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不想让慎行和慎思兄妹小小年纪总是闷在房中,便扯着两人出了房门,三人一起到院子里细细打量起花朵。果然没一会小兄妹脸上郁郁寡欢的表情消失大半,慎行有兴趣指点各种开得灿烂花朵同东桐说:“娘亲,你喜欢那朵花?”东桐笑着摇头对慎行打趣说:“慎行,我可不敢同你们说我喜欢那朵,我怕你们闲着没事,为了一朵花同人拼命。”
慎行有些脸红的望着东桐小声音说:“娘亲,我和妹妹以后不会那样。”东桐望着日光下的可爱的小兄妹,笑着点头说:“娘亲知晓了,以后我们在自家的院子里也种上这些花,让你们天天有得瞧。”慎思听东桐这话后,转头望着东桐说:“娘亲,你不是说有空地不如种菜,这花不能吃最多是看看。”东桐正要开口答慎思时,便听到傅亦婷奔过来叫着:“哥哥,慎思我与你们一起赏花。”
没一会阮柔娇柔的声音响起:“大嫂真是同一般人不同,想法都不同。”东桐望着面前这笑得假假的女子,微微皱眉头后淡淡的开口说:“傅二少夫人,你称我东姑娘就好。”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转过身子,对阮柔行礼问好说:“傅少夫人好。”这兄妹俩礼节做全后,转过身子一起去看花,傅亦婷站在他们身边,伸出手要扯他们兄妹两人时,慎行和慎思同时闪开她的手。慎行有些不高兴的同傅亦婷说:“傅姑娘,我同妹妹不喜欢不认识的人拉扯我们。”
傅亦婷见到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不理她后,她非常不高兴的走到东桐身边叫道:“伯母,哥哥和慎思两人不理我。”东桐并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望一眼傅亦婷。傅亦婷见到东桐不答她,只能好委曲的望向阮柔,阮柔抬眼瞧向慎行和慎思两人时眉头稍皱,东桐抬眼之间瞧个正着。傅亦婷扯着阮柔的手说:“娘亲,你让哥哥和慎思同我一起玩。”阮柔转眼轻舒眉头轻轻的笑着安抚傅亦婷说:“哥哥他们不同你玩,你去找伯伯玩,伯伯疼爱你会陪你玩。”
东桐瞧着傅亦婷跳跃般跑到傅冬的房门前,一会青卫出来弯腰同她说着话,傅亦婷跟着青卫进房间里面。阮柔一直瞧着傅亦婷进房间后,转过头对东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东姑娘,我家亦婷历来让她大伯疼爱,就是她大伯有公事做都会先陪她一会,而且经常性让她呆在房间内玩。”东桐听阮柔这话,只当没听见般的淡淡的笑着不接口。阮柔原以为她这么一说,东桐和孩子们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谁知这母子三人都当没听见一般。
阮柔心里有气,自然对东桐宣扬着傅冬如何疼爱傅亦婷事情。可是阮柔说话时间,傅冬房间门再次打开,傅亦婷嘟着嘴出来,走到阮柔面前说:“娘亲,大伯有公事要做,不许我吵他,大伯也不许我出来后,去吵哥哥和慎思两人,让我自已玩。”东桐在傅亦婷出房门时,已把目光转向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阮柔听傅亦婷的话脸色变了一变后,笑着同傅亦婷说:“那亦婷陪娘亲可好?”
傅亦婷非常不高兴的对阮柔说:“娘亲,我在家时天天陪你,我现在要哥哥和慎思陪我玩,你去同他们说说。”阮柔一脸为难的瞧向东桐时,而东桐这时正瞧慎行和慎思两人又在打量啥花,就这样让阮柔的表情落空。
阮柔没想到东桐竟然如此不给自已的面子,阮柔这么多年让傅夏和傅家捧着那有让人忽视过,当下阮柔的心里极其不舒服,再想到傅冬对东桐母子三人并没有多亲热,阮柔的胆子壮起来,对东桐低声音说:“东姑娘,左右不过是小孩子玩耍,你何必介意这么多。”东桐听阮柔这话后,同样冷冷的笑起来答她:“傅二少夫人,也不过是我的孩子,自个愿意不愿意的事情,你又何必介意这么多。”
阮柔听东桐这回答脸色微变,她心里气得历害面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她低声说:“东姑娘,你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忘记自已的家人不要你的事情。我家亦婷可是叫他们为哥哥和妹妹的,心里可是想认下他们的。亦婷是做错了事情,她不是也认错了吗,你何必得理不饶人。你这种性子难怪家人不要你,大哥本来同样不要你,现在不过是瞧在两个孩子才接受你。”
好在前世东桐听自已父亲的情人这种话多了,要不会活生生让阮柔气死。阮柔说完后,一脸认定东桐想进傅家,不敢开口反驳自已就继续说:“你想借着孩子进傅家,也要你有那个命,还要你两个孩子平平安安吧,你要明白傅家我现在当一半的家。”阮柔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如果只是针对东桐,东桐也许会放过阮柔这次,可是说起孩子的事情,那是东桐的命,东桐无法放过连自已孩子都不想放过的阮柔。
站在傅冬的院子里,东桐冷冷的盯着阮柔瞧,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自已可是从来没有算计过阮柔,而这阮柔却一次又一次不肯放过自已,现在还想算计自已的孩子。东桐对着傅冬的房间门大叫道:“傅冬,你给我出来。”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听到东桐的叫声后,赶紧跑过来站在东桐的身边,阮柔没想到东桐不答她的话,反而直接叫傅冬出来。
傅冬房间的门打开后,傅冬快步走出来后,一眼望见东桐的脸色非常的不对劲,忙走过来对东桐说:“东桐,有啥地方不舒服我让人去请大夫?”阮柔在一旁听傅冬这话,脸色才开始转白,东桐手指抖动指着阮柔对傅冬说:“傅冬,如果你同你的弟媳妇之间有不清白处,麻烦你处理干净,不要牵涉到我和孩子身上。还有,傅家有她在的一天,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永远不入傅家门。我和慎行、慎思三人现在就同你辞行。”东桐说完话后,扯着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转身就要走。
傅冬忙过来按住东桐后,对青卫说:“青卫,你去请夫人他们一起过来。”傅冬转头轻拍拍东桐说:“东桐,我不会同我弟媳妇有任何不清白的关系,我对人是有选择的。你心里有气等会人齐时,你再一一细说吧。”傅冬招手让随从们去搬来凳子,拉着东桐坐下后,又把慎行和慎思扯着坐下,对他们母子三人说:“没事的,这不是有我吗?”。
慎行和慎思伸出手给东桐,慎行轻拍东桐说:“娘亲,你有我和妹妹,舅舅常说能让娘亲生气的人,那人一定是过分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慎思在一旁点头。傅心月同夏衣,傅夏是一起过来的,瞧着院子里这阵式,傅心月望着沉下脸的东桐和那冷冰冰神情兄妹两人,再打量一眼苍白着脸的阮柔,慢慢的走过来,对傅冬说:“冬,有事情进房间说吧。”
傅冬望着傅心月一眼,轻轻摇头说:“娘亲,今天不是我有事情要说,而是东桐有事情要说。”傅冬转头望向东桐说:“东桐,你就实话实说阮柔同你说了啥话,让你怀疑我同她有不清白的关系。”阮柔从来没有想过,她瞧不上眼的女子有天会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阮柔听傅冬这话后,忙去扯着傅夏说:“夏,我只是同东姑娘说点玩笑话,我没想到她会当真。”
东桐冷冷的笑着说:“傅二少夫人的玩笑话真不错,会和人说自已家大伯的私事,而且是很贴心的为大伯说话,说是因为两个孩子,大伯才接受我。还会警告我要是进傅家后,要当心两个孩子。傅二少夫人,我从来不知原来弟媳妇可以管大伯内宅事。那些话让外人听后,我相信大家同我一样认为,这傅家兄弟两人原来关起门来是一家人。”
阮柔眼光恨恨的瞪着东桐说:“东桐,你何必要如此恨我,我家女儿可爱比你家儿女好,你也不用妒嫉的乱说话,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还让不让人活下去。”阮柔说完后泪光闪闪的望着傅家的人,嘴里念叨着说:“也不过是亦婷拿刀对着她的孩子,她的心眼就如此毒辣。”
东桐听阮柔这一番话后,笑起来说:“阮柔,你抬头瞧瞧你头上有苍天在听,你有没有说那些话,不用我再多同大家说。阮柔我明白的同你说,傅家与我和我的孩子都无关,何况有你在傅家的一天,我就等着听傅家败落的消息传来。我何苦让我的孩子渗和进去,那迟早要败落的家业中,到时还要帮着你消你造下的孽。我的孩子将来乐意做啥就做啥。”
东桐说完后站起来时,傅冬赶紧扯着东桐,对白了脸的傅夏说:“夏,你也听明白了。我的孩子将来不会去管傅家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带着阮柔走吧。至于你信不信东桐的话我不管,但我相信东桐说的是真话。”
傅心月望着阮柔很失望的说:“阮柔,东桐那种不爱与人争的性子,你何必从来不肯放过她。”阮柔委曲的摇头说:“娘亲,我没说那些话。”傅心月摇头望着她,静静的开口:“阮柔,你如果真没有说过那些话,亦婷跟在你身边早就会叫起来。你有没有瞧见她失望的眼神?”阮柔低下头时瞧进傅亦婷眼里那种无法言语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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