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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可愣了愣:他们两个认识?是那个世界里面就认识的朋友吗?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呢?
“那我也来一份。”叫过了招待,点了一份相同的馅饼,以及一份肉汤,男人顺便问了一句:“现在还有空的房间吗?”。
“抱歉,已经没有空房了。”女招待轻轻耸了一下肩,随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我们店里的单人房间足够两个普通人类睡的,只是新进来的人需要交半个的人房钱……”
“好的,谢谢了。”没等文雨吭声,男人就先点头致谢,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文雨低下了头,没人看得到她的脸——虽然因为要吃饭而摘下了面纱,但本来带着帽子的她就不容易被人看清相貌,所以可可无法看到她的脸现在到底红没红。
乖巧的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小嘴,可可继续啃着手中的馅饼——虽然它还是没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但既然姐姐没反对,那就证明这个男人是自己人吧
两人一猫安静的吃着面前的饭菜,在这有些嘈杂的酒吧中是那么的不起眼。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楼,走进了316。
呆呆的站在房间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动,可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姐姐……我……我出去转转。”再傻的它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似乎是这个房间里唯一无法溶进去的那一个,反正它在这个城里也还没玩够呢。
“要、要钱吗?”。低头从怀里掏出了小钱袋,文雨塞到了小可可的爪子里。
“用不了这么多……”抬起了头,随后,可可同学马上改口:“那我出去了……”
“嗖”的一声飞到了窗口,在飞出去前,小可可猛的回头,对那个明明很熟悉、却即不记得气味、又想不起来的男人吐出了小舌头——切就算长的不一样,声音不还是一样的嘛
“这几天在城里玩的怎么样?”电灯炮走后,慕月尘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走到了文雨的身后。
“还好……这个城很大,到现在我还没有转完……”
紧紧的把文雨抱到怀里,仿佛怕再次失去她一样。
从她被龙云逼迫的那天晚上,他就一直在担心,这种担心即使到了她穿越以后、再次在游戏中出现后未曾消失过。这个女人的胆子太大,大得让他根本不敢掉以轻心——谁能想的到,她竟然敢从被人保护的收容村里偷偷跑出来?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
能让他安心的方法只有一个——让她随时在自己的视线中,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
不由分说,文雨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随后就失重的倒在了床上,而她的身上,就这么被慕月尘压了上来。
一把拉开她的兜帽,那紫色的眼睛和尖尖的耳朵出现在的面前。“还没找到让它们藏起来的方法?”
“没……”文雨摇了摇头,“按游戏里的方法试过了……可是……”
嘴巴被堵住了,原本轻柔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木棍一般,那只大手从头到脸、由脸到颈,让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的文雨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想要如实描述自己此时的感想与反应,但理智告诉她:这位小姐,如果你敢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身上这位大哥一定会暴走的。
于是,文雨乖乖的、一动不敢动的任由着某人行动。
——在他说,要进来找自己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女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而找到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人、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有有,把第一次形容得虽然痛苦、却很温馨。有人,把第一次形容的由痛到快乐,甚至可以在痛苦过后迎来传说中的美妙时光。
而文雨此时则很想大骂那些误人子弟的家伙,温馨吗?快乐吗?或许没有正式入戏时会有一些,但,那种让她几乎快要死掉的撕裂感却让这一切的美好瞬间荡然无存。以至于明明已经上垒了的慕同学在整个过程几次差点让身子下面的小女人因痛跑掉。
最后的最后,文雨一边痛苦流涕,一边大骂着男女不平等。
好在,总来的说:过度是痛苦的,结果是美好的。反正下一次肯定没有这次痛不是吗?——慕月尘一面表现出理解、关怀、体贴,一面在心中对自己没有中途妥协而感到自豪,男人嘛,就要在关键时刻捉住机会,绝对不能让她跑了天知道这次妥协了到下次、下下次时,自己会不会因为同样的心软,而导致永远上不了垒呢?这种事又不是没听说过。
天色昏暗,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闪烁起亮晶晶的小星星来了。
哭过之后,那种难过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别人在这种时候是什么情况文雨不清楚,但她似乎痛的厉害、恢复的也很快。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畅想着未来……或许,应该说是定制着学习计划。
“据我所知,冰系好像是进阶魔法,而且这种进阶魔法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
文雨有些奇怪:“咦?之前在游戏里提到这事时你不是还不知道吗?什么时候你知道冰系是进阶魔法的?”
“来的路上……我……遇到了个有意思的人,他是个原驻民,教了我一些剑法,以及一些基础的知识。”想起那个不喜欢把内心的感情言表于形的亚安达,慕月尘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运气不错啊这么说你现在会剑术了?”虽说跟可可学了点魔法,但文雨压根没接触过真正的剑术、体术,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低声的抱怨了一句:“难怪力气这么大……”
“你说什么?”一句明知故问让文雨红着脸整个钻进了被子里,慕月尘把钻进去的女人一把捞了出来:“我的力气大可不光因为学了点剑术,你穿越之前注过自己在现实中的变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