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一手隔着轻薄的不料去抓她胸前的柔软,暴涨满手的触感让潇潇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缓慢地吐出。
他真漂亮,承浅看着潇潇俊美的脸,心中感叹着,伸出左手去触碰,吹弹可破的肌肤每天都被尘土所覆盖,却仍旧滑女敕女敕的。
她的动作很温柔,又安慰的成分在其中。
潇潇的动作停了停,睁着眼看着面无表情的承浅,她的眼神太空洞了,空洞的像
像没有心的人。
“别费力了。”她看着潇潇微红的眼。
潇潇的身子抖了抖,好像没力气似的半压在她身上。“不会的,不会的”潇潇的声音有些哽咽。“相信我,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承浅没回应他,因为承浅知道,这一世,她在那方面没有天赋,再说的放肆一点,她对这方面冷淡,冷淡到不管潇潇怎么亲吻,怎么**她,她都没有反映。
“今年是你二十岁弱冠之年,我一直给你攒着钱,娶个好姑娘成亲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当是我的嫖资吧。”
潇潇没生气,却苦笑了一声。“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承浅蹙眉。“哪句话?”
“潇潇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潇潇重复着承浅说过的话。
她伸手,手指穿梭于潇潇如缎面般顺滑的发丝中。“潇潇是独一无二的,潇潇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
“这就是嫖资了”潇潇在她怀里,笑着说。
“真便宜”她叹。
潇潇笑了,笑的很开心。
而他却不知道,在承浅心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位置都是无法取代的。
潇潇真傻
真傻
琢玉病的这些日子,都是潇潇陪着承浅,琢玉没死,只是病的昏昏沉沉,肚子上的伤不太见好,零零散散的,拖了一个月才算好了个彻底。
这些日子琢玉没见过承浅,但每天都有食物送到他这来,有时是一些残羹剩饭,有时则是一些补营养的干净食物,偶尔还有一些野果子可以吃,到也补充了琢玉身体里缺少的营养。承浅没来看过他,只是让暴牙给他带过话。“我花了三两银子给他看病,如果病再不好就给我把他扔出去,我不会养白吃饱的废物。”
暴牙告诉他这话时说的比较腼腆与收敛。
“琢玉,老大说了,你好好养病,吃的东西不用担心,这不每天都给你送来了么?你病好了再出去要饭就行。”
这话并不像承浅那样的人能说出的话,她那样冷漠的人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还有几分关心的意思?
琢玉不傻,也知道是暴牙把这话说的温柔了点,但他有自知之明,承浅说的对,听说外面是要‘工作’来养家糊口的,他在这里白白吃着住着,而且还用药看医,花了她不少钱,这个琢玉心里有谱。
所以翌日一早,天气有点阴沉,微风中夹杂着泥土的味道,看来不是个好天。
乞讨这一行起早,睡的早,没什么体力劳动,顶多跪下来磕几个头,动动嘴皮子,装装可怜就行了。
偶尔需要动脑换换新花样,例如编编自己的身世,最好是说的人能落泪的那种,例如祖上八辈死绝的那种话。
乞丐们是不在乎这些的,如果他们祖上没死绝,谁会来做乞丐?
琢玉撑着身体来找承浅时,承浅正打发大家准备出去要饭。
众人的目光不离琢玉,琢玉的脸很白净,现在又是一脸病容地模样,看着着实让人心疼。“我跟你们一起去。”琢玉看着承浅。
承浅刚刚安排完一个新本子,所谓的‘本子’,就是承浅给他们导演的新骗人把戏。
她看了琢玉半晌,眼睛里像是没什么动容。
琢玉以为她会让自己回去休息,或者让他跟着大家一起去要饭,可他没想到,承浅竟然把算账的本事算到了极致。
“小车子,你跟琢玉换。”她给小车子递了个眼神,“你给他讲讲怎么装就行了,出发吧”说罢,他不顾众人愣神的模样,扭头就走了。
“走吧走吧,别都瞧着了。”暴牙打哈哈地让大家走。
潇潇往这边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扭头也跟大伙出去了。
“她让我跟你换是什么意思?”琢玉不解地看着小车子。
小车子很高兴地抓着琢玉的衣袖往前走。“哎呀呀,你来的真是时候,今天的戏不难,一个哥哥带着病的要死的弟弟乞讨,一会你就在人最多的时候,潇潇给你个眼神,你就装倒,你那副病怏怏的样子,说你没病都不信”
小车子挺高兴,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的脸。“你看我红光满面的,怎么演病秧子嘛还是你适合!”小车子推着琢玉往前走,而琢玉的背影却越来越僵。
早市很早,琢玉在一个拐角遇见了潇潇,琢玉对潇潇没有好感,总是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他讨厌的气息存在,伴随着一颦一笑,一言一语表现出来。
钱老大,这名字真不错,很适合她,什么都能跟钱挂钩,连他生病都要好好利用一下。琢玉不知与潇潇说什么,只是微微撇开目光,不想与他有过多交集。
俩人快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了,谁也不先与谁说话,这么僵持着不是个办法,好像潇潇是有意为难他似的。
而此时潇潇就是盯着他看,尽管琢玉在躲再避,他都能感到潇潇炙热的目光。
谁让今天是他跟潇潇合作呢?琢玉想了想,还是先说了话。“一会我只要装病就可以么?”
潇潇挑了漂亮的眉梢。“你装病也要装的像,申吟几声,会吧?”
琢玉抬头,面容有些为你难。
“这都不行?”潇潇愠怒地看着他。“这活多简单?你矫情些什么?都成了乞丐了,要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潇潇看着琢玉天真的眸子,里面清澈澈的一片,无法染上尘世最为肮脏的事物一样,最终他长叹了口气。“算了,我去找小车子吧。”潇潇扭头走出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过神对琢玉道:“你不仅不知好歹,还是个废物。”
不知好歹的废物,这就是潇潇对琢玉的评价,他到底在扭捏着什么?都成了乞丐了,还拉不下这个脸乞讨骗人吗?不就是个戏嘛
潇潇想的开,他才不会扭捏。
“喂你等等”琢玉对着他的背影喊,然后快步跑过来。到潇潇面前时,他有点气喘,这才几步的距离,就喘上了?看来病着的身体真是不好用。“我跟你一起演。”
“那就先把称呼改一下。”说罢,他扭头往早市最显眼的地方走去。
琢玉垂眸想了会,这才知道他说的称呼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扮演的是一堆兄弟,他是病了的弟弟,自然要叫潇潇为哥哥。想明白之后,琢玉也跟了上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购买东西的大多是来赶集的妇人,妇人就是心软,心软到会相信琢玉和潇潇的骗局。
当潇潇对琢玉眨眼时,琢玉还不知怎么回事,直至潇潇气急败坏地在琢玉腰间突然拧了一把,琢玉才反映过来,尖叫一声倒下了,随后就是躺在地面上,再也起不来了。
潇潇随之而来地尖叫一声,大喊弟弟,并且扑上去,抓着琢玉的手紧握着,另一只手不断地拍着琢玉的脸,拍的琢玉原本苍白的脸微微泛红。
四周立刻围满了人,有几个好事的就询问怎么了,潇潇忙给他们解释起来。
琢玉听的脸红心跳,他怎么把他们的身世说的这么悲惨?好像天地下所有悲哀的事都集中在了他们兄弟二人身上。
琢玉紧闭着眼,看不到众人的表情。
他们不知道,已经有好心的妇人落下眼泪,其他的到是有那么点怜悯,但却没有人丢钱给他们。
“好可怜啊”一名女子的声音,随后是一个碎银子砸在青石地面的声音,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显得异常清脆响亮。
只是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多可怜的一对兄弟,大家能帮忙的就帮帮忙吧,我哥哥也也去的早,看到他们就想到我哥哥”
那是承浅的声音,琢玉听出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嗓音有点点的暗哑,甚至有点哽咽。
琢玉的睫毛轻颤,想睁开眼看看她是不是哭了?
谁知潇潇一下子抱起琢玉的上半身,哭了半晌,间隙里他听到潇潇警告的声音。“睁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潇潇的话说的很快,但琢玉却听到了,所以他只得继续装死。
他又听到一些铜板落地的声音,还有一些帮忙吆喝的声音,渐渐地,他听到了暴牙的声音。
“现在睁眼,叫哥哥我疼,装病装可怜你还不会吗?”。潇潇小声地道。
琢玉拿捏了一番,睫毛翕动着睁开,一双黑眸半睁着,眼神里有那么点意思。“哥哥哥”
“弟弟,你怎么样了?”潇潇哭的梨花带雨,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琢玉脸颊上,甚至有一滴都流到了琢玉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