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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谷巧看到徐韶慧竟然用手托起山灵的脚来,直接制止道:“徐主子,请注意身份!”
云秀芝赶紧跑过来拉走了徐韶慧,并向容谷巧解释道:“容姑姑,徐妹妹这又犯了糊涂,待我向她慢慢说来。”
言毕,就将呆呆的徐韶慧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徐韶慧不情愿的跟着云秀芝走了,走时,看了一眼表情呆滞的山灵,心里却是一酸。
云秀芝站定,对徐韶慧小声说道:“妹妹怎么又犯了糊涂?以后可要记住规矩了,不要犯了戒,又被容姑姑看见该惩罚妹妹了。”
徐韶慧没说话,却有些心不在焉。
云秀芝看徐韶慧不吭气,也不再言。两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并未说话,就这样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徐韶慧心里还在想着山灵的脚伤,进门却看到春暖的脸上肿了半边,心里又无怨无故的生出一肚子闷气来。直接就将自己摔到床上,呈“大”字形平躺在上面。
徐韶慧不理会任何人,双眼微闭,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仿佛满肚子的心事无处发泄般,慢慢的在膨胀,只需一个人轻轻的戳一下,嘭的一下就会散开来,再将满月复的愁绪散到四面八方去。
春暖看到徐韶慧这个样子,就喊了几声小姐,可徐韶慧并不答应,好像与世隔绝般,没有一点的生机。
春暖慌了,赶紧走到床边,摇了摇徐韶慧的胳膊。半天,徐韶慧才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春暖,迷茫的神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清亮的眸子,散发着坚定的光芒,而眉宇间也恢复了原先的淡然来。
“小姐,你怎么了?”春暖不顾自己说话时两抽痛的感觉,还是很紧张的问道。
徐韶慧此时的表情变得自然许多,甚至刚才的那些迷茫和惆怅也一下子不见了,换成了一种气定神闲的表情来。就这一小会儿,春暖已经看到徐韶慧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良久,徐韶慧坐起来,言道:“春暖脸上可好?”问的时候,转过头看向春暖。
只见春暖脸颊上平平的一片子全是板子打的可怕的淤青,徐韶慧眼里竟又出现了那种暗波汹涌来,眸子的颜色也在急剧的变化,好像翻滚的大海不停的在咆哮,终于无风之时归于平静,徐韶慧此时的眸子也从墨色渐渐变得黯淡下来。
“小姐,奴婢无碍。刚才山灵姐姐给奴婢涂了药,奴婢感觉好多了。”春暖回答的时候并未曾注意到徐韶慧听到山灵两个字时,全身颤抖了一下。
而徐韶慧只要一想起山灵的痛苦和无力,以及连哭带笑的凄惨神情之时,心里就像针扎般难受。
“还疼吗?”徐韶慧极力淡漠掉脑海中山灵的痛苦表情来。
“谢谢小姐,奴婢已经不疼了。”春暖还想说什么,只听紧接着一声叱喝。
“那就给我跪下!”徐韶慧仿佛变了一个人般,语气极其粗重的喊道。
春暖听到这句话,腿不由自主的就跪到了地上,嘴里还叫了声小姐。
徐韶慧并不答应。只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跪下吗?”这句话却是说的极轻,和刚才那声叱喝截然不同。
“奴婢不知道。”春暖听到小姐训斥自己,心里已经像千万只虫子爬行般,难受极了,现在又听到小姐缓缓的问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琢磨小姐的心思了。
“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若改日见到父亲,我就让他将你带回府去,送秋叶来我身边就行了!”徐韶慧说的时候并不看向春暖,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面无表情。
春暖听到这句话,赶紧向徐韶慧跟前爬了爬,抓住徐韶慧水蓝色的长裙一角,哭喊道:“小姐,不要让奴婢回府,奴婢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小姐的,小姐哭奴婢就哭,小姐笑奴婢就笑,小姐若生气了,奴婢就说笑话逗小姐笑,只要让奴婢跟着小姐,奴婢做什么都行。求小姐不要送奴婢回府,奴婢甘愿一生做牛做马的服侍小姐。”春暖说完,哭的更加凄惨。
徐韶慧心里微微叹了叹气,春暖实在不能够跟着自己,若再这个性子下去,迟早要出事。自从自己穿越过来,春暖已经出现了好几次这种情况了,若自己以后真的被选入宫,恐怕依春暖的性子就不单单是吃亏的事情了。
但是,徐韶慧还是假装愠怒道:“上次在卫姐姐跟前没大没小,说话横冲直撞,若不是我及时赶过去,怕是不知被芽儿打成什么样子了;这次却又在帘花房里面,在容姑姑跟前不分场合乱问话,如果不是山灵聪明赶紧拉走你,怕是你的脸要肿的比现在厉害许多。”徐韶慧说到山灵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春暖嘴上不停的向徐韶慧求饶,心里不住的想小姐变了,变得好似另一个人,不是以前那般唯唯诺诺,待下人和蔼可亲的小姐了。变得更加的有主见有思想了,却也变得冷淡起来。春暖想到最后一点的时候,忍不住摇了摇头,打消了这种念头。
“你会不敢吗?上次已经向我做了保证,这次却又犯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保证?”徐韶慧还是不依不挠的训斥春暖。
其实,徐韶慧心里也不想这样子,但是春暖对徐韶慧太过于忠心,总是不愿意徐韶慧受到一丝的委屈来,可是,偏偏就是这种愚昧的忠心反而会害了春暖,徐韶慧只能狠狠心教训她一番,免得日后春暖再犯大错,连教训的机会也没有了。
“既然小姐认为奴婢没有这个决心,那奴婢只能——”春暖说着就迅速站起来直接冲向里屋的门框上,徐韶慧见状,赶紧站起来,在春暖挨到门框的最后一刻,拉住了春暖的衣服,然而,春暖的冲势太大,徐韶慧只扯掉了春暖衣服的一角,最后只听一声闷响,春暖倒在了地上。
徐韶慧慌了一般,向外面站着的两个士兵大叫道,“快叫太医。”
……
当春暖醒来的时候,却并未看到徐韶慧,而只见到专门保护徐韶慧的一个胖胖的士兵。
“黑虎,小姐去哪里了?”春暖感到头有些微微的发痛,但是,还是首先想到自家小姐的去向。
“徐主子去教义馆了,”被叫做黑虎的胖胖的士兵憨厚的一笑,回道。
“我这是怎么了?”春暖只感觉到头里仿佛一只手在狠狠的搅拌大脑,疼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春暖,你怎么了?”黑虎说的时候,却从桌子上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春暖,道:“徐主子吩咐,说你醒啦之后头会有些痛,让我一定要看着你喝完这碗药才行,否则,她回来会生气的。”黑虎尽职尽守的说完徐韶慧吩咐的话,站在旁边不再言语。
春暖听到这是徐韶慧安排的,二话不说端起那碗药一口气喝光了。
话说徐韶慧看到春暖撞了门,怕她出事就赶紧喊向外面,让他们叫太医来,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行,就跑出去阻止了他们。
进屋后,帮春暖诊脉,看到春暖的额头的伤势虽说不严重,可是脸上的肿伤会影响额头的伤痕,可能还会给额头留下伤痕来。
徐韶慧赶紧写了一个中草药的方子来,派白龙,也就是外面那个黑黑瘦瘦的士兵,却医馆要写方子上的中草药来。
然后又让白龙熬了药来给春暖喝,待这一切收拾完之后,却已经到了下午训练宫礼的时候了,就赶紧赶了过去。
到了帘花房,里面却是吵吵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