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办事还真速战速决,他同东桐提过搬房子事情的第二天。青卫午后过来问东桐:“东姑娘,主子让我请你过去看看房间布置,瞧瞧还有啥东西要添置的,你到时提出来,今天就可以准备妥当。”东桐本来想直接摇头不去。不过转而想想青卫亲自过来请,这不去大约也是不行的。东桐瞧瞧房间床上睡熟的慎思,向青卫点点头。
东桐跟在青卫的身后到前院时,院子里有几个穿着绵衣的商人正站立在那儿等候着。他们瞧到院子后面转出来青卫后面的东桐时,眼睛都睁成铜眼。有二三个商人瞧到青卫时忍不住上前几步,青卫赶紧抬手阻止他们上前攀谈的脚步,转过身子对东桐说:“东姑娘,主子说要你瞧瞧还有啥要备下的,店家们都在这里可以吩咐他们快点送过来。”东桐望着青卫点点头,那几个商人听到青卫这话后,个个都瞪大眼睛细细打量东桐,东桐只当没瞧见一般跟在青卫的后面走着。
青卫带东桐走到傅冬房间隔邻的房间,青卫推开门后,东桐站在门口瞧到里面放着两张床,家具样样齐全。东桐对青卫说:“青爷,我觉得挺好的,没啥要添置的。”青卫笑笑望着东桐说:“东姑娘,那你瞧瞧主子给慎行主子备下的房间如何?”东桐听青卫的话很讶异的望一眼他,不过也没多话跟着他多走几步到另一间房门口。
东桐站在门口往里面望,这间房间明显要比刚刚那间房间布置清爽大方,适合男孩居住。不过东桐望望两间房的位置,多少有些顾虑便同青卫说:“青爷,这间房可否让我和慎思两个住,那间房让慎行一个人住?”东桐想着慎行大了,要是他愿意独自睡一间房,自已也愿意他独立些。青卫听东桐话后摇头说:“东姑娘,这事情是主子决定下来的,不过东姑娘你可以亲自同主子去说说。”东桐再细细瞧瞧两间房门的位置对青卫点头说:“青爷,可以麻烦你帮我通报下,我同傅大人说说这事情。”
青卫望着东桐点点头后,青卫走到傅冬房门口轻拍门对里面说:“主子,东姑娘想见你。”“哦”傅冬在里面淡淡的应一声后说:“请她进来。”青卫把门轻轻推开后,便闪到一边对东桐做了个请的表示。东桐望望青卫点点头,东桐刚刚一进去,青卫就把门合上,东桐略微惊慌的回头望望合上的房门。
傅冬坐在桌边望着那个脸上带有惊色的女子,瞧到她再回过头时,便对她招手说:“东桐,过来桌边坐,有话坐下来我们慢慢说。”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又瞧到傅冬神情平和,东桐便走到桌边坐下。东桐坐定后傅冬正低头拿茶壶时,东桐快快打量下房间,才发现傅冬这房子里的布置还同从前一般,傅冬抬眼观察东桐神情后,瞧到东桐打量的眼光,从桌面的茶壶倒一杯温茶水,递给东桐说:“东桐,你有没有觉得这房间很熟悉?我这几年从来没有移动过家具位置。”
东桐收回目光接过傅冬递过来的杯子,淡淡的笑着答傅冬说:“傅冬,我没有见识让你见笑了。”傅冬望一眼东桐轻轻笑起来:“原来是没见识,不是因为这些家具还是老样子的原故。”东桐只当没听懂般的望着傅冬,只见他又轻拍拍放在桌面上的两叠书对东桐说:“那你瞧瞧这些书可否有点记忆?”东桐望望桌面上摆放的两叠书,细一瞧是自已当日还过来的书。东桐这瞧一眼那些书后,对傅冬说:“傅冬,这么多书我大多数都没看过,自然是有的有记忆有的没有。”
傅冬深深的望一眼东桐,东桐这时也警觉到傅冬有些不对,正要放下手中杯子,想找个借口走掉时,傅冬已从桌面上伸出手捉住东桐握杯的手后,他对立时僵硬的东桐说:“东桐,那我这手的感觉你熟不熟悉?”东桐没有想过傅冬会对自已动手,东桐记得曾明悦说过傅冬是难得的正人君子,东桐现在才知传说就是谣言。东桐想把杯子放下时,傅冬另一只手拿过东桐手里的杯子后,两只手同时握住东桐的手后,傅冬直直的盯着东桐说:“一只手模你没有感觉,那两只手你总有感觉。”
原来世间是有报应的,东桐只是没有想过来的如此快。东桐一时无法从傅冬的手中抽出手来,只有硬撑着对傅冬淡淡的笑说:“傅大人,当日是我失礼,不该乱模你的手。我现在向你赔礼道歉。”东桐说完就想站起来行礼,傅冬略微用力东桐只能稳坐如山般不动。
傅冬望着东桐淡淡的笑着说:“你又叫错了,不是说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吗?我们俩人那有如此生分。我现在只想问你当日是为什么原因,不再到我院子里来?”东桐抬起头本想冲着傅冬说:“当**不是有女人相陪吗,我这个识相自然是闪开。”好在东桐抬头之后想起自已是不记得从前的事,当下望着傅冬再一次申明:“傅冬,我不记得从前有来过你院子的事情。”
傅冬笑着望一眼东桐,站起来一把将坐住的东桐扯到怀里,在东桐耳朵边说:“东桐,不如我们再上一次床,让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来过这里,那时你一定能记起许多的事情。”东桐这下眼里有些惊恐万状的望着傅冬说:“傅大人,你别乱来,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放开我。”东桐一边挣扎一边要大叫时,傅冬望着东桐在她耳边说:“如果你大叫的话,我可是会堵住你的嘴,我还一直想试试呢?”东桐赶紧停止挣扎也不敢叫起来。
当东桐差不多要崩溃时才想起自已就是大叫起来,这个院子怕也是无人理的,说不定反而让人以为自已就爱这种情趣。傅冬这人怕早就等着自已那样闹,东桐想着让人抱抱自已也亏不了啥东东。东桐想清楚后便放松起来低头说:“傅冬,我过来想同你说慎行的房子,可不可以安排到你的隔邻,方便你照顾他。”
傅冬松开一只握住东桐的手,东桐正要放松一口气时,脸颊却让傅冬用手托起来望着他后,傅冬才开口对着东桐闪烁不停的眼光说:“东桐,我早就想同你说了,以后对人不要习惯性的低头,你瞧瞧慎行和慎思都有这毛病,明明一个个都长得非常不错,做啥会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习惯。那房间的事情要慎行瞧后再决定,他大了他自已有主见,不能事事躲在娘亲的后面,那样长大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东桐现在比哪时都明白“我为鱼肉,他为刀俎”这话是怎样的意思。东桐抬头望着傅冬柔顺笑说:“傅冬,我多谢你的提点,我以后一定改那低头的毛病。呵呵,那房子的事情听你的意见。”傅冬怕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东桐会有如此柔顺一面,一直以来东桐最多的表情就是清淡淡的。傅冬望向东桐时手也略微松开点,东桐一感觉到傅冬有点放松的手后,便立马挣开跑到门边打开门后,站在门口向里面傅冬说“傅大人,我怕慎思醒来找不到我,先走一步。”
东桐快快的甩门就跑掉,匆匆忙忙中没有瞧到青卫惊讶的表情。房内傅冬暗恨自已为啥不忍耐住慢慢来,这次又搞砸了。这下东桐怕是对自已很有防备心,以后更加难以接近她。
东桐许多年没有失态的跑过,这回匆匆忙忙跑到房间后,坐稳后才痛恨自已总是误信人没有防备心。东桐握紧拳头坐到桌边想了又想,想起东苠说过最近一年自已最好不要动的事情,心里恼怒却又找不到别的安全法子。
东桐前思后想中,听到慎思在床上翻身的声音,东桐起来帮慎思盖好被后,瞧瞧她可爱的小脸蛋,便知自已是动不了。自已真要拼着这么一走,怕听到消息的东苠会自投落网的,到时东苠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了还是一回事。东桐想定后,明白自个以后还是瞧到傅冬只有闪开了事。
等到东桐和慎行、慎思搬到前院住后,慎思很舍不下哥哥不跟自已一间房,晚上天一黑慎思牵着慎行的手就往房内带。东桐和慎行、慎思母子三人已习惯不用烛火。三人进房后合上房门,慎行坐到床边凑近东桐耳边说:“娘亲,我们去我的房间玩。”东桐想想隔邻住的人马上抱起要月兑衣的慎思说“慎思,别月兑衣服,我们去哥哥的房间玩玩。”
慎思一听东桐这话便把手伸向慎行说:“哥哥,我要你抱。”小小的慎行用力抱起慎思,东桐忙在前面打开房门,再把慎行的房门打开后,回转过来合上自已这间房门。三人进房后依旧不点烛火,慎行把慎思放在床上后,笑着同东桐说:“娘亲,明天傅大人家人要来。娘亲,以后我们在我房间玩,我们声音大点也不怕吵到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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