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了一下,为了补偿众位萌妹子,加了一点点肉渣渣,未满十八的请自觉跳过哦!听见没~揉眼睛,码字去……迷幻草的市场不错,一个星期不到,陆淮戈种的那一亩药草就卖的干干净净,每次他把草药晒好打包送到林景芝那里,第二天都会换回厚厚的一沓钞票。
钱越存越多,可惜不能马上用到。他年纪还太小,陡然拿出这样一笔钱给父母,只会吓到他们。估计还会惹来自己是不是犯罪去挣钱的猜忌。
为了能让辛苦赚来的钱有地可花,让整天愁眉苦脸的父母心情好一点,陆淮戈假托自己放学去打工,每个月的定时交给父母一笔小钱,虽然作用不大,但看到儿子这么能干,肯为家庭分担,因为投资失败而心情抑郁的两个大人也略有慰藉。
他现在已经完全承担了家里的伙食费用,每天早上也懂得早起做饭,中午的时候林景芝会让林嫂带两份饭,每每都是陆淮戈最爱的口味。
既要负责这些,陆淮戈还要兼顾学习,更不用提在随身空间内种田和学习魔法,日子久了难免憔悴。
昨天晚上他又整个晚上都泡在池子里,高三的课程繁重,每天的作业都会有七八张卷子,这还是基础的,身为一个学习成绩要一直保持在前面的学生,他还要疯狂的背诵课本。文科的特点就在于此,地理几本书,历史几本书,还有政治和语文、英语,这些大部分都要靠强悍的记忆力来解决。陆淮戈兢兢业业,深知自己脑子不好,所以对待课程也比别人要用心的多。
最后一节自习课,他勉强打起精神,但因为长久的劳累,终于还是趴在书堆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陆淮戈有那么一会儿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正趴在林景芝背上,随他慢慢的走在走廊里。窗外的操场上空无一人,难得的,学校里终于呈现出异样的平静。夕阳暖红色的光斜着照进来,林景芝的耳朵在这样的光里薄得近似透明,干净又光洁,惹得陆淮戈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轻轻的模一下。
他刚刚一动,林景芝就发觉了,并没有回头看他,温柔的问:“醒了?”
“嗯。”陆淮戈怪不好意思,连忙扭动着从那人背上跳了下来,伸手接过自己的书包,“那个,谢谢,其实你可以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
林景芝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那人并没有跟上来,回头去看,单薄的少年站在夕阳的暖光中,殷红的嘴唇轻轻动了动,然后开合:“景芝,算我拜托你,以后请不要再这样说。”
“为什么?”
陆淮戈僵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在明知顾问,但也努力积攒耐心回答他。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既然不能回应,就不要总是说这样会让我误会的话。”
对方的脸色迅速黯淡下来,有些委屈的解释:“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
“如果这样会让你困扰,以后我会改正,但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陆淮戈苦涩的笑笑:“朋友总是要有个度的,你经常帮我,我很感激,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要和我保持距离,否则我不能确定自己会再冒出什么别样的想法。”
“我明白了。”走廊空旷,林景芝的声音浅淡,在冗长的走道反复回响,“我会按你说的做。”
他说的特别好听,做起来就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晚上的时候耍起赖,躺在陆淮戈的床上不肯回家。
“你不是说做数学卷子的时候有几道题总是要想很久么?这样吧,我在这躺一会儿,你做题,碰到不会的就问我,好不好?”
陆淮戈哭笑不得,林景芝长的高,一米八十多的人在体格上就否决了自己把他拖出门的想法。
最后还是以自己的妥协告终,但同时又觉得,早春的时候能有这样一个温暖的人躺在身边,就算是只用来取暖,也是不错的。
因为有林景芝的帮助,今天做卷子的速度比往常快了许多,爬上床的时候也比平常要早,刚刚掀开被子,旁边那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凑的近了,把他搂在怀里。
“喂!”怒气冲冲的想要警告他,腰上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陆淮戈的鼻子贴在他□的胸膛上,闻到熟悉的温暖的味道,心中一紧,终究慢慢放弃了挣扎。
以为顶多是这样了,心中矛盾的要命,一边被这个人吸引着,觉得和他拥抱的时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另一边,却又在不停的抗拒,明明知道挨的越近,自己就会越加难过。
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身体的各种变化当然都能够互相感知。夜色茫茫中陆淮戈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借着月光惊讶的瞪着一脸无辜的人:“你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林景芝的声音既茫然又害怕:“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难受的很,淮戈,我这是病了么?”
陆淮戈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黑洞,否则不会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灵魂飘飘荡荡,他愣了一会儿,想起这个人做事的时候那样成熟,可是在生理上,也不过只有十四岁而已。
就算是想象力再丰富,陆淮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在自己床上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只好轻轻推了一下对方,艰涩道:“你……以前都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么?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男生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咳,都会遇到。”
“生理卫生课?”对面的人咕噜噜转动着眼睛,在月色中闪动着曲折的水光,有些埋怨的说:“这种课又不重要,我都被叫到学生会去做事了,学校每个年级一共都只组织过一场,又不好去低年级学弟那里听,所以我都没有去过。”
他顿了顿,把对面有些愣神的人抱的又紧了些,忍不住动了动腰部,低低的喘息:“淮戈,我真的很难受,你……帮帮我!”
如果不是身体上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人的情况,陆淮戈会觉得自己幻听了。林景芝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脸颊上染了红色,一路蔓延到形状好看的眼睛上,将他薄薄的眼皮也染上这样诱人的颜色。
一切都不由自主,他任由那个人贴着自己又蹭了蹭,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你去厕所吧,我告诉你怎么弄。”
“不要!”林景芝声音别扭,“你们家现在的厕所在外面,晚上这么冷,我不想去外面挨冻。”
他这样抗拒又耍赖的样子让人拿他没办法,陆淮戈本来打算硬着心肠把他撵下去,刚刚动了动,对方已经憋了嘴,哀哀凄凄的问他:“淮戈……你当真,这么讨厌我么?!”
心中酸痛犹在,陆淮戈被这句话狠狠的动摇了心神,然而那个人已经不容他多想,握着他的手伸到身下,轻轻的吸气。
手下滚烫,陆淮戈脸都涨红了,不知所措的动了一下,然后认命似的,轻轻闭上了眼睛。他的经验不多,只懂得最简单的上下□,猝不及防被林景芝咬住耳朵,温热的呼吸吐在耳边,让他全身都狠狠的颤动。
林景芝的手仿佛突然复活的灵蛇,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面,也握住了他的,虽然遭遇了一些抵抗,还是成功的扯掉他的裤子,一只腿挤进他的腿间,把已经迷乱的男人压在身下。
“景芝!”陆淮戈感觉那人在自己的颈项上温情的舌忝舐,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哼,手下动作稍停,立刻被对方不满的轻咬一口。
夜已凉,春正好,过了许久,林景芝起身拿了纸,把那个缩在床上不肯抬头的人抱在胸前,细细的擦净他的手。看着对方害羞似地不肯睁开眼睛,他还是没有忍住,低下头碰触那人的唇瓣,温润的触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两个人的嘴唇轻轻触碰,温情脉脉的研磨了一会儿,林景芝也就没再继续。
好像只闭上了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的时候天就已经大亮,整个晚上陆淮戈都被那个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脑子里乱纷纷的,一会儿是那个人站的笔直,冷冷的说:“我不喜欢你”,一会儿又变成他关心自己的样子,一言一行都生动无比,然而这些记忆都只是如浮光一样的掠过他的脑海。刚刚那人手心的触感,还有低沉的喘息,不间断的一直萦绕在耳边,让陆淮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林景芝平稳的呼吸声还在耳边,自己分明还是醒着。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闹钟忽然响了起来,对面的人眼皮微微颤动,然后睁开眼睛,目光迷茫,有一瞬间的失焦。
“早啊,淮戈。”林景芝冲他灿烂的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洗漱,没有半点不自在的神色,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没有半分触动。
陆淮戈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没有动,等那个人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小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林景芝会做出这种事,估计又是被放在那种男孩子之间会有的亲昵范围。他茫然的穿好衣服,去做早饭,然后上学。他的情是真情,也是痴情,可是总是被误会成友情。可能,这是对他私自放弃生命的一种惩罚,让他重到人世来,被世人所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