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票、推荐票,非常感谢本文争议颇多,流汗中,汗……可仍会坚持原本的设想,继续写下去。还有石头吗,亲们速速砸来,呵呵~~~~~
秋意浓重,满街都铺满了火红的落叶。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设计上,为王后设计了一款超漂亮的红黑相间的及地礼服长裙,当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眼睛一亮,继而欣喜若狂:“没想到能穿得这么漂亮”
我为她设计的是一款半抹胸长裙,除了领口有种半遮半掩的神秘感外,在抹胸上还设计了两条红色吊带,向上环绕至脖子,显出了优雅的后颈线条。吊带后还有一条绚烂的缎带,呈倒V字形,独具典雅风情。
我从电影里温莎夫人的一款晚礼服上获得了灵感,在王后的这条长裙上加以修改,便使这条红黑礼服长裙展现出了独具一格的光彩。
“这款礼服实在太别致了,”她啧啧称奇,“不但款式新颖特别,而且还流露出一种极为风雅的韵味。”
“王后殿下的容貌本就具有古典美感,所以才能把这种韵味展现出来。”我淡淡道。
她浅笑盈盈:“说得好,我要把你的制衣费再加一倍。”
“谢殿下。”
刚刚走出城堡,一辆奢华美丽的马车便停在了我面前,吉恩依旧恭敬地对我道:“夫人,请上车,大人特地来接您回庄园。”
马车上,亚伦德语气温柔地问我王后试得如何,我的脸朝向车窗外,回答道:“试得很好。”
“我早知她会满意。”他微笑道。
秋日的风已有些寒凉,冷风不断袭来。下马车后,他月兑下外衣,披在我身上,被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
回到起居室,他有些微怒地道:“你已经冷落了我很久,你既不愿意洛姬雅留在我身边,为什么当初又要答应?”
我沉默了半晌,决定说实话:“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多年来你们一直相守在一起,而我不是,所以才同意。”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快地又问。
“我的意思是,既使你现在把我养在外面,把她接进来,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
他的眼里闪动着一抹异样,“你是怕她会取代你的位置吗?那是不可能的,宝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到庄园外去住。如果你想把她接进来,随时都可以。我觉得住在城内对我来说更方便一点。”
洛姬雅的肚子已渐渐大了起来,裴斯纳夫人曾旁敲侧击地对我说过几次想把洛姬雅接进来的意思。亚伦德现在还没有子嗣,她当然很紧张这个即将诞生的乖孙。如洛姬雅待在庄园,她们照顾起来也方便一点。
“是不是我母亲对你说了些什么?”亚伦德的眼眸发出深沉的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知道你也想把她接进来,不是吗?”。这段日子,他去洛姬雅那里很频繁,虽不会过夜,但隔几天总会看望一下,可见他对她的牵挂。
“我不会接她进来的,”他深沉地注视着我,“不管我母亲说什么,也不管你对我说些什么。”
我冷笑着:“你既这么疼爱我,外界又都传我是你的宠妾,你应对我的要求有求必应才对。比如搬到庄园外去住。”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笑容:“我当然疼爱你,你也是我最宠爱的妻子。但是,我不想你离开我,永远都不可能。”
“我只是住在城内,并没有离开你啊。”我道。
“可是你想远离我对吗?”。他搂住我的腰际,“欣然,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淡。我爱你,一直都未变过。“
“主城和庄园离得不是太远,也不算远离吧?”
他拥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答应。
当我决定搬到公爵庄园外居住时,就已打算远离所有的是是非非。我搬出后,裴斯纳夫人对亚伦德施压多次,希望他把洛姬雅接进来,可他始终不肯同意。
听说洛姬雅也曾柔情蜜意地问过亚伦德什么时候能把孩子光明正大地生在公爵府,亚伦德只淡应了一句:“若你再提此事,我不会再来。”
我不知道亚伦德的其他妻妾是怎么看待我和洛姬雅之间的争端,想必心里一定都很痛快。如果这两个劲敌互相“残杀”、较劲,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的话,对她们来说一定是个幸福美满的结局。
我的新居所是一幢古典优雅的白色大房子,有花园,有庭院,还有一片美丽的绿色草坪。我不知道这样的房子在城内的市价是多少,但依我的估计,一定价格不菲。我曾砸过他的情妇们的房子,差不多每一幢都砸到,没有一幢房子有这一幢庞大而华丽。这样的房子在城内极为少见,当然价高。
闲来无事时,我坐在草坪发呆,晒太阳,感觉比庄园里自由。有时,我还会邀请宝娜夫人和阿莲娜来房子里做客,在红茶的芬芳与淡淡的熏衣草清香中度过一个美妙的下午,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亚伦德每晚都在我的房子里度夜,几乎不再回庄园。我觉得烦躁,数次对他说如没有时间,可以不用过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我每日都有时间。”
我每晚都睡得很早,基本上是吃过晚饭就睡觉。此举完全是为了逃避和亚伦德做*。当然,晚饭也吃得很早,否则吃完就睡容易长胖。
我不想再和他做*,虽然我也不否认本身对我的吸引力,但我每当想起他和洛姬雅在一起,想到那个女人也如同我一样在他的身下辗转申吟时,我就无法再和他做*。
他本身除我以外也有几个妻妾,可也许他心中有洛姬雅的缘故,所以我一直无法接受的便是他和洛姬雅。
我和洛姬雅偶尔也会在街上碰到,每逢这时,她便恭恭敬敬地向我请安,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尤妮瞪了她一眼后,就拉着我赶紧走开。回眸之际,看到她已挺起的肚子,我的心中流过了一缕酸楚。
这天傍晚,刮起了暴风雪,我独自画了一会儿窗外的雪景,就哈欠连连。换上睡衣后,我正要上床睡觉,却见米塔端着一杯牛女乃进来。
“喝了再睡吧。”她将牛女乃递给了我,我接过一仰而尽。
“欣然……”米塔接过了空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坐到了我床边,神秘地道:“欣,我刚听到了一个关于希斯诺王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听说他在远征妖灵之林时失踪了,他的部下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他。”
我震惊地问道:“他可能有危险吗?”。
“极有可能,”米塔道,“妖灵之林是出了名的诡异之地,但物产极为丰富,一旦征服,能使王国的富饶程度增上一倍。但妖灵之林极为诡异,几个王国都曾派能干的精灵们去征服,却没有一个成功。这次希斯诺王亲自率军远征,就是希望一举拿下,谁料会出事。”
我的全身泛凉,只觉得有一股寒凉涌上全身。“怎么会,我不相信……”我的身体颤抖,抓住了米塔的手,急问道,“他不会有事的对吗?”。
虽然再也没有缘分,但我仍然关心他,就像关心一个最好最好的朋友一样。
米塔的眼中露出了遗憾,“可能凶多吉少。”
我的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流下,不受控制地落下,濡湿了膝上的薄被。米塔叹息着为我擦去眼泪,可是擦了还有,怎么也擦不完。
那晚暴风雪,亚伦德没能过来,我哭了整整一晚。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泪水将枕头浸得透湿。
清晨,暴风雪停了,我的眼睛红肿得厉害。我让尤妮出去秘密打听希斯诺的消息,同时心里不断祈祷他一定要没事。尤妮刚出门,亚伦德就来了。他昨晚没来,早上便来得很早。
“眼睛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我试图掩饰,“昨晚的风声太大,没有睡好。”他柔声说了几句,让我好好休息,我点点头。吉恩在门外禀报:“大人,洛姬雅夫人刚刚月复痛,可能要生产了。”
“我们不是才离开吗?”。他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快就发生这事?”
原来他昨晚是在洛姬雅那里。我的心中一痛,眼神也微微一黯。他意识到了什么,眉头微蹙,又道:“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再到。”
“是。”
我哑然失笑,道:“你过去吧。”他温柔地对我微笑,说道:“不急,我先陪你吃早餐。”
我依然坚持,他想了想后,便离开了。我暗自叹息,都说我和希斯诺是孽缘,其实和他的也差不多。
晚上,吉罗前来禀报,洛姬雅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儿,可由于先天不足,现在身体很弱,估计性命难保。公爵大人晚上可能就不过来了。
我略为疲倦地点点头,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感觉,我就像个外人,介入了他们的感情,抢走了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就算我是初恋情人又如何,她才是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人。
吉罗离开了不到半个时辰,尤妮回来了。
尤妮对我说道:“我去了很多地方,咖啡店、市集、广场等,听别人议论此事差不多一天,感觉情报都差不多,就是还没有消息。”
我软软地靠在床头,略叹道:“但愿他不要有事,至少,好好地活着。”
寒冷的冬夜,冷冽的风,从赤红的夜空刮过,白雪铺了一地。温暖的起居室里,浅红色的长长床幔垂落在地毯上,我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昏沉。
黑色的梦中,韩美琳轻轻地呼唤我:“欣然,欣然,醒醒,醒醒……”
她连唤了好几声,我才缓缓地醒了过来。我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揉着迷糊的双眼,含糊地道:“老大,你终于来了,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恐怕还不能,我们又遇到了新的难题。”她颇遗憾地道。
“什么难题?”我吓得清醒,“你们的仪器又坏了吗?”。
“仪器刚修好,但你的无名指上戴的灵戒能影响我们的电磁波,令我们无法顺利带你走。”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把手指头砍下来,那灵戒是不是就不能起作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