爱上他了,我愿意为他做所有事情,甚至包括背叛我的姑姑。他既然喜欢你,我自然也会帮你。欣然,我甚至比他更清楚他有多喜欢你。他一向高傲,几乎从不主动与人说话,但对你却不同。无论是在地宫还是你在伯爵府做侍女时,你都是与他说话说得最多的人。他后来顺利承袭伯爵爵位,也与不少人打交道,但在谈论事务之外的话却仍是与你说得最多。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去王宫,在王宫外遇袭,伯爵吸了你很多的血,你在床上躺了好多天。当你伤愈后出现在他房内时,他居然主动问你的伤好了没有,这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他不是一个主动关心别人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但他对你却完全不同……”
“不要再说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朝软椅走去,跌坐在上面,“你们有没有问过我,我喜不喜欢他,我愿不愿意嫁他呢?”
她站在门口,一字一顿地回答:“没有女人会不爱我们的伯爵。”
我无法再与她谈下去。
傍晚,雪落得更大了,还卷起了不小的寒风。狂风夹杂着狰狞的雪花,就像野兽一样在狂呼乱叫。我被侍女们请去饭厅吃晚饭,本不想去,可五六个侍女站在我的房内不肯走,我只得投降。穿着那件不打眼的白色长裙,我跟随她们进了饭厅。
偌大的厅内有一张极大的长条形餐桌,上面摆满了各色餐肴,香气扑鼻,颜色绚烂。餐桌的左边坐着雪黛儿、安娜贝儿,右边则坐着伊莎一个人。餐桌前方的正位坐着亚伦德,餐桌的正后方坐着裴斯纳夫人。他们似乎全都在等我。我在侍女引领下坐在了伊莎的身边。
用餐的过程乏味至极,闷得出鸟来,无人说一句话。我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想早点吃完早点走。裴斯纳夫人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甚为严厉。伊莎用手帕遮住嘴,小声对我说:“不要吃得太快了。”我只得又放慢了速度。最后,仅仅只能拿着水杯喝水。娘的,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即使是在塔尔特王宫里,我都没有如此受约束过。
吃完了晚餐,看到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我很欣慰,快解放了。这时裴斯纳夫人道:“你们先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她看向了我:“我不会与你这类不知礼仪的女人计较。但是,我们很快就要去参加王宫舞会,希望你不要给我们闯祸。”
我正要说一句“你们可以不带我去”时,亚伦德重重咳嗽了一下,挡住了我要说的话。
裴斯纳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儿子,这次是对着所有人道:“十天后,是今年最盛大的一场舞会,你们这几位尊贵的女人在着衣方面,不要太给伯爵府丢脸了。”她似乎若有若无地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安娜贝儿掩嘴笑,看着我道:“不是听说谁还是塔尔特王宫里的高级制衣师吗,怎么穿起衣服来还是这么没品味?”
我握紧了手中的水杯,微微发抖,猛地,我扬起杯子,泼了安娜贝儿一脸的水。安娜贝儿满脸都是水珠,不敢置信地盯住我,接着,猛地站起了身,尖叫着,拿起手中水杯也要扬向我。我闪身一避,她扑了个空。下一秒,她的手腕已被亚伦德抓住。“全都回房去。”他怒道。裴斯纳夫人的脸色铁青,坐在椅子上僵住。
第一天到伯爵府的集体晚餐,就这样不欢而散。
寒冬的夜晚,我在浴池里泡了半个时辰,脸被熏得红红的。蒸气环绕的浴室里,仿佛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用面对外面的是是非非。
“夫人,伯爵大人已到您的房中了。”一个侍女小心地对我说道。
“那我还是再待半个时辰吧。”我再次将自己浸入温热的水中,闭上了眼。
五分钟后,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要抬脸看看,却被人突然从水中抱起,我失声惊呼。亚伦德居然就这样闯了进来,还大刺刺地把我从中捞了起来,我羞得想找地洞钻进去。他的衣袍被我的身体弄得全湿,湿热的气息徐徐飘到我脸上,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这种暧昧使我有点窒息。
“亚伦德,你快放下我……”我急道。
他一笑,随手拿过了一个侍女手中的浴巾,披在了我身上。
他抱着我回到了房间。房间与浴室隔得很近,走几步路便到。回到房间,他把我放了下来,我用浴巾将自己围了个严实,并很有礼地请他出去。
“我是你的丈夫,在你的房间天经地义。”他露出一个近似无赖的笑容,怎么样也不肯挪动一步。
“我还没有嫁给你。”我拉紧浴巾说道。
他贴近我的脸,不顾我的反对抱住我,“我们的婚礼就在一个月后。”
“那还有一个月嘛,”我故作轻松地道,“所以,你现在还是不要在我的房里。你离家那么久了,你的那几个女人一定很想你,快去吧。”
他的身体蓦然僵住。我们僵持了几秒后,他缓缓地放开我,脸色极为阴沉,像极我最初认识的那个阴森冷酷的男人。在我的错愕中,他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