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亲们的粉红票月榜冲刺中,求粉红票、推荐票同时,倒,今日的推荐票怎么那么少,偶要晕了,快……快扶扶偶……
围观的精灵纷纷后退。男人三下两下就把尤妮打倒在地,重重几个巴掌辟头盖脸地打下,把她扇得鼻青脸肿。我冲上前奋力拉住他,“你要不要脸,打女人还这么用力……”
话音还未落,那男人扬起手,啪啪几声响,我的脸上就重重挨了好几个巴掌。他对我左右开弓痛骂道:“要你这贱女多管闲事……”
我咬住牙,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痛,卯足力气,狠狠踹了那男的几脚,男的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招,措不及防下,痛呼着捂腿后退。趁着这个时候,我拉起尤妮,“我们快跑……”
尤妮哭哭啼啼地被我拉着向往外跑去。人群自觉地分开,我们冲了出去。夜空仍下着大雨,我们在街道上奔跑。男人没追过来,可能是被同情我们的围观精灵拦住。
夜雨很大,雨雾朦胧,冷风又起。尤妮甩开了我的手,一个人疯狂地在潮湿的路上奔跑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迎面而来。我惊呼一声,听得几匹俊马嘶鸣一声,抬起前腿,眼看就要踏在尤妮的身上。
可御马的人技术极好,轻轻一个扭转,便刚好避开了尤妮。尤妮哭倒在地上。
我正要奔过去,却听得马车内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那正是希斯诺的声音。我的心猛然一惊,将自己迅速藏在街边房子的墙后。
御马的卫兵恭敬道:“王,突然冲出一个女人,差点儿撞到她。”
雨越下越大,我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他似乎急着赶路,并未打算多停留。一个盔甲骑兵从马车后跳下来,将一个重重的钱袋放在尤妮身边。浓浓的雨幕中,马车急驰而去,很快就冲上了夜空,消失了踪影。
我急忙奔过去,扶起了尤妮,“你怎么样了?”
尤妮仍旧哭得像个泪人儿,我用力扶起她,并捡起她身边的钱袋,放入她的口袋中。然后,搀扶着她往花店的方向走去。
这次胡闹的结果是,我和尤妮都病了。米塔得知前因后果后,连连叹气,直说尤妮这次闯祸了。那个男人是个有名的小混混,连狄亚斯主事家的管家都敲诈过,恐怕这次会上门找我们要医药费。我忍不住骂道:“那我和尤妮的医药费怎么办?”
米塔叹息,默然无语。
过了几天,我的伤寒痊愈,一早便起来在店里帮忙。米塔端来了早餐,我坐在桌旁,问那混混找来了没。米塔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道:“他已经来过了,本想胡闹。但我付了一笔钱后,他便走了。”
我愤愤不平道:“凭什么给他钱,我们也被他打了。”
米塔为我倒了一杯牛女乃,“我说,你们就为我省点心吧,这种混混,能不沾惹就不要沾惹。”
今日仍是一个阴雨天,但花店的女客们却不少。她们边挑选着玫瑰花,边细细低语。
“阿诺表姐,听说希斯诺王很早就离开了。”狄亚斯家的小姐雪儿问道。
阿诺表姐说道:“昨晚我听母亲说起此事,晚宴进行到一半,希斯诺王突然收到王后病情加重的消息,便匆匆离开。”
“你可是失望了?”一身紫红长裙的阿诺表姐笑着反问。
“希斯诺王英俊迷人,离开得那么早,当然会令不少女人失望,”雪儿不掩饰地道,“不过,还有亚伦德大公爵嘛。”
“那倒是。”
雪儿又道:“不知亚伦德公爵是否会留意到我们?不过,唉,估计他看不上我们这种主事家的小姐的。”
“那倒也未必,”阿诺表姐抚模着一朵黄色玫瑰的花瓣道,“听说三年前他曾和一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订婚。那女子曾是他的近身侍女,公爵还要娶她为正室夫人呢。可见他并不是那么注重门弟。”
一直在听这两个表姐妹说话的另一长发女子转过身,“此事当真?”
“当然。”
兴奋之下,几个少女讨论起来,连选玫瑰花的事都抛在脑后。我正拿着一把大剪刀,在角落里修剪着花枝,心下感叹。幸而那个雨夜我没有和尤妮一起冲上主街道,否则就会遇上希斯诺。我不想介入希斯诺和阿芙拉之间,在心底默默地为他们祝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三日后,尤妮的身体恢复,听说那混混来要钱的事后,呆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有说话。下午,她拿起两个玫瑰花篮准备去送花。米塔瞥了一眼她,对我道:“欣然,你与她同去如何?”
我叹道:“我这人性子急,若真遇上事,只会和她一起冲上去打那男人一顿。”
米塔听我这样说,遂决定自己与尤妮一块儿出去。可临出门前,恰好有一批玫瑰花到了,需要她点货亲收,结果还是只能由我陪着尤妮去送花。
世事就是这么巧,我和尤妮刚走入集市,就遇见了那混混。他正搂着那晚见到的女人,大摇大摆地在人群中穿行。
“你站住”尤妮一见他,怒火冲天。她把花篮放我怀中一放,就冲到了他面前。
那男人见到了她,耍赖似的一笑:“怎么,又给我送钱来了?”
尤妮是个火爆性格,原本就为了米塔给他钱的事不痛快,现在被一挑衅,越发火冒三丈:“我咒你这辈子生不出儿子,咒你倒一辈子霉,咒你马上就死……”
尤妮的谩骂声很大,集市中人纷纷围来。
男人恼火道:“你再敢骂句试试,你妹妹就算给我钱,我都不会让你活。”
尤妮尖叫了一声,扑打了过来:“你敢。”
男人再次恼羞成怒,推开身边的女人,怒打尤妮好**掌,把她打开:“骚婆娘,jian货,你当老子想跟你上床,还不是为了你那几个钱。”
尤妮的眼泪纷纷而落,她失去了理智,疯狂般地再次冲来,死力捶打男人的肩与背,“你这个混账,你这个混账……”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脸色越发难看。他狠狠揪住尤妮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一边墙上撞,“老子要你打,老子要你跪地求饶……”尤妮哭叫连连。
我把花篮扔在地上,抓起一大棒玫瑰,冲过去朝男人狠狠砸去,“我要你打女人,我要你打女人……”玫瑰花刺把男人刺得嗷嗷叫,他反手又捏住的手腕,“又是你这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我骂道,同时用玫瑰扎他的脸和头,“贱男人,贱男人……”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哄笑声。
集市的不远处,一辆奢华贵丽的马车正缓缓驶来,骑在马上的一华服年轻男子朝热闹的地方看了过去,猛然一震。他再次凝神细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女人身影再熟悉不过,哪怕她跳起来大骂和砸人的模样都特别眼熟。
“吉罗,怎么了?”马车内传来一道极华丽而冰冷的声线。
“大人,前面有人吵闹,所以堵住了路口。”
“从另一条路走。”马车内的声音冰冷至寒。
“大人,”吉罗壮起胆子,吞吞吐吐地道,“那个骂街女子怎么看起来像欣然夫人。”
集市口堵得越来越厉害,尤妮从痛哭中清醒过来,奋起反抗,抓起剩余的玫瑰花朝男人砸去,男人惨叫一声。我趁机逃开,并用手中的玫瑰继续打去,男人反手狠打,正巧打在我的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我松开了手,玫瑰花落在地上。我愤怒不已,想起花篮中似乎还有剪刀,便冲过去拾剪刀。
尤妮已被男人甩到了一边,痛哭不止。我手握剪刀,一副凶悍模样登场。男人见我拿着一把剪刀,也做好了随时反攻的准备。当我正要举起剪刀朝他扎过去时,他也准备狠狠扇我一巴掌。他的动作似乎比我快,可那巴掌却没有落下来,虽然离我的脸只有一步之遥。
我不由得抬起头,发现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目光投向一个方向,连披头散发跌坐地上的尤妮也不例外。她张大了嘴,定定地看着前方。
我的手停顿在半空,不禁也看向了那个方向,霎那呆住。
人群的正前方,一个身着华贵长衣的英俊美男正在数名部下的簇拥下,缓缓朝我走来。一种高贵而霸气的气质从他身上散发而出,隐隐还有种冷血嗜杀的气息。他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准备扇我一巴掌的男人,那男人惊得停住手,还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这个男人仅用眼神就能把这混混定住,而我居然喊打喊杀也没用。
天旋地转,我头晕目眩,头皮也开始发麻。我松开了那混混,软软地靠在墙边。怎么正好会被他碰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的眩晕感开始加强。
那高高在上的美男的眼睛又看向了我,流露出了微妙的欣喜、喜悦、愉悦等情绪。他的气质阴森寒冷,残忍冷酷,却偏偏对我展现出微暖的笑意。
我紧贴靠住墙身,浑身虚软、颤抖。
尤妮看着他,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又看向了我,眼里又流露出诧异而兴奋的光芒。
那个英俊完美的高贵男人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就在他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时,我猛地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厉声喊道:“别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他的脚步顿时停住。
“别……过来”我重复着,死死盯着他,充满了宁死不屈。
尤妮惊得从地上爬起来,对我道:“欣然,你干什么啊?干吗把剪刀对着自己?”
我不说话,只是死死瞪着那个冷酷俊美的高贵男人。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容很是桀骜不驯,颇为玩味似的对我说道:“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