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票、推荐票,谢谢
偌大的深宫寂静无声,静悄悄地,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华衣长裙的长发侍女们全都踮着脚在地上走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前几日还是喧哗热闹的王宫,如今悄然无声,圆柱高梁间环绕着压抑沉闷的气息,缓缓地,染遍了整座华丽的宫室。
册后仪式中途停止,君王的脸色难看如黑色锅底。回到王宫,他一反温和优雅的形象,大发雷霆,一连处置了三个一品贵族,拿出他们贪污受贿证据,从重严惩。于是革职的革职,发配的发配,关押的关押。
一时间,人心惶惶,日日过得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罪名落在了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也有些贵族心知肚明。那些被严惩的官员全是因办事不力才被君王扯由头惩罚的。他们属外防处,所有战贴都是先交此部门再上传君王。这几个没眼色的家伙,应在君王册后当日压下此贴,仪式完成后再递上,可没想到……难怪君王会把脾气发在他们身上,想想,也是活该。
我迈步走在安静的走廊上,身后跟着几个白衣长发侍女。
走廊上静静的,一种被压抑紧张的氛围环绕不去,就像紧绷的弦,就要一触即发。
刚刚,六位王妃跪拜在我房前,请求我前去议政殿,君王已经里面待了五天五夜。这五日来,他不眠不休地处理政事,一刻都未停歇过。
我本不想理会这些事,后宫深深,我不确定她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可韩美琳,这个不知用什么方法混进了我寝宫的端茶送水的侍女,建议我还是去。
她对我道:“这六个王妃与被严惩的三个一品贵族有或亲或远的亲缘关系,她们前来就是希望你去安抚希斯诺,让他能消消气,没有其他的目的。”
“我为什么要帮她们?”我反问。
“不是你帮她们,”她慢悠悠地道,“而是君王若不消气的话,在你身边暗中监视的暗卫人数不会少,于我们逃跑就有麻烦。”
听得此言,我遂带侍女前去议政殿。
议政殿宏大华美,头顶上的水晶灯奢华曼妙,坠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精美红钻。地板光洁透亮,泛着水晶光的美丽,直直铺满了整座大殿,光彩盎然。
我有种想月兑鞋行走的冲动,想感受一下地板的光滑凉沁。
身穿华丽锦袍的侍卫官从宽大的金色房门中走出,恭敬地请我入内。我踌躇了一下,缓慢地走了进去。
几日不见希斯诺,吓了我一大跳。他的头发凌乱,胡乱撒落在肩上,衣袍仍是几天前的,一直未换过。他满脸憔悴,眼睛红红的,下巴上全是短短的紫色胡渣。
虽然这样的胡渣挺性感的,给他绝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成熟魅力。可因为他的脸色太糟,整张脸仍然显得疲惫不堪。
我的手不禁抚上了他的下巴,忍不住笑道:“这哪里像一个君王,完全就像一个受了委屈故意不睡觉的孩子。”
他任由我抚模,注视着我,低哑浑厚地道:“你还关心我吗?”。
我顿了顿,收回了手,道:“你是我女儿的父亲,我当然关心你。”
他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没说。
“你为什么没日没夜地在这里?”我轻问道。
他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带着几分嘲讽地反道:“你会不知道吗?”。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地道:“你走吧。”
我仍站在原地,安静地,没有挪动一步。
他回转身,深沉地凝视着我,金色眼瞳里闪动深邃的光,迷魅而动人。
我们对视了几分钟,他走上前,把我紧紧拥抱,在我耳边低哑道:“我真害怕你以前说的是真的。我们之间没有缘份。一次又一次错过,让我坐立难安。”
他的身子微微颤动,我也不禁拥紧了他,就像在安慰一个无辜可爱的孩子。
我们拥得越来越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泪水则浸在了他的肩上。
“不要生气,”我低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搂住我的腰,吻上我的嘴唇,吻得温柔吻得纯粹。一滴又一滴粘液从我们的唇角溢出,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逐渐变得炽热。
缓缓地,我们的衣物落在了地上,他把我压在了墙上,按住我的臀部,从后面深深插入了我柔软的缝隙。
他激烈地抽动着身体,重重地喘息,揉捏我的胸部,与我火热缠绵,狂野地交融。
我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插入,酥软细麻之感像流水一般涌遍了全身,剧烈的快感使我快要承受不住。
我喘着气转过身,想要推开他,他却借力把我又压在了地毯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很深很深地插进,又开始奋力地。
我们的结合处粘合不可分,一抽一插的瞬间酥麻快适,让我的身体渐渐放开,特别特别地柔软,承袭着他的一轮轮的狂风暴雨。
当他重吼一声,到达**高潮后,我们已全身湿汗淋漓。这一次,我居然哭了,还哭出了声。我无法否认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激情,哪怕与亚伦德在一起时也从未有过。
“姐姐,告诉我,你与我在一起快乐吗?”。他仍紧紧抱住我,与我平躺在地毯上。
我满脸是泪,“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
他温柔地抚模我的脸,拭去我的眼泪,“你只用诚实面对自己即可。姐姐,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的,你是世上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女子,如你这般的女子,怎可能看不透自己的心。”
我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的手指轻轻为我拭掉。
回到自己寝宫,已是深夜。希斯诺与我一起回来,沐浴过后,同躺在床上。窗帘没有关紧,星光点点衬映在夜空。
“姐姐,你从前对我说过很多星座宫的故事,那时我就很好奇你的脑子里为什么能想出这么多的故事,原来是因为你是人类。”
“嗯,”我说道,“是的,那些故事都是我们那边的书上写的,很有趣很丰富,据说有些故事还蕴藏着人类诞生的秘密。”
他颇有兴致地问:“是吗?那还真想再听听了。”
于是,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又对他说起了那些星座神话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后来,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升得老高,他已不在我身边。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便走到了外间。侍女们端着早点款款而入,很快便摆满了一桌。我让韩美琳留了下来,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韩美琳见人都走*了,一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一块精美的蛋糕便往嘴里塞,边吃边道:“我在侍女房的伙食可你的差多了,吃一块不介意吧?”
我拿着牛女乃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吃完了后,擦擦嘴,道:“你真舍得走?我看你似乎爱上希斯诺了。”
我叹着气:“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了。”
“你为什么不拿对付亚伦德的方法对付希斯诺,比如绝食什么的?”她又掂起了一块香喷喷的女乃油紫薯蛋塔。
“我的女儿们快成年,成熟得早,都懂事了,我不愿她们亲眼看到父母决裂。何况,”我看了一眼她,才道,“希斯诺又没有什么七彩灵心,我也不需那么极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女儿们看到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那会让她们失望。”
她咽下了蛋塔,夺过我手中的牛女乃杯,喝下好几口后,换了一个话题,“我原以为希斯诺会闹上十天半个月的情绪,没想到今天就结束了。他已经撤掉了你卧房外的一部分暗卫,调去防御你的外寝宫。”
“他为什么会在仪式被迫中止后增加对我的防卫?”我不由问。
韩美琳吃饱喝足了,此刻精神抖擞地回答我:“很简单,这场战争是亚伦德从中作梗发起的,他担心自己这几天因情绪低落忽略你,又会让亚伦德趁虚而入夺走你,所以增强了防卫。现在他的心情恢复七七八八了,在你寝宫内的书房里办公,自然不会担心你会被人从他眼皮子下夺走。他便把防卫重心转向了寝宫外。”
“居然还有这一层原因……”我喃喃道。
“你最好也吃点东西,”韩美琳斜着眼看我,“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跑行动了。”
用过早餐,我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去花园散步。韩美琳作为端茶送水的侍女,不能随行,但会在花园的葡萄园右侧等我。
时至盛夏,葡萄架上结满了紫得发黑的葡萄,一颗颗圆溜溜,晶莹透亮。
“你们在外等我,”我道,“我进去逛一圈就出来。”
侍女们有些犹豫,但见葡萄园不大,大部分地方视野可及,便齐齐应声道:“是。”
我悠闲地在葡萄园里转着圈,假装欣赏头顶上的美丽葡萄,实则慢慢地游荡到了右侧的石柱后。
韩美琳已换了一身劲装,束起长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迅速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了过来,低声道:“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用仪器可以到塔尔特宫外。”
我x在石柱边,捂着胸口,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