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江湖篇 第179章:鱼水之欢

作者 : 幻心镜

琴鼓,烟花,灯会,夜市金陵城宛如白天一般亮堂,喜庆。

寒江的一叶扁舟上,红砂缭绕,随风飘舞,他们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呼出的酒气都被对方当作空气吸回,就如又饮了酒一般,让本就火热的呼吸如岩浆爆发地**出来。

她的话,他听到了,忽然心里有很异样的感觉,那是在只有拥抱那具冰冷的身体时才会有的悸动,心如地震般地颤动着,千年的寂寞在她一个吻下全部涌上来。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为何会有相同的感觉?

千年的相思之情已经成为一块污垢,死死地贴在他的心头,怎样都无法清洗,他太想那个人了,那个永远都不会再回应他的人。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再或许是两人之间都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之处,他们都粗喘着气,胡乱地拨着对方身上的束缚,激动的情绪直线上升,如入月复的女儿红,窜起一条火蛇将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丝毫不忌讳这是在船上,船尾还有一条黑鲤妖在撑船。

承浅嗅到了很好闻的味道,就在肖唯的脖颈,这种香味仿佛很多年没有嗅到过了。龙涎香之中又夹杂着一点果香,有点复杂。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肖唯压倒在软垫上,柔软的腰肢下刚好是她方才坐着的软垫,抬高了诱人的部位。

一双柔荑胡乱地在对方滑女敕的皮肤上搜刮着,耳边是呼呼的粗喘声,碍事的小桌不知何时已经被挪到一边,更大的空间供给他们使用。

翻滚,纠缠,缭绕,他们之间充满了对方,他们都觉得,对方的身体之中有自己需求的东西,所以更加放肆,加深了每一个吻。

双腿很自然地就缠绕住他的腰,然后一下下地送着自己的唇。

这种感觉真美妙,和潇潇在一起会很不适,没有感觉。与琢玉在一起会呕吐,会浑身打颤,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偏偏这个男人,让她的身体里充满了激情,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咽。奇怪的现象在承浅脑中稍稍一走就消失了,她嘻嘻地娇笑着,挂在他脖颈上的手一甩便丢出个结界,外间看不见里面,而里面却还能看得见外面。

如一层薄雾般的结界并没引起任何船只的注意,也许还会以为,那是红纱被灯光照过所发出的光亮。

光滑的脊背,布满纵横疤痕的指肚在他的脊骨上一节一节地摩挲着,犹如搔痒的小猫。

忽然之间,有人问了她一句话。“我是魔尊,自古仙魔不两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声音里夹杂着粗喘,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一冲到底了。

这种紧要关头,他问她会不会后悔?承浅黑亮的双眼里还氤氲着薄雾,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谁敢为永远打保票啊?最起码,此时此刻,我不后悔。”

肖唯思维此时也被烈酒侵蚀的很不清晰,听到她的话,他反而笑的比她欢。

两人笑脸相对,在她笑的最欢时,他扶着自己的挺立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带有阻力的甬道。她的脸忽然僵硬了,刚才的笑容就停在嘴边,连胡乱摩挲的手也停了下来。而他,就欣赏着那有趣儿的表情。

承浅的声音仿佛哽咽在喉间,他有安慰似的亲吻,而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描着她漂亮的眉梢。“好像,真的好像”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之力,甚至可以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如一团泥巴,像塑成什么形状就塑成什么形状的泥巴。“连表情都好像”

终于,他的吻印了下来。

她享受般地阖了眼。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痒,而且有一阵阵的轰鸣声,睁开眼才发现,那带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出的墨紫色长发正披散在她身上,仿佛是一个遮掩,耳唇被他含在口中,她污染呜咽一声,然后就像只会发单音节的黄鹂一般,莺莺地从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原来她还是有知觉的,她能感受到身体中有一根炙热的铁棒正慢慢地退出,而她做好了万般准备,迎接他更深的进入。

第一次难免会有两种表情,被进入时先是痛哭流涕,有的还会咬对方的身体,然后伸出猫一般的利爪去挠对方,然后便是享受办地哼叫着,如春天里叫秧的小猫,鲜少有人会在做这档子事时脸上会出现一种吃惊的表情。

身下这个女人,是特别的。

他伸手将她半搂起来,让她胸前的柔软贴近自己火热的胸膛。

仿佛是离的他近了,她的手便死死地抱圈着他的颈项,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期间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点低喘与申吟声流露出来,撩的肖唯更加难耐。

千百年来未曾碰过一个女人,肖唯似乎连本能都快忘记了,是她的身体重新唤醒了他埋藏已久的,他唤了她的名字。“小浅”

然而,她就那么自然地,应了一声,因为她觉得,那是在叫她。

可肖唯真正叫的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两个字的发声太像了吧,于是肖唯更加放肆地唤她的名字,伴随着轻轻地呼唤,他借助着鲜血的润滑,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击乱两个人的琉璃心。

有些东西是你琢磨不到,抚模不着的,例如对方的心,他们都像是刺猬,平时用最坚硬的刺来应对敌人,只有在遇到同类时才会用自己身体最柔女敕的胸膛去迎接对方,他们成为同一种人了,内敛的锋芒,姿态的放荡。

撞击持续着,伴随着轻哼低吟粗喘,如**的鱼儿在船中飘荡,寒江两岸的烟花燃放至最高点,四处皆是欢歌笑语,琴姬弹奏,舞姬扭腰,文人雅士看花灯,孩童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看花灯。

yin靡的气息,跌宕起伏的哼声激荡着两人的心,动作幅度加大,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去迎接对方,接纳对方,强壮而有力的敲打声如江水敲打河岸所发出的声音。

“啊呃”单音节开始变得多样化,谁都琢磨不准,下一个音节是什么。

这样的声音换来一记又一记的狠狠刺入,仿佛要把自己的炙热镶嵌在里面,让两人合为一体。

频繁的律动,高调的刺入让人受不了,从小月复燃起的快感一下子便冲入脑顶,来的很没预兆。

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狠狠地吸住了他,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的肩头,眼睛里一片朦胧的萎靡之色。

一股炽热在体内扩散开来,她胡乱地伸着手,去抓住他强壮的手臂,重重地“嗯”了一声,仰着头不住地喘息着,明亮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一朵绽放在肖唯眼尾的桃花。

她的思维仍旧不太清晰,依稀记得,那里只是一颗泪痣,粉红色的一点,如小米粒那般大小,情至深处时,她还去吻了那颗泪痣的,怎地现在泪痣不见了,忽然绽放出一朵桃花了?

伸着手臂去抚他眼角的桃花,就在指尖要到达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捉住,仿佛那里是他的禁区,不许人窥探。

而那朵桃花也迅速地枯萎,变成了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

她胡乱地摇头,是自己看错了么?

肖唯将推出来,自己的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在看什么?”

他退出给她带来的不适感是很强烈的,已经被撑开的甬道仿佛不知该如何闭合,粘白混合着血液,变成了粉红色,顺着她的臀部蜿蜒地流淌在身下的软垫上。

她的身体痉挛了下,身体内部仿佛有了改变,她变得似乎可以接受可以接受男人了。

两个人的粗喘都带着很浓重的呼吸,仿佛都失力般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两个人都疲惫不已,混合着酒劲儿,一起睡着了。

已经进入后半夜,寒江水面的船已经没有几艘了,空气中弥漫着微微刺鼻的味道,而肖唯所在的小船忽然出现两个身影。

“肖大哥,是你在里面吗?”。刀凤穿着一身很得体的华服,右手牵着脸色苍白的小瓷女圭女圭肖瑾,微微迎着风浪,隔着红纱看着空无一人的船舱。

刀凤知道,这里有结界在,但并非是肖唯的手法,这种结界方法她不熟悉,但这又是他的船,所以她才试探着问问。

沉睡着的肖唯身体突然一抖,抬头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船头往里面遥望的一大一小的身影。

瞳孔快速地一缩,他又看了眼身旁已经累的睡着的女子,赤luo着的身体上遍布吻痕,精美的锁骨上也被他咬了一个牙印。

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再看看这船舱,四五个空酒坛就在旁边横七竖八地摆着,再远一点还有摆放整齐的五六坛酒,空气中还弥漫着烈酒与腥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肖唯的思维更加不清晰了。

“肖大哥,你在里面吗?瑾儿吵着说想见你,没办法我才带他出来找你的”

瑾儿肖唯的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

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

这样的想法是每一个‘偷腥’男人的第一想法,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以让的妻儿知道,并且还被堵在门口,被抓了个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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