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鼠子,我就换一种说话,你希望我离开他吗?”。祁尘风低低地说着,离开,多么让人痛彻心扉的字眼,这辈子,不光是他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了吧,他的那种温柔是种毒,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毒,使得她离开他了,她也就死了,什么时候,她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了
鼠子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有些不甘地咬了咬唇,尽管不明显,但祁尘风还是看出来了。
“如果就像你希望的那样,我离开他了,那么你认为我还回得到以前那个样子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你希望这样吗?”。
“不”鼠子立马大叫了出来,只要一想到祁尘风变成一个毫无生命气息的木偶,什么灵动,什么活泼,全都消失不见,它就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尽管它盼望着祁尘风能对它温柔一点,更加亲近一点,可若是那种机械性的温柔,它宁愿不要
“这才乖嘛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那般讨厌他了吗?”。祁尘风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笑容,重新将鼠子抱进怀里,一点一点顺着它的毛发。
鼠子将头埋在祁尘风的衣服堆里,有些闷闷回答:“他会伤害你的,我不要看到你伤心绝望的模样,我也不要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他会伤害我?”祁尘风心中实在有些疑惑,这些怪论是从哪里来的,竟然鼠子有着如此的偏见
“七年前他就伤害你了,那时候我离你那么近,感觉得那么清楚,你绝望得好像世界都是灰色的,所以我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让他再也无法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你为了他冷落我,还把我丢到一边,不要我了”鼠子一下子就大跳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吼着,诉说着它的愤怒与委屈,在这个世界上,它什么都可以忍受,除了祁尘风的冷漠,若是她不要它了,它倒不如死了干净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虽然有时候我脾气怪了一点,固执了一点,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鼠子可是我的宝贝呢,不要你要谁呢,况且,若是鼠子因为映泽的缘故而远离我了,我的心都会空上好大一块呢”祁尘风难得有感性的时候,瞧着眼睛有些发红的鼠子,心里也有些发酸,一直把鼠子当做是最重要的朋友,可恰恰就因为是这样,而偏偏在很多时候忽略了它,只因为她错误的以为,既然是朋友,那将就自己一点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可是,错了,一直都错了
“我,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么?”刚才还暴跳如雷的鼠子突然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祁尘风有时候没心没肺,只把一些东西藏在心里,从来不表露,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有些患得患失,鼠子又何尝不是呢
“当然,鼠子很重要很重要,若没了鼠子,小风该有多伤心”祁尘风将鼠子捧在手心,放到与自己的视线水平的高度,盯着它的眼睛,很认真地说着。
鼠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笑眯了起来,扑到祁尘风的身上,如同以前那样,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蹭啊蹭,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最喜欢小风了,最喜欢小风了”
“鼠子,我相信映泽,你也试着去相信他好不好,至于七年前的那一场伤害,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他以为我会中毒身亡,他的一切坚持都在我能好好活着的事情上,折磨了他七年,也够了”
鼠子歪着脑袋思索了一番,苦恼着一张脸,似乎下什么令它十分为难的决定,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祁尘风欢呼一声,抱着鼠子在它的小脑袋上响亮地亲了几口,然后高高兴兴地带着鼠子走回了钟离映泽吃饭的那个包厢里。
走进房间,吃饭已接近了尾声,酒量并不怎么大的钟离映泽因为喝了一些酒的缘故,有些醉醺醺的,古铜色的肌肤上散发出一点点的晕红,有些迷蒙的双眼,在房间里到处乱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在瞧见祁尘风走进来之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有些踉跄地走上前,抱着祁尘风,笑呵呵地说道:“小风,你回来啦”
祁尘风皱着眉头嗅了嗅,一股算不上是很浓重的酒味刺入鼻尖,抬头看着与平时表情大不相同的钟离映泽,关心问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因为小风是我的了”钟离映泽将身子挂在祁尘风的身上,嘿嘿地笑着,这几天的心情实在太好太好,再加上昨晚又发生了期待已久的**之欢,那股强烈的美好感觉一直包裹着他的灵魂,在天堂之上飘荡,一时激动之下,便喝了一些酒,从来不知道,一向不怎么喜欢的酒也会有如此的美味。
双手扶着身子有些摇摇晃晃钟离映泽,对姚章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抱歉,映泽有些醉了,我先带他下去休息一番,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国都”
祁尘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礼貌过,一时间还真有些不习惯,只不过对方又没招惹过她,还是她的雇主,若是还像以前那般嚣张,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况且,她也不傻,从姚章的教养气度上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拿出如此丰厚的报酬请九级修为的强者来当护卫,想简单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姚章哈哈大笑着,丝毫不介意钟离映泽的失态,很是理解地说道:“小公子说笑了,钟离公子在姚某面前毫无防备的醉酒,可是对姚某莫大的信任,也是姚某的荣幸,何来抱歉之说,至于出发去国都的时间,就定在明晨吧”
祁尘风轻挑秀眉,毫无防备的醉酒?真不知道这姚章是故意还是无心,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钟离映泽,醉酒是肯定的,至于这毫无防备嘛,可就说不过去了,她敢肯定,若是现在有人不长眼地去偷袭钟离映泽,钟离映泽瞬间便能进入警戒状态,将那偷袭之人毙于掌下。
和还在房间里的秦流等人打了一个招呼,顺便将喜爱美食的鼠子也留了下来,再给它点了一些点心,让都没吃什么东西的它吃个够,跌跌撞撞地将钟离映泽扶进了天字第一号房,祁尘风感受着身上沉重的重量,有些气恼地将他摔在了床上,而钟离映泽好无所觉,只是抱着柔软的棉被哼哼了两声,好似很舒服的样子。
抱怨着以后再也不让钟离映泽喝哪怕一丁点的酒,嘟着嘴,诉说着微微的不满,不过抱怨归抱怨,还是老老实实地倒了一杯茶,将钟离映泽扶了起来,然后将茶杯放在他的嘴边,喂他喝下,可还来不及将茶杯放下,整个人天旋地转,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则被钟离映泽压在了床上。
“喂,钟离映泽,喝醉了就给我老实点”祁尘风不满地大吼着,推攘着面前压着她的男子,只是这双平时能将巨狼都打得抛飞起来的手掌在此刻却显得特别的没力,在她的推攘之下,钟离映泽的身子根本没有任何的移动。
钟离映泽呵着气,傻傻地笑着,在祁尘风的额头之上落下一吻,同样傻里傻气地叫喊着:“小风”
然后又在她的脸颊旁亲了一口,又同样的喊了一声,这小风两字对他来说,似乎有着特大的魔力,怎么喊也喊不够,喊一次,心里便会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甜一次,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透亮的青丝从钟离映泽的肩头滑落,垂在祁尘风脸颊的两侧,随着钟离映泽的头一起一伏,那细细的青丝便在祁尘风细女敕的脸颊之上摩擦着,痒痒的,有一种酥麻,使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睁着一双水水的眼眸,盈盈地看着钟离映泽,有些沉醉。
环着钟离映泽的脖子,祁尘风抬头,主动亲了上去,只觉得醉酒之后的钟离映泽特别的诱人,就像是娘亲做的刚出炉的美味糕点,散发着热气腾腾的白雾,让人充满了食欲。
感受着那柔软的双唇,极致的欢快,本就有些神智不清的钟离映泽理智更是全部丧失,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总想要发生点什么好缓解自身那种肿胀的难受感觉,本来安安分分的一双手也到处乱模了起来,只是,这衣服怎变得那么讨厌,老是阻止他感受那细滑的肌肤。
有些委屈的瘪着嘴,钟离映泽有些难受得扭动着,嘴里轻轻哼了几声,着急之下,干脆把这碍眼的衣服全部给撕碎,感受着这毫无阻碍的触碰感觉,钟离映泽才高兴地笑了起来。
抚模着那密密麻麻的青紫印痕的身体,才刚喝了茶的钟离映泽又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俯,不断地在祁尘风身上磨蹭着,这么一磨蹭,本来还有些迷乱的祁尘风突然清醒了过来,瞧着当下的情景,脸色一变,昨日的疯狂使得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的疼痛着,怎么承受得了再一次的疯狂
毫不留情地将钟离映泽踢开,大骂了一声:“你这发*的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