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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王妃立刻站得远远,躲在看不清表情的阴暗角落。
“王,救我,救我……”她哭着扑向亚伦德,我披着乱发,满脸指甲印痕,冷冷地站在边上。
亚伦德捏住她的手腕,与她隔着距离,盯着我的脸,不冷不热地道:“你也没吃亏嘛。”
她哭得像只小花猫,看了我一眼,可怜兮兮对他道:“王,我只是自卫,她突然疯了一样打过来。”
亚伦德慢悠悠道:“既然双方都受伤,不就扯平了。你先下去。”
卫兵们已散去,有医女提着药箱匆匆进来,赶忙为他重新换药包扎伤口,同时往烫伤的地方涂上药膏。小宠妃见他不再说话,只得悻悻地拖着裙摆走出去。
快走到门口时,我横身拦住,她一愣,脸上露出惊惧,向亚伦德投去求助的眼光。
我用一只手拦住她,“想走?没那么容易,除非往你脸上划上几刀。”
我冷冷笑道:“我的年龄是你的几倍,凭什么被你这样打?都像你这样对我,我还能在这里立足吗?”。
她佯装镇定,说道:“我比你先封妃,级别是在你之上,你没资格罚我。要罚也是我罚你,但我不会与你计较。”
她看向亚伦德,颤抖道:“对吗,王?”
亚伦德淡淡道:“女人打架,小事一桩,”他看着我,“你刚也给了我一巴掌,我却没与你算那么清。”
我继续冷笑:“如我不是你的王妃,我可以不计较。可我既然是,就要行使这个权力。你想保她,不好意思,保不住。”
空气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我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恃宠而骄。
几个王妃躲在角落不肯出来,小宠妃的脸色难看至极,亚伦德则是紧紧盯着我,神色不明。
我打听过了,这个小宠妃是他现在最宠爱的妃子,一般情况下,他定会保她。
“当然,如果我不是你的王妃,我就不会去计较。”
“你真的不想做我的王妃?”他怒极。
我朝他嫣然一笑:“你说呢?”
我得意洋洋地笑,似乎料定他不敢拂我的意思,一定乖乖听我的话。小宠妃看着我得意的神情,脸色惨白若纸。
“你为什么老是跟我的女人过不去?”他极冰冷地道,“先是洛姬雅,后又是蜜雪公主,现在又是她?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脸上的笑容灿烂绚丽,“不能。”
他眼神变得深邃,表情冷漠得不可思议,“好,你要走现在就走,不要迟疑,以免我改变主意。”
他的自尊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我那副吃定他的表情使他在众女人面前出尽了丑。他不可能当众向一个女人示弱。
他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一辈子都是。
一句话也再不多说,我拉起裙角,飞快地奔出了这间极大的政议间。我跑得很快,不到几分钟就奔到了政议殿的大门口,可就在迈出大门的那一刹那,一阵劲风重重刮来,猛然就被人牢牢地抱住身体。
“想走?没那么容易。”他恶狠狠地朝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痛出声,反手就是一巴掌,他灵巧地避开,让我扑了个空。
“我们能不能不要再闹了,”他又冲过来抱住我,贴住我的脸,呼吸异常炽热,“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不可能对你妥协,永远不可能。”我的脖子仍痛得厉害,口齿不清地道。
“我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他叹息着。
我重重踩了他一脚,他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我忍着痛,尖利地叫道:“把你的宠妃拉过来,我还没往她的脸划几刀呢。”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脸上隐露为难之色,“为何非要追究到底?”
我满脸怒火,心中无限的委屈和心酸。先是他的那些情人,后是洛姬雅,再是蜜雪儿,现在是这个小宠妃,我永远都被他放在后面。
我尖笑着道:“好,我不追究。”
抓起裙褶,就要冲出大殿的瞬间,他厉声大喝:“来人,给我把欣然王妃关进寝宫,从今日起禁足,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可以放她出来。”
五六个卫兵一涌而上,迅速围住我,把我的逃跑拦了个严严实实。
我猛地大笑,笑声锐利尖刻,令人不寒而栗。
我被关进了寝宫,我原来的寝宫,而不是亚伦德的,一关就是半个多月。
索妮雅哭着跪在我面前:“王妃,您这又是何必?那十三岁的小贱女现在正得王的欢心,一下子拉不下来的。您若有心,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我颓然地坐在梳妆镜,看着憔悴的自己,“我不是为了她。”
“我知道您心中委屈。王当初不肯放弃洛姬雅夫人,还允许她生下自己的子嗣,已让您十分难过;后来又救蜜雪儿王后而放弃您,完全伤透了您的心。可他是王啊,王妃,您不能把他当作普通男人来看待。他当时只是公爵,不能不依靠王后家族的权势。”
我的嘴唇毫无血色,“只要他喜欢,不管那女人是有权势,无权势也好,他都会向着她。”
说起来,亚伦德的确是委屈了我。他曾为他喜欢的情人将另一个情人开膛剖月复,也不顾我的性命危险舍身救蜜雪儿。他为我做过了什么,除了花钱养着就是满嘴甜言蜜语,再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妃,”索妮雅眼泪泛滥,“早知如此,您真不如选希斯诺王。”
“我不会选希斯诺,我不想再伤害他。我早已爱上另一个男人,不愿再与他多纠缠。”
索妮雅垂下了头,抹着眼泪。
“王妃,”尤妮带着喜色从门外而入,俯身行礼,“恭喜王妃,禁足从今日起撤销,您可以四处走动了。王刚交待过了,要与您今晚一起共进晚餐。”
“让他去死好了。”我冷冷地站起身,拿过外衣,披在身上,索妮雅忙起来,为我系上缎带和银扣。
我直接去了雪妮的房间。半个多月没见她,还真有些挂心。华美温暖的起居室里,她玩得正开心,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和几个侍女在玩捉迷藏。
一个没留神,她抱住了我,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欢喜着叫出声:“母亲。”
我爱怜地模了模她的头发,“好女儿。”
她扯下眼睛上黑布,开心地笑着,眼睛弯成了一个月芽儿。我颇有些心酸,又将她鬓角的乱发理了理。
她的气色不错,脸色泛起红晕,显然过得还不错。我为她的额头抹着汗,才抹到一半,她又向侍女们跑去,央求着要继续玩捉迷藏。
看着她玩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便带着索妮雅等回到了寝宫。路过餐室时,看到尤妮正率众侍女们布置餐桌,铺上漂亮的深红色桌布,将成打的玫瑰和百合插在花瓶中,摆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尤妮看到了我,露出欣喜笑意,与侍女们一起向我行礼。我微微点头,就侧身而过。
索妮雅去洗衣房拿我的衣物,我独自一人坐在摇椅上,思忖着如何躲过那顿该死的晚餐。
卧房内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我以为是索妮雅,便没有抬头。
“欣,还好吗?”。韩美琳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我差点跳起来。迅速从摇椅上起来,转过身体,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她穿着一身整洁的侍女服,梳着宫廷侍女圆髻,化着淡淡的彩妆,戴着银色耳环和紫色碎石项链,颇为清丽可人。
“韩美琳?”我低呼着。
她冲我摇手打招呼,笑着道:“用得着这么吃惊吗?看见我很惊讶?”
我忙冲到卧室门口,把房门掩得紧紧,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来了这儿?”
“不能来吗?”。她歪着头反问,一坐到了我刚才的摇椅上。
“来带我走的?”我问。
她的眸子狡黠如狐,嘻笑:“你希望我带你走吗?”。
我坐在她对面的摇椅上,削着苹果,“你说呢?”
她把双腿盘在了摇椅上,很认真地道:“我是来接冷月琳的,顺便来看看你,如你想回去,也可以一起走。”
我把苹果皮一点点削下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我想带爱格伯特一起走,还有雪妮,”我停止了削皮,哀哀地道,“我不能把他们扔在这里,我得为他们负责。”
“他们已经长大,现在才想到负责会不会太晚了点?”
“我知道自己欠他们很多,所以竭尽全力想补偿。”
“他们无法在那里生存,”她强调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了。”
“我知道,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帮帮我。”我道,“说起来,我有这么多的负累还是拜你们所赐,难道你们不该想办法吗?”。
她往椅背靠着,半眯起了眼,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才慢慢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复杂了一点。”
“什么办法?”我急问。
“你还记得我这次为什么会迫你过来吗?”。她道,“就是为了亚伦德的七彩灵心。我们把你带过来,让他重新有机会与你在一起,但至于你们最后成不成,就不在我们负责的范围以内。只要我们把你带过来,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不求要他的整颗七彩灵心,至少得有一半。在这一半七彩灵心的神力下,你的儿子和女儿也许能获得在我们那里生存的能力。”
我又低着头开始削苹果皮,削着削着,直到苹果皮全都削落到地毯上。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她开心地接过,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注视着她啃苹果的模样,问道:“他如失去一半的七彩灵心,会怎样?”
“你还是很关心他嘛,”她边吃苹果边调笑道,“关系看起来还不是那么僵。”见我颇严肃,她才郑重地回答道:“不会怎样,大概会失去一直青春英俊的魔法能量。”
她啧啧道:“这对精灵而言可是一大损失啊。精灵们最在乎相貌了,男的女的都一样。他付出一半七彩灵心的代价后,就会逐年变老。但是呢,你也不用太担心,”她话锋一转,又道,“他只是从现在才开始变老,相比逐年已老的同龄人来说,他还是很年轻的。”
“那就赶紧动手吧,”我说道,“用他一半的七彩灵心使爱格伯特和雪妮能在我们的世界生存。”
“你真的不再留恋这里?”她饶有兴致地问我,“哪怕你们从此后会无期?”
“我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我无法驾驭这段感情,无法把握这个男人。我承认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这种差距不仅仅是外形、身份上,还是心理能量上的。再与他继续下去,我这个处于弱势的一方就会被他完全控制住。本是探索情感,深入探寻他们,却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反被吞噬的对象。”
弱肉强食,同样是这个世界的生存真理。你太弱,便不能拥有把握这个世界里最出众最优秀的男人。
“所以,你决定离开?”她问,苹果已被她吃得只剩下一个核。
“嗯。”我转过脸,避开她探寻的眼神。
在索妮雅抱着一大堆衣物回来之前,韩美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了。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尤妮和索妮雅兴奋地为我穿衣打扮。
换上极美璀璨的水钻长裙,戴上精美昂贵珠宝,化上淡雅的容妆,她俩十分满意地看着我,交头接耳地兴奋说着什么。
我却面无表情地凝视长镜中的那个衣着华丽的清雅女人。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多年前在珠宝铺见到的洛姬雅。她当时就是一身华美装束,戴着闪闪发亮的首饰,全身还发出迷人的香气,所有女店员看到她全都一拥而上,把她当作最尊贵的客人。
那一刻,我的心里又是嫉妒又是酸涩。我嫉妒她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清艳那么超尘月兑俗,又为亚伦德那么疼爱她,在她身上花这么大的血本而心中发酸。
如今我的穿着比她更华贵,珠宝比她的更名贵,心中却酸涩得更加厉害。
今晚的晚餐很怪异,我和亚伦德坐在餐桌两旁,那个十三岁的小宠妃像小侍女一般穿梭忙碌,还不时地对我露出讨好的笑容。
每当我手中的果汁杯空了,她会立刻为我倒上新的果汁,当我想吃某些东西时,只需微微一瞥,她便会立刻把那盘食物端在我面前,十分殷勤。
我抬起眼眸,目光投向亚伦德。他却只是一笑,笑容很是性感迷人。
他以为让他的宠妃向我服软就可以让我消了之前的气,让我不再继续追究之前之事,怎么可能?我一定做恶妇到底。
我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空杯,扬起一个冷笑:“想好了吗?往她脸上划两刀还是三刀?”
“怦”地一声响,小宠妃失手将瓷碟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亚伦德盯了我半晌,才道:“你还真是不依不饶。”
“没错,”我定定地道,“她一定要受罚。”
我冷冷道:“很久以前,你告诉我,你为了讨一个情人的欢心,不惜将另一个情人开膛剖月复。怎么,这次我只要求在你的小宠妃脸上划几刀就不行了?”
“那不一样,”他叹声看着面无人色的可怜小宠妃,“她是我的王妃。”
我霍地起身,将桌布整个掀起,又是“怦”地一声巨响,大碗小碟纷纷落在地上,汤汁食物都洒落在了地毯上。
“她以为装一下侍女就算了吗?”。我尖锐地冷笑,“我还被关了一个多月呢。”
“她也被禁足了一个多月。”他对我道。
小宠妃流着眼泪向我半弯身,痛苦道:“欣然王妃,您就饶过我吧,不要再让王为难了。”
我锐利地道,“你在你的王面前装可怜,装通情达理?还有点本事嘛,难怪能在床上把男人驯服得服服帖帖。”
亚伦德蹙起眉,“你在说什么,欣然?”
“滚,滚,你们两个都滚……滚出去。”我失控地尖叫,指着门外。
亚伦德黑着脸,一把拉起了小宠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室。
“王妃,您这样做只会把王推给别人,”起居室内,索妮雅哭着跪在我膝下,“王只会越来越宠爱那个小贱女。”
“你出去。”我冷冷地道。
索妮雅惊异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不得已,只能慢慢退出了房间。
她不知道,我就是要亚伦德离我越来越远,让他看到我最恶的一面,让他去宠爱别人。
我终会离开,且不会再回来。他就不要再一直记着我了,到年岁渐长时还能去去宠别人,能允许别人在旁陪伴。
而我,便不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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