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雪努力跟着李一文的快步,走得香汗淋漓,最后,跟着李一文穿过几条曲折的胡同,走到一大铁门前,铁门上的漆都月兑落了,着发黄的铁锈。她看着李一文掏着钥匙打开大门,问,“这是你家啊。”
李一文推开门对她道,“进来吧。”
陈柔雪跟着进去,她观察了下李一文家的环境,站在并不是很大的院落里,环视着四周,院子里空荡荡的,显得有些空旷,地上铺着一层红砖,不过已是很久的样子,砖上都长出了青苔。不是很高的围墙墙角长着几颗孤零零的小草,在这个充满生机的五月,乍的进来,她感觉到了几丝荒凉。
“阿花,来吃饭喽,我给你带好吃的了。”陈柔雪看着李一文正拿着打包的剩菜喂着一条小黄狗,那小狗狼吞虎咽的吃着,李一文在那笑,抚摩着小狗的脑袋。
“你……你要剩菜就是给它啊。”陈柔雪走过去问。
“是啊,”李一文拍拍阿花的头站起来,“你以为呢?”
陈柔雪心里有点不好受,她看着李一文那有些苍白的脸,鼻子酸酸的。
“里面坐吧。”李一文走进屋。
陈柔雪跟着进去,太简陋了:连一般人家日常的家用电器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方桌,几个板凳,还有一张破烂的都露出棉絮来了的沙发。她环视了下,又看见里屋有一张床,然后除此之外就是贴了满满一墙的已经发黄了的奖状。她走近去看,是李一时得的。
“坐吧。”李一文给她搬了个板凳。陈柔雪强忍着,努力让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泛滥的情感不流露出来,她冷冰冰的道了声谢。
李一文也搬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这回该说什么事了吧。”
你还是这个样子……
陈柔雪低着头,她不想让李一文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泪花,她梳理了下混乱的脑子,长吁道,“我怀孕了。”
“什么!”李一文张大了嘴,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冰清玉洁样的女孩口中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他舌忝了舌忝干涸的嘴唇,看着把头埋的深深的陈柔雪,他不知道现在要说什么。
“孩子是你的。”
“啊!?”李一文站起身后退了几步,他不能相信的大声道,“你说什么?!”他紧接着又道,“开什么玩笑你!”
“有意思吗,你到底要干什么,耍我玩啊。”
“你过分了啊。“
听着李一文一句句冰冷急厉的话,陈柔雪的心就像是被凛冽的寒风肆虐一般。她的泪水忍不住的淌出眼眶,她蓦地站起身,唏嘘不已的朝李一文大声道,“是!我耍你,我在开玩笑,我没事和你开这种玩笑啊,我……我……我真傻啊……我……”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的泣不成声。
李一文看着陈柔雪的样子慌了神,他被这滚滚热泪弄的目瞪口呆,看着陈柔雪在自己眼前痛哭,李一文心软了下来。
“人家……刚……知道……你当网……网管,就想你……吃不好睡不好的……所以……所以带你去吃顿好饭……你……你倒好……你……”陈柔雪哽咽着,她的泪水滑过脸颊大滴大滴的坠在地上。
李一文听着她的哭诉,心里如大海样汹涌着,心里一个念头随着陈柔雪越来越悲切的声音哭诉中越发真切的闪在脑海中:她喜欢我!
陈柔雪胡乱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她哽咽的喘着气,不接声的道,“再……再见。”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正吃的痛快的阿花从美味中抬起头来,它眨着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主人和漂亮的女人哭哭啼啼的不知所谓,它吱唔了一声,仿佛是有些不满有人打扰了它这美好的进餐氛围,看着陈柔雪急冲冲的朝自己奔来,它声声低吼着,她不是来抢我宝贝的吧。想到这,它拿眼睛看着食物,冲陈柔雪叫了起来,“汪……汪汪……”
陈柔雪被这几声狗叫下了一跳,她身子一退,惊吓的叫了一声。
身后的李一文一把抓住她,“别走。”她扭头看着李一文,看着他着熟悉的决然的脸、看他这悄悄攫走她的心的这张脸、看着他这曾闯进她睡梦里的脸……脑子里爱恨交加,她猛的一头趴在李一文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刚才还是一脸漠然冰霜之色的陈柔雪此时却哭的如此脆弱,如此的让人心痛,李一文怔怔着。
他颤巍巍的伸着手搂住她,他抚摩着她那如绸如墨的长发,湿热的泪水洇透了他的T恤,他感到肩头温湿着一片,他鼓着勇气用力的把她紧抱在胸前,沉声道,“别哭了!”
陈柔雪“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她的小着李一文,哭的淅沥哗啦。
阿花看着主人把来抢自己宝贝的人给控制住了,忙感激的冲李一文叫了两声,那意思是,“主人,要坚持住啊。”然后慌忙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李一文感觉陈柔雪胸前那两团柔软贴着自己的胸膛,随着陈柔雪的哽咽,一颤一颤的在自己胸口摩擦着。在这旖旎的贴身动作中,他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意从胸口刷的蔓延开来,陈柔雪那如兰似麝的体香更像是火上浇油的催情剂,还是从没和女人这么暧昧过的李一文感到了那不听话的慢慢挺起。
“别哭了好不好。”他柔声道,他感觉这是长这么大说的最娘们的一句话。
轻轻推开伏在身上的陈柔雪,李一文努力甩开旎念,硬邦邦的坚挺正拼命的妄图冲开内裤的束缚,去昂起硬直的直角。反应太激烈了吧。李一文平抚着不听话的小兄弟暗道。
他看着哭的花容憔悴的陈柔雪,这丫头也太媚人了,如此娇柔的妩媚美女喜欢自己,做为男人,李一文的心里很舒服,是那种身体无需思考的反应。
他擦着陈柔雪脸上的余泪,继续用那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柔腔细调对陈柔雪道,“进去坐吧。”
陈柔雪应了一声,倚着李一文走进他那简陋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