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第四卷 终章:永远爱你

作者 : 莉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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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斯兰再次全城戒严。亚伦德在事发当天就赶了回来,下令要将银湖搜个彻彻底底。五百多个卫兵跳下湖,搜索了几天几夜,仍然没有找到我。

小宠妃虽然私自严惩后妃,但因事出有因,亚伦德仍免了她的罪。

我听韩美琳说起后,微微一笑,心中再无极痛感觉。

“现在我都有些弄不懂这位亚伦德王了,”与韩美琳同救起我的塞原琪说道,“明明很爱你嘛,为什么要轻易放过杀害你的女人?”

我没有说他的坏,只是道:“他对喜爱的女人,一向宽容。”

他既然能原谅背叛他的我,自然也能原谅“犯下大错”的小宠妃。

塞原琪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为我倒了一杯水,“先养伤吧。再过几天,就会有同伴亲自送仪器过来,我们就能回去了。”

“好。”

几天后,仪器由莎琳娜送来。莎琳娜看着我的伤,眼中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能够在离开之前,用一种方式让我最后看一眼亚伦德吗,同时又不让他发现我。”我问。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韩美琳点了点头。

韩美林打开了莎琳娜带来的仪器,说道:“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心神附在一只猫身上。半个小时过后,将会重回自己的身体。”

想起我与他之间的故事,由猫开始,竟又是由猫结束。

我附在了城堡厨房里的一只白猫身上,飞快地向亚伦德的政议殿跑去。我对那里已经很熟悉,翻过窗子后,跳到了走廊上,不到一会儿就来到了亚伦德的书房。

我从虚掩的门里悄声无息地钻了进去,躲在最角落的书架里。

意外地,我看到了小宠妃,她哭着跪在亚伦德面前,满脸是泪,娇声哀怨自己的无辜。

亚伦德冷淡道:“我在她面前保你几次,但你还是这样不省事。”

小宠妃流着泪道:“她入城堡比我晚,品级比我低,怎够资格惩罚我?您又何为此特地保我?您什么事都顺着她,生怕她生气,难道我真的不如她?”

亚伦德的眼神很淡,仿佛她根本不在身前一般。

“王,之前没有她的时候,您对我千依百顺,为什么现在变了呢?我到底哪点不如她?她现在犯了弥天大错,我为您鸣不平,您却还要来责怪我?”

她哭泣着,美丽的脸越发动人。

亚伦德的嘴角轻轻扯起,流露出冷淡的轻笑。

她斜眼瞥到,连忙加大了哭声,越发地楚楚可怜:“王,您不要为此事责怪我,我全是为了你,全是为了你啊……”

亚伦德的眼眸一深:“看在你曾经帮我拿到德里尔家的谋反证据上,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走吧,到裴斯纳家族你的义母身边生活,终身不得再入城堡。”

她眼里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为什么,王,为什么?明明是她背叛了你,你却反过来要惩罚我?”

普通贵女被赶回母族后,被视为家族之耻,连个扫地的老妈子都可以踹上一脚。何况她还是个没任何血缘关系的所谓义女,恐怕命难保。

这个冷血无情的君王不过是在借别人之手在杀她。他不愿被人议论他是为李欣然报仇才杀掉了她。他要维系那个女人的良好颜面。

她发出了极大的哭声,包含着震惊、恐惧、不甘和酸苦:“王,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给欣然王妃磕头认错,端茶送水,扫地洗衣都可以,只是求求您,不要把我赶回母族。不但母族容不下我,恐怕连德里尔家的精灵都不会放过我。”

谁都知道德里尔的苏德蒙是欣然王妃的旧情人,她现在杀了欣然王妃,他不会找她报仇才怪。更何况,她还曾偷过德里尔家的谋反证据……

她惊恐痛哭着,不停地磕头请求原谅,眼里充满恐惧,泪水纷落。

我震惊立在原地。原来我和韩美琳都估算错了。以为挑战了他的底线,触犯了他的利益,背叛他、羞辱他,致他于危险境地,就可以让他彻底放弃我。但他没有,他对我的爱依然坚挺,始终不愿分手。

他冰冷冷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否则,我极可能改变主意,让你无声无息地死去。”

她嚎哭着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拼命地请求原谅。

他的神色冰冷,森冷阴寒,对哭泣和哀求全都无动于衷,

然后,一脚踢开了她,向门外走去。她哭着追过去,但刚追到走廊上,被侍卫兵们拦截拉住。

书房很快静了下来。走廊上的哭声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我蹲在窗台上,看着亚伦德走出政议殿外的身影,一动不动。

一切都那么安静。

也许那时的我想在临走前见上他一面,是已隐约知晓这会是最后一面。相识一场,相恋一场,这么多年了,总得让我在最后临行前见上一次。

我爱他,一如继往地爱他。只是爱到了深处,我也痛到了麻木,以致我们无法走到最后。

看着窗外渐渐走远的他,我的心潮轻微伏动。

他走了十来步后,突然回过头,朝我的方向投来一道犀利的目光。

我迅速跳下了窗台,跑出了书房。

半个时辰快到,我得赶快回到厨房附近。

我飞快冲出了走廊,跳上高墙,翻过窗子,顺着原路返回,向厨房的方向奔去。

就要冲入厨房的一瞬间,我突然身子腾空,毫无防备地,被人整个抱起。

看清了眼前的人后,我吸口凉气,暗自惊恐。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和我同时跑到了厨房,并迅速截住了我。

“告诉我,你是不是欣然?”他抱着我来到偏静处,注视着我,“如果是,就不要再离开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度过难关,你不会受到任何责难。”

他把手伸向了我的耳朵:“临走前我让吉罗告诉你不要兴风作浪,惹事生非了,就是希望你不要再想方设法逃跑,对我产生敌意或抗拒,又想出法子来折磨我。回来后,我自会与你有个交待。你不喜欢我后宫中的哪些女人,我可以为你来一次大清算。”

他抚弄着我的耳朵,眼眸里闪着光。

我满脸惊慌地看着他,挣扎着,一副不喜欢被人触模的猫样。

“不要再装了,精灵的嗅觉和直觉是很敏锐的。”

他又抚模上我的猫毛,说道,“刚知道是你背叛我时,我很生气,几乎想把你杀了。可后来气消了,又觉得没什么。我从前也做过很伤害你的事,现在又怎可能因你的反击报复而放弃你?只要你仍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再商量。”

“怎可能让你不见天日呢?”他叹道,低吻着我的猫耳朵,“见不到你的话,我岂不是在折腾自己?”

我停止了挣扎,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回视着我道:“我上次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全都不是真的。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眼神似乎带着浓浓的期待,还有温柔似水的笑意。

“欣然,如果你以后不喜欢哪个女人,我就不会与她在一起。如果哪个女人敢伤害你,我一定不会原谅她。我从前不让你往那王妃脸上划刀,是我的错。我天真地以为你不会介意,谁知女人都是一样的小气。

“我这次出访玫瑰花国,已把他们送来的美女,长得很像你讨厌的洛姬雅的那个送还给了他们。虽然她已被我封妃,可当我把她当作礼品回送过去时,他们仍然接收了。我回赠了美女给他们的新君,他们很高兴。”

我别过了头,不想再听。正在这时,韩美琳在我脑海里轻声提醒我:“准备,要走了。”

我转回脸。他仍在絮叨,满眼温柔,唇角带着柔情的笑意。

你所说的一切,已对我无用。

就让我们各自分飞吧,好吗?

我模糊地看了他最后一眼,隐约记住了他最后的表情,便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我离开了白猫的身体,回到了自身。

再隔了几个钟头,我、韩美琳、塞原琪和莎琳娜,以及另一个同伴和她匆匆带来的冷月琳,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一切,终又归于了平静。

时间在静谧中总是过得最快。一百年有时犹如一天,一天的度过也会犹如一百年。漫长年月尚如此,何况我这零碎的点滴时间。

思念已经麻木,某种爱已然铭心刻骨。无需说出,就能从每日的呼吸里清晰地感觉到。

《廊桥遗梦》里说,有些爱,一辈子只有一次。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很小时候觉得这话可笑,怎可能会这么难,爱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曾激情地爱,放肆地爱,追求我的梦中情人。为了他,宿醉终日,淋浴冷水,日夜都在想他。那份爱,来得慢,却去得快。一番不大不小的折腾后,我竟然很快就忘了他。

后来的很久很久后才知道,得到爱,享受爱,与自己的所爱在一起,真的很难很难。

激情褪去后,热情消逝后,最初的新鲜与探寻流逝以后,是否还能拥有最初的感觉?

因为有另一个他,我才依然拥有,你呢?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最痛的无奈。

很少与韩美琳联系,偶尔一次电话中,我向她问起妖精异界已过去几年了。

她回答:“得先计算后才知道。那里的时间与我们的不是同步的,也不是固定的时间转换。确切一点,我们和他们的时间是混乱的,只有通过精密的计算,才能算出。你曾经在这里待过一两年,那里已过三年;你在这里待了六年,那边过去了十一年;两边的时间不是同步发展,也没有具体的对接口。”

“再打个比方。如果你这边过去了五年,那边可能也过了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十五年。在计算之前,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时间只会比我们的长,而不是小。最其码是同步。”

五年后。我的四十岁生日在继父家的草坪上举行。继父和妈妈年岁已大,他们喜热闹,喜人多,坚持一定要为我举办这个PARTY。

草坪上飘着五彩气球,几个小孩子嘻笑着滚跑玩耍。

我握着鸡尾酒杯,漫步在自助餐区。十六岁的小侄女一直紧跟在身旁。

“姑姑,你为什么没考虑过再婚呢?莫非是上次婚姻受伤太深?”小侄女问道。

我蹙了蹙眉,知道她说的是谁,道:“那个人渣啊,怎么可能?”

“那你是为谁而不再婚呢?她好奇地问。

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总对坚持独身的女人抱有极强烈的好奇心,希望从她身上挖出许多离奇的爱情故事。

我身上确有故事,却深藏在心底,不愿诉于任何人。

十几步远的草坪处突然发生骚乱,不少女孩惊呼着,中英文混融的叫声里夹杂着“他好帅啊”,“从未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他是谁,从哪儿来”等声音。

我放下酒杯,微愠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叫声也太大了,让邻居听见会报警的。”

小侄女没有回答我,她已向骚乱的地方飞快跑去。

我皱着眉,连忙跟上,但礼服有些紧身,步子迈得很慢。

打扮时髦漂亮的妈妈已奔了过来,抓住我,兴奋地说出了一股脑的英文:“欣,他长得好帅啊,是你请来的客人吗?”。

“我请了帅哥,也请了美女。”我有些慵懒地道,觉得他们都有些大惊小怪。

妈妈用一种极为惊赞的语调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美男子。”

看着她夸张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只笑了一半,却突然顿住。

慢慢地,我睁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个慢慢出现在我视野里的高大男人。

他穿着美丽绝伦的黑色精灵装,散发出极出众的气质,可以说是光耀四射。

他的面容俊美绝色,无懈可击,光彩夺目,绝美无双。

所有人都为他的美貌和气质而惊叹,无暇多问他异于常人的衣服。

他们惊奇地睁大眼,屏住呼吸,生怕看漏他一秒钟。

我不能否认,剧烈的狂喜袭卷而来,使我刹那沉溺于巨大的喜悦中。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来找我。

“亚伦德?”我的声音低得快听不见。

但妈妈却听见了,兴奋地抓住我的手,“你认识他吗,欣然?你怎么认识他的?”

她边嚷边向帅哥看去,越发兴奋:“他是在向你走过来吗,欣然?”

亚伦德确实在向我走过来,一步步靠近。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我脸上,目不转睛地,带着饥渴的思念和深深的情感。

他的身后,还跟着派对上的所有客人。他们全都好奇地看着他们,不时发出异样的声音。

小侄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奔到我身边,欢悦地大叫:“姑姑,原来,你真的有故事啊是这个男人吗,是这个帅哥吗?他看起来像个模特,难怪你不肯轻易嫁了。”

她的眼里甚至流露出一抹嫉妒,“姑姑,你怎么可以认识这么帅的男人?你已经四十岁了。”

“你若不服,可以上前自荐,让他娶你回家,只要他……”我的话未完,她就飞快地奔向亚伦德。

“嗨,”清纯美丽的小侄女拦在他面前,露出一个自认最美的笑容,“我姑姑刚才说了,只要你愿意娶我,她不介意的。她愿意把你让给我。”

她自信地笑着,以为这个美男一定会被她打动。

但这个美男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

她有些恼羞成怒,捏紧拳头,想发下脾气,却被同伴迅速拉到了一边。

我的嘴角微微牵起笑意,就是要让她碰下钉子。要知道,美男不是那么容易得到。既便成为所谓的胜利者,也要付出极痛的代价。

亚伦德一直走到我面前,站定几秒后,握住我的双手:“我只能在这里待上两个时辰。在这段时间里,我会竭尽全力地说服你同我走。”

一旁的妈妈不解地问我:“欣,他在说什么?”

我不禁莞尔,原来她听不懂精灵的语言。我也许是在那里生活得太久,异能在我身上也停留得太久,使我始终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你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在神殿祭司的帮助下,运用了一部分七彩灵心和祭司异能的力量,使我能顺着你的气息来到你的世界,找到你。现在,欣然,我要把我的三分之一七彩灵心送给你,让你成为精灵中的一份子。当你吞下后,会拥有与我们一样的年岁,与我生死相守。”

他竟然知道我们拥有不一样的年岁,担心我无法陪同他到老?

我来不及多作思考,他就猛地吻住了我,全场顿时发出了惊呼。

他吻得很深,用力撬开我的唇,慢慢地,将一个奇特的东西送入我的唇内,不断地用舌尖顶着,强迫我吞下,直到确认我完全吞咽下后,才满意地收回了舌头。

“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味道好得多?”他近乎促狭地问我。

我正捂住胸,感觉那三分之一的七彩灵心,听得这话,差点要反吐出来。连着咳嗽了几下后,他忙轻轻地为我拍肩。

安静的房间内,窗帘全都拉上,将好奇的目光统统挡在外面。

淡黄色的吊灯下,我、妈妈和亚伦德三人分坐在沙发上。

妈妈饶有兴致地看看我,又看看他,眼光一度停留在他的衣服上,但却没多问。

因为她要问出更关键性的问题:“欣,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妈妈,”我轻轻地道,“他是我的丈夫。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们甚至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妈妈吃惊地瞪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怒骂着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的外孙呢?”

亚伦德见妈妈这样对我,眉头皱得很深。若非我告诉了他这是我母亲,他非让她立刻住嘴不可。

“情非得已,妈妈。”我用一种她能听得懂的方式说道,“他和儿子们的身份都很特殊,必须得待在那个地方。”

“他是国家情报局的?”妈妈迟疑着问道,看向亚伦德的眼神有些敬畏。

亚伦德微微放松,他似乎更满意妈妈这样的表情。

“算是吧,一个很机密的地方,不让人轻易进去,也不让人轻易出来。”我吞吞吐吐地道,“如果我这次跟他走了后,可能很长时间都回不来。”

妈妈有些紧张:“那,你多久能回来一次?”

我的眼里浮现出了深深的感动。妈妈总归是妈妈。她不会阻拦我的幸福,只是担忧是否还能经常见到我。

“我不知道,妈妈,”我慢慢地道,“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妈妈叹着气,说道:“回不回来也无所谓了。我当初也是这样离开你外婆。我执意要出国,她拦不住,只是说记得回来看看,要经常打电话。我当时答应了,却一直未做到她要求的一切。我很少给她打电话,几乎再未回去过。现在你又这样,我只能说这是一种循环,是我们家族宿命的循环。再说,你不在我身边也有一些年了,我也习惯了。”

“妈妈,我会尽力的,能回来就回来看看你。”我的眼泪落到了脸庞。

妈妈微笑着看着我,“怎么还像个孩子,动不动就哭?你已经四十岁了,我不可能再阻拦你的幸福。要记住,只要快乐就好。至少在这一刻,你选择的是让你觉得快乐的东西。”

我边流着泪边点头。

最后,妈妈看着亚伦德,神色颇为满意,“没想到我女儿在四十岁时能嫁给这样一个帅哥美男,简直要羡慕死人了。欣然,你可要把他看紧了,这样的男人极易被人抢走。”

我扑哧笑出声,他早被抢走好几次了。

亚伦德得知妈妈在说什么后,微微别过脸,露出讪讪的表情。

走出房间之前,亚伦德对妈妈深深鞠了一个躬,这是他们皇室礼仪中对长辈最尊重的礼节。

妈妈虽不明白,但隐约感觉这是极恭敬的一个姿势,脸上的笑容越发满意。

我们牵手走出了大门口。极意外地,我看到了Sam。

虽然早给他发了请贴,但没料到他真的会来,如今看到他站在门口的众人中,还小小吓了一下。

他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梳得很整齐,虽瘦了很多,但气色不错。他的身边多了一位面生的华裔女子,肚子微微凸起,显然已有几个月的身孕。

Sam看到亚伦德很惊讶,眼光长久地停在他身上。Sam身边的华裔女子也紧紧盯着亚伦德,那痴缠专注的目光,久久不放,几乎要对着他流下口水。

Sam发觉后,不着痕迹地瞪了她一眼,她才不好意思地转过了眼。

我微笑着,对Sam寒暄了几句,并向他告别。Sam的脸上现出了迷惑,但我未向他解释,聪明如他,也不会多问。

如今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种种往事,感觉只是如烟如尘。

十分钟后,我和亚伦德坐在了我的车里。亚伦德好奇地打量了车厢,“你们这里的东西真奇特。”

我并没有回答。车窗外洒入的光亮,照在我的脸上,多了几分阴影。

“你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跟你走?”我问。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我不想再十年如一日地抱着一只猫生活,所以,必须来找你。”

“猫?”我愕然。

“你临走前有过一小段时间变成猫来找我吧,”他的唇角漾着笑意,“可能是想在走以前看看我,我便知道了你的不舍之意。我们不可能放下彼此,还不如就在一起,你说是吗?”。

我皱起了眉。他接着道:“你走后,我还妄想着那只猫能变回你,便天天守着它。可一直守了十年,直到那只猫病死了都没等到你回来。”

他贴近了我,抱住我:“你不愿回来,我只好来找你,倾尽全力地来找你,一定要把你找到。”

我问他:“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才会跟你走。”

他的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随后用商量似的口气问道:“能偶尔一两次除你以外吗?”。

“不能。”我淡淡地应道。

他长叹一声,一刻钟后,才道:“好。我尽力吧。”

我说道:“你想得到权势、爱人没错,但事事没有完美。你想得到一样,就必须失去另一样。选择的结果是否值得,就要看你自己来权衡了。”

他淡淡笑下,便吻上了我的唇,与我痴缠在车厢内。

半生的纠缠、缠绵,火热的爱情与激烈的情感,全在这刻绽开释放。彼此熟悉的气息令他们痴迷、疯狂和迷恋。

他们热吻得很深很深,激烈地喘息,深情地抚模。爱,就在这个狭窄空间里热烈地盛开。

痛苦之花终究结出了甜蜜的果实。

离这里几十英里的地方,韩美琳坐在车内,关掉了视频,自言自语道:“下面的就不用看了吧。”

莎琳娜咬着一个苹果道:“没想到欣然还真搞定了那个拥有极强负面能量的家伙。”

塞原琪不由啧啧叹道:“不容易啊。我们得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我们才得到了三分之一的七彩灵心和深海夜明珠。”

韩美琳靠在了椅座靠背上,懒洋洋道:“他们两人都是有着强烈执念的人,既使受了再多伤害也不轻易放弃心中情感,就算分手也不会绝望。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对感情软弱,易放弃,这段恋情就不会成功。”

“李欣然可真够强的,”塞原琪叹道,“如果是我,可能拒绝不了希斯诺的爱。可能就不顾一切地与他在一起,才不管什么亚伦德。”

莎琳娜道:“可欣然偏偏是那种对感情执着的人,当发现自己最爱的是亚伦德后,就义无反顾地放弃了希斯诺。无论希斯诺怎么讨好示爱,都无法再打动她。”

“亚伦德也回报了她同样的爱。他为了她也必得放弃其他女子。”韩美琳接道,“亚伦德是七彩灵心的拥有者,可偏偏拥有的是情感负面能量,寻常女子难以得到他的爱情,更难承受他的爱。真是难为了欣。”

塞原琪笑道:“这次是歪打正着,正好碰上了像李欣然这样的女子。他们同样的执着,同样的热烈,外表冰冷,内心如火,对感情又坚定不移,才终使这段感情成功。”

“亚伦德还会有别的女人吗?”。莎琳娜把苹果吃了大半。

韩美琳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把后宫王妃遣散后,只会有欣然一个王后。但偶尔会有点小偷吃,到了六十岁才会改善,也没几年了。欣然不会发现这些事。因为没女人敢宣扬,也没人敢向她告密。”

“这样也好。”莎琳娜大口吃完苹果,将果核不客气地扔到了窗外,“她的体力不足,很难真的适应这个男人的需要。”

“为什么总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塞原琪老是发着感叹。

“那没办法,”韩美琳笑道,“饮食男女嘛,总不会那么完美。精灵也有精灵的弱点,不可能当圣人。”

不一会儿,韩美琳踩动油门,发动了引擎,很快往西南方向驶去。

“现在是在去哪儿?”莎琳娜问。

“机场。到了约克镇后,首先去找冷月琳,告诉她欣然的去向;之后还要回下联络点,看总部有没有新的任务发下来。”

提起冷月琳,莎琳娜的话变多了:“月琳似乎真对吉恩死心了,不但嫁了人,还生了两个孩子了。上次看到她,她长胖了,好像生活得很幸福。”

“吉恩不也过得很好吗?他把前妻接回了府邸,虽没有给正式的名份,但前妻在府邸的地位就如同正室夫人。”塞原琪道。

“不同的人,类似的爱情纠结,就会有不同的结果。”韩美琳感叹。

“吉恩和月琳都是冷情倔强之人,不会轻易向谁低头。于是只能错过。且吉恩不像亚伦德那样愿意为爱付出及妥协。”莎琳娜道。

“确实。亚伦德为了能再见欣然,献出相当于公爵才能拥有的领土面积才讨得最高级祭司的欢心,让他全力帮自己来到这里。祭司也足足努力了十年才成功。”

韩美琳笑道:“刚知道他来找欣时,我和上级都吓了一大跳,上面的连忙让我来看看,怕会有什么事发生。慌乱之余,我只叫上了你们两个。原本担心会动手打不过,可后来才知是我们多虑了。他来找她,不是为了来抢她,而是用柔情手段劝她走的。”

莎琳娜耸肩道:“没想到欣一下子就答应了。”

塞原琪笑道:“她一看到他就欢喜得不得了,心都快蹦出来,哪还记得从前的深仇大恨啊。”

“他们真让人羡慕啊”莎琳娜长叹一声,眼中出现了一抹落寞。

跑车行驶得越发快了,在宽阔的高速公路上飞速驰骋,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而几十英里外的黑色车内,两个痴情男女仍辗转热吻。他们激烈地拥抱在一起,仿佛永远不会分离。

曾经痛苦的痴缠,如今化为了醉人的甜蜜。

幸福来得突然,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吻着吻着,他们的眼泪同时落下来,滑落到了嘴唇。

然后,他们凝视着彼此,吻上对方的泪水,诉说着最温柔的情话,耳鬓厮磨间,告诉对方,爱着你,生生世世,纠缠着你,一辈子,永远永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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