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面的精彩总是伴随一些勾心斗角,可是,当这一切都戛然而止的时候,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那些平日里不见往来的妃子们之间渐渐的和谐起来,这些似乎都是一种沉寂之后的磨合。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后面暗藏那些陷阱呢?
自此三天大赦之后,楚辞曾经一连三个晚上都在华羽宫里面。如今宫中的人都在议论,这凡昭仪有代替两妃的趋势,别说那两妃平日里光鲜的样子,可是谁人又知其背后的辛酸?
当半个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之后,兰妃终于主动出击了。这不,今天就盛装打扮,只为在下朝的时候和楚辞吃上一顿午宴。可是,偏巧不巧的走在了路上就听到了嚼舌根的丫鬟。
“喂,你说说这兰妃娘娘和芳妃娘娘是不是最近这心里不舒服啊,如今这凡昭仪这么受宠爱的,连东西宫都很少去的。”
“你小声点,这事可不要乱说,这宫中的事情,你也知道,只有皇上的宠爱才是生存之道,不是我们这些奴才们嚼舌根的地方。”
“怕什么?”开始那个瘦小的丫头尖细的笑道,“反正我说的是实话,又不是添油加醋的,再说了,这兰妃和芳妃平日里待我们也没见多好的,倒是那凡昭仪没见的惩罚我们奴才们。你说啊,这或许,到时候,她当了皇后,比起两妃娘娘来,对我们会更好些了。”小丫头虽说声音不大,可是听在兰妃的耳中,倒真是极其的讽刺兰妃今儿可是精心打扮。一听就来气了,上前一步,越过面前的树木,大声训斥道:“你们说完了吗?”。
那两丫头一听,‘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求饶道:“兰妃娘娘饶命,兰妃娘娘饶命”血迹顺着额头流出来,过了很久,兰妃看到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冷冷的说道:“又竹,将这两个爱嚼舌根的丫头送到容姑姑那里,告诉她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让她们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惩罚奴才们的?”
说着,也不管吓得差点昏死过去的两人,径直离开了。而又竹听从了吩咐,将两人送到了教义馆里面,交与了容谷巧。
兰妃一直等到楚辞下朝,便一把抓住楚辞的胳膊,靠了上去,柔软的声音蛊惑的说道:“皇上啊,最近都不见您过来了,兰儿想死你了。”
柔软的身躯,似缠藤般裹在了楚辞的身上,心情并不轻松的楚辞伸手推了一下,竟然没推开,便不耐烦的说道:“今儿朝中有些事情没完,改日啊。”楚辞的声音中带着疲惫。
“哎呀,皇上啊,这都好久了,您都没来过臣妾这里,臣妾这不是想您了吗?”。兰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嗔意,却很快的黏上了楚辞。
楚辞本想再推一下,却停住了,转而抱住了兰妃道:“兰儿啊,朕最近为了东临国的事情烦恼着。”兰妃一听‘东临国’三个字,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就是这细微的动作,楚辞还是感觉到了,眯起眼睛,低头看了看脸色变了几变的兰妃,笑道:“爱妃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好,回去请太医看看。”
“不,不,皇上,臣妾今儿见到皇上,心里高兴,一激动,脸色就成这样子了。”兰妃连忙辩解道。
“厄……,哈哈哈,那爱妃也见了,这就回去吧。朕要批奏章了。”楚辞直接拒绝道。
看到皇上的不耐,兰妃最终退了下去。
而楚辞看到兰妃离开之后,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楚辞一天都在忙碌,到了晚上之后,回到楚天殿,坐在桌子前的时候,却看见了那张皇帝的新装。皇帝是什么,就是自欺欺人的人,楚辞眉心一动,想到了那个自己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女子,那双眼睛,明亮似星辰般闪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让楚辞忍不住的开始有些躁动了。
低头再看了一眼这张纸,然后带着笑意喊道:“小李子,去请慧嫔过来。”
李德全正在那里打瞌睡,猛地的被楚辞一喊,一下子跌坐在地,半响才站了起来,看到皇上并未看向自己,而只是盯着纸看,这才赶紧小跑着离开了。
很快的,徐韶慧被请了过来。
“你下去吧。”楚辞对着李德全摆了摆手,道。
李德全识趣的退了下去。徐韶慧本来打算睡觉的,忽闻李德全通禀,说是皇上找自己有事情,套上衣服便赶了过来,只是这么晚了,冷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的凉意,让徐韶慧忍不住紧住衣服才连忙赶到。
楚辞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徐韶慧,眼神中有种很久不见的渴望,那种渴望跨越了两人之间该有的界限,几乎要直指徐韶慧的心脏。轻轻上前,手一搂,带着一丝轻笑,蛊惑的声音,在徐韶慧的耳边轻轻低喃:“还是那么香。”
徐韶慧只觉的似上次在狩猎场那般,带着一**惑,让徐韶慧的心脏忍不住提了起来,低着头,不言不语,甚至连表情都是那般的没有变化。
“怎么了?今儿哑巴了吗?”。楚辞依然笑着,不知为何,碰到这个女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却总是好的,而且那种占有欲是极其的强,强到连楚瑄看一眼都觉得很不爽。
“皇上要臣妾说什么?”徐韶慧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楚辞。这是徐韶慧自从那次小产之后,第一次这样看着楚辞,眼神中没有任何杂质,清澈的几乎见底。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楚辞对上徐韶慧的眼睛,却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便别过脸去。
“臣妾没有要说的话。”徐韶慧终于低垂下头,不再对视面前这个人。
“上次那事情,我已经尽力了。”楚辞自然而然的在徐韶慧的面前说着‘我’。
“皇上,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徐韶慧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似乎只是在劝阻皇上,这个菜难吃,您别吃了。
“可是,你很伤心,是吗?”。楚辞继续追问道,似乎有种不罢休的感觉。
“是又如何?已经小产了,难道还能在复活吗?”。
“能”楚辞等着就是这一句话,因此,当徐韶慧一说出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皇上,您是在说笑吗?孩子已经没了,难不成楚国有神丹妙药,可以让臣妾倒回那时,生下孩子吗?”徐韶慧还是被楚辞的回答弄得有些恼怒了,认为他是存心找自己的茬。
“当然不是。”楚辞说着,便模上徐韶慧的肚子,诡异的笑了一下道:“这里朕要这里在怀上朕的孩子”
“皇上,您是开玩笑吗?”。徐韶慧认真的看着楚辞,看着他的眼睛,满眼的不相信。“算了,臣妾就当您再开玩笑,臣妾不计较。”徐韶慧垂下眼眸,似乎无奈的说道。
“这有何开玩笑的?你是朕的慧嫔,朕让你怀孕不行吗?”楚辞伸手抬起徐韶慧的下巴:“难道你不愿意?亦或,是,你根本就不想怀上朕的孩子?”楚辞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变得极其的冷漠,似乎冰水中探出来的,连带着冰凌一股一股的,让徐韶慧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皇上,你想造人吗?你想在弄个baby出来,让我小产吗?让我再次痛不欲生吗?”。
“贝贝?这是什么?”楚辞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于徐韶慧后面的话直接忽略。
徐韶慧说的急,忍不住说出了英语,懊恼之下,便随口道:“就是孩子。”
“孩子为什么叫贝贝?”楚辞还是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徐韶慧有些烦了,平日里都没见他这么不耻下问的,现在却是锲而不舍了。
“不知道?”楚辞眯起了眼睛,一丝邪恶的目光闪过。
……
……
“朕这次就给你个贝贝,你可要给朕好好的照顾好。”此时的徐韶慧早已经被楚辞抱到了二楼的龙床之上,羞愤之下的脸似樱桃般红果果,透着诱人的香甜味儿。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捉弄自己,还以为他不知道baby,谁知道,他早就清楚了就像上次的那个‘条件反射’,开始也以为他听不懂,结果,坏了,自己的吻丢了。
唉,这个男人真麻烦,平日里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这私下里,却像个孩子般可爱,时而捉弄一下自己,让自己头疼不已。只是,他若不是皇上,或许,两人之间的沟通不这么压抑些。
“朕问你,这皇帝为何不愿意穿衣服在大街上走?”楚辞支起胳膊半仰着头问道。
“愚蠢呗。”徐韶慧想也未想便月兑口而出。
“什么?”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道。
徐韶慧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怎么那么熟呢?仔细一想,在刚回答出之后便想起是那《皇帝的新装》上的话,皇上怎么会知道的?徐韶慧还是有些纳闷道。
而楚辞是因为徐韶慧竟然会亲口告诉自己,‘你就是个傻蛋’
“朕要罚你”
说起罚,徐韶慧忍不住还是想起了那次在御轩殿里面的事情,那次是她的第一次,那次却也耗尽了她的力量,让她去反抗他。如今,他要罚她,徐韶慧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冰冷的地板,一圈又一圈,带着噬血的味道,让她当时孱弱的身子,屋里的反抗着如今紧抱着自己的男子,这个刚刚在上,永远想要俯瞰众生的男子
似乎感觉到她的一丝抖动,楚辞心中却开始有些内疚,想起上次,应该给她留下阴影了吧。
如果一个男子若有了悔过之心,那接下来的动作就是极其的温柔了。而楚辞也逃不了这个怪圈。
“今晚,我要给你一个贝贝。”说着,便压上那具柔软的身子。
幔珠被楚辞一只手放下,屋子里的古色古香却是四处飘散,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彼此对着彼此的感情,矛盾中相吸,靠近中相斥
第二日,兰妃却是勃然大怒,皇上昨晚上既然宠幸了徐韶慧这个女人,永远是自己的死对头,就连侍寝都和自己去抢可是,盛怒归盛怒,平息之后,却听到又竹说昨儿那两个丫头都被那容姑姑施了脚刑,本来说要处以浇喉刑的,可是,这脚刑比起浇喉刑来,虽不严重,却也让她们足够半个月躺的了。
卫紫瑶自然不愿这徐韶慧比她好,可是,这一侍寝,就说不来了,因此,心中暗自忌恨却也是毫无办法。
芳妃最近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前一阵子做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竟然开怀大笑起来,引得旁边的月娥是郁闷不知其解。
这个事情才算是安抚了一下兰妃的心情。而近日里呆在华羽宫悠哉乐哉的林凡娇,早就听到这个徐韶慧竟然是在楚天殿里面侍寝了,这让如今按理说高枕无忧的林凡娇,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上次就发现这皇上对徐韶慧有情,这若在靠近些,恐怕选后就有危险了。
如此想来,林凡娇开始筹谋下一个计划了,而下一个要除掉的人,就算是曾经帮助过她很多的次的徐韶慧,恐怕也是难逃其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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