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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捡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说。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此一时彼一时。
很久以前,三十七房庆幸她能够遇到周一航,这个英俊帅气健壮无比的男人,给她的身心带来了太多的欢乐和满足。
让她在暗无天日的南宅里,看到了一丝幸福的光芒。
可是这几年,当这个男人变得有权有势之后,他变了,变的暴躁而了,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珍惜她,疼爱她;他甚至完全忽视了他起家的第一桶金几乎都是这个女人给予自己的。
别指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人啊,就是这么的现实,现实的让人想哭,想死,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坚强而屈辱的活着,因为活着也是一种胜利。
三十七房早已经后悔自己看错了人,但是她即使曾经**,骨子里始终是个从一而终的女人,她也是铁了心的要将这段不再幸福的爱情进行到底。
所以她不许他爱上或者迷恋上任何一个女人。
一切总是事与愿违,你越阻拦的发展的越猛烈。
周一航像是一只猛虎般重重的扒拉开了三十七房冲向了紫色帷帐,他一把扯开帘子,只见一个粉雕玉器模样的女子横陈在床上,那脸蛋美的像是玉石雕像,她的身子盖着一层薄被,即使是这样,那高耸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着。
一股冲动的血液在周一航的下面里激荡着,他感到喉咙发干,浑身燥热,他咬着嘴唇,“这么一个尤物,还想便宜了那个老色鬼,我怎么舍得。”
房间里飘荡着一种激情与的味道,周一航的手不断的拨弄着自己的衣襟。
三十七房忍无可忍的用双手紧紧的抱着周一航,“不要,一航,我求你了,你和别的女人**求欢,我都不会真的动气,可是我不要你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我知道她美的你一定会爱上她。”
说着,三十七房的滚烫泪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脸颊和唇边,“这些年,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了你,尽心的服侍你,帮你打理生意,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吧,我只求你这一件事。不然我会难过的,我会妒忌的死去的。求你了,一航。”
“放屁,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到现在只有你一个老婆,难道我就不能讨个小妾吗,你把手给我放开,放开你,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三十七房哪肯罢手,周一航也不示弱,两个人眼看就要扭打在一起,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老爷,江公子找您,说很急,必须马上去见他,性命关天。”
“切。”周一航死死的瞪着三十七房,那个完颜大人十分凶狠辣道,他一听这人找他,便没了兴趣,“我先去应付那个,一会儿再过来收拾你。”
说罢,周一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六儿。
事隔三年,他已经认不出当年那个大闹南宅的小新娘了,毕竟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就这样,周一航急匆匆的离开了。
三十七房擦了擦眼泪,找出了一身自己最漂亮的水粉色衣裙帮六儿套上,又叫了门外的两个婆子过来把六儿装进去,三个人出了房间直奔金国老王爷的寝室而去。
事到如今,三十七房太知道了,必须把这个少女竟快献给金国老王爷,这样周一航就不会再蠢蠢欲动,乱打主意了。
为了一个妞儿和金国堂堂的王爷争风吃醋,周一航没这个胆量。
就这样,六儿被小心翼翼的抬到了一个金国王爷的门口,三十七房敲了两下门,听了回声便命人把箱子抬了进去。
六儿刚才在三十七房的床上连羞辱再难过,晕了过去,如今在箱子里晃来晃去的,倒是有了知觉,她就感觉到一阵亮闪闪的光照在眼前,关着她的箱子盖被“吱扭扭”的打开了。
“王爷,您看看,满意不?”三十七房陪着笑脸,看着面前的老色鬼。
这个金国王爷,有个诨名,因为他的个性所以有人叫他囫囵尔王,他的真名字叫做完颜宗望,是完颜阿骨打的第二个儿子。
“我看看啊。”说着,这老色鬼俯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卷缩成一团的六儿,“嗯,皮肤真女敕滑,鼻子好看,这眉毛,这小嘴,快,快把她抬出来,抬到本王的床上。”
两个使唤婆子把六儿抬了出来,仔细小心的放到了王爷的床上,三十七房注意到这老色鬼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姑娘的身体。
如果不出所料,肯定是十分满意的。
金国王爷站在床边,抚模着胡须,啧啧称赞,“美,真是美,你们汉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果然是如此啊。”
三十七房听了这话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么形容人家长的漂亮的吗……
汉人很忌讳说死的。
这帮子金人。
“王爷,您看,我这个姑娘值多少钱?”三十七房越发越得还是钱这玩意靠的住了。
老色鬼王爷眨巴着眼睛,仿佛根本没有听进去三十七房的文话,那两只老眼珠子恨不得都要掉到床上了。
“王爷,”三十七房把芊芊玉手挡在了老王爷的眼前,“您不是说重重有赏吗?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她弄到的。”
“咳咳咳”金国王爷一手把三十七房的手拿开,一边扭过头冲她说,“你开个数吧,不过,这个姑娘不会是什么斜眼或者是瞎子什么的吧?”
三十七房一口气差点没倒腾上来,她连忙摆着手,“不是不是不是,她是被我用麻药麻住了,晕了,她应该会武功,我怕制服不了她。”
“什么?”金国王爷的两只狐狸眼发出了两道光芒。
这光芒弄的三十七房浑身有点哆嗦,她在想是不是这个王爷不喜欢会武功的……三十七房有些后悔了,何必说这么多哪,言多语失啊。
“哈哈哈哈。”谁知金国王爷居然点着头笑了起来,“我就喜欢又美又野的少女,太好了,我最讨厌你们大汉的什么病西施了,病病怏怏,扶风弱柳似的,风一刮就倒。那样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种来。看来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说罢,金国王爷扭动肥硕的身躯坐回了自己的紫檀太师椅上,“你开个价钱吧,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就是。钱不是问题,不过你强绑来的,本王可是不太满意,这男女之事,要两情相悦才好,你以为本王是那种粗俗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