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在节日前,满城人已开始进入兴奋时期,人人对西朝新的君王都期许颇深。心急的各国来宾在节日前,纷至沓来至西城。外地的官吏们带着亲属,同样赶在节日前到西城。满城客栈都已挂上客满,西城心思活的居民,把自家的宅子也开放让人入住。西城条条的大街上,各个店铺里都是笑语的声音。
行思园里迎进许多的客人,迷城的张家人早早就传信来,说张静观夫妻会来观礼,结果提前来的是张灿然夫妻,张默然早已成亲离家。花城的冷家人,冷父和冷母早早就赶过来,冷若白的大哥夫妻和冷若白同他的二夫人,随后一起到西城。西京城里的来的是曾明悦一家人和曾为一家人。行思园难得有如此热闹的景象,东桐的脸上多了许多的笑容。
白天行思园算得上安静,各家人自行出外活动,曾明悦常常是留下来的那一人,她陪着东桐在房间里,两人说着私密话。曾明悦这次不曾提起崔惜一字,不过崔家派人送来节日新衣时,曾明悦和叶氏正好在房间,东桐瞧着那衣裳,颜色素淡正是她的最爱。东桐手稍稍抖动抚模着新衣,心里却酸楚难忍,她再也无法触模到那人的气息。叶氏瞧见后,微笑着过来收起新衣说:“姑娘,这衣我先收起吧。”东桐点头放手。
崔惜没有时,曾明悦听到消息后,马上赶过来陪在东桐身边。只是东桐那时整个人恍惚不已,分不清身边有谁在。曾明悦是让东苠劝回去的。这次曾明悦来后,她见到东桐眼神清明,大喜之下扑上来就要抱东桐,还是林立手脚快,一把扯住她说:“明悦,桐瞧上去身子弱,可经不起你这么猛扑。”曾明悦听林立的话后,慢慢过来扯着东桐的手说:“桐,我听绵姑娘说你没事。不过我不放心。现在见到你,我就心安。”东桐当时轻轻反握她的手,微微一笑说:“明悦,我没事,你别担心。”
东桐房间里房门打开着,对着门口摆着两张躺椅。东桐和曾明悦两人抱着被子半靠在椅上,曾明悦笑望一眼打开的房门,对东桐说:“唉,这样我好多话都不敢同你说。”东桐微笑起来,侧头打量她说:“明悦,我院子里不会有什么人进来。现在园里人多,叶要去安排些事宜,也没空守在院子里,你有话可以放开讲。”
曾明悦再望一眼打开的房门,凑近东桐耳边说:“傅大人今天还会不会来这里?”东桐笑望一眼她,昨天傍晚傅冬过来,同东桐正说着话时,林立和曾明悦两人恰巧赶来,几人碰面不久,曾明悦就盯着傅冬瞧成呆子,傅冬大约是习以为常给人这么看,他收敛起笑意,淡淡扫一眼曾明悦后,便对东桐和林立夫妻点点头出门。傅冬走后,林立一把拖着曾明悦出房,叶氏进院子时,瞧到他们两人的样子,到房门口对东桐说:“姑娘,林爷和曾姑娘有急事要办吗?”。东桐只是笑而不语。
曾明悦见到东桐的眼神后,脸稍稍有些脸红起来说:“桐,我难得近距离瞧傅大人,以前一直觉得慎行兄妹长得好,但昨天瞧傅大人时,觉得他的模样更加吸引人,我就多看几眼,我心里对他没想法、、、、。”东桐赶紧拦截住她越描越黑的话,笑着说:“我不知他今天会不会过来,不过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任何人在你心里都没林哥重要。可是我相信你还是没有啥用,你要让林哥相信才对。”
曾明悦听东桐的话,眉头成山峰状态,对东桐气呼呼说:“我同他解释好半天,他说我当年盯明静看,都没有这样失神过,说我现在对傅大人就是有想法,反正还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唉,我只能跟他再三保证。”东桐听后笑起来,这一对冤家。曾明悦爱看美男十年如一日,当年与其说她喜欢明静,不如说她爱明静的美色,而林立深知自家娘子的德性,这回的事,十有八九是林立给曾明悦提过醒,让她注意点别太失态。
曾明悦想想后也好笑起来说:“其实要怪傅大人,人人都说他不会笑,昨天他笑逐颜开的样子,让我一时瞧傻眼,我没见过冰山上也会开花。唉,这几天傅大人再来,我要躲闪到一边,不能让林立再捉到把柄。”东桐笑着说:“傅大人来的时间很难确定,万一你们撞上,你那样明显躲开的样子,反而会让林哥认为你做了亏心事。你不如大大方方对着傅大人,林哥瞧着你的坦荡样子,便会相信你的话。”
曾明悦笑着点头后,想想说:“桐,画坊交给朝庭后,它以后就与我们就没关系,对吧?”东桐望着曾明悦点头说:“它以后与我们无关。画坊的规模越做越大,我越担心它有一天被人利用出事。还好你们都决定不做下去。明悦你会不会有些舍不得画坊?”
画坊这几年的确挣了不少钱,曾家历来是生意人,有利可图的生意从来不放过。曾明悦听后笑起来说:“你们都可以放手,我有啥舍不得的,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才加进去。现在明静接手负责画坊,以他的本事画坊只会越来越好,这对画坊来说大好事。林立提过,说我们做到这样,已不能再做下去,迟早这画坊会惹事,现在多好大家轻松。明静说,节后他会清算出要补偿我们的银子。我负责的那块全移交给明静,文本也清楚一条条例出事项,双方签字了结。灿哥和绵负责的那块杂乱些,不过绵说在节日前也会清点完,这个节日大家都可以轻松度过。”曾明悦是无事一身轻的样子,这几年她经营画坊付出的心力,的确是让人心累。
曾明悦和东桐有一阵没一阵的说着话,许久后曾明悦长叹说:“桐,你现在瘦得可以让风吹跑,你这样不行,人已经走了,你再伤心也没用,你不如好好的活着,让离开的人同样得到安宁。”曾明悦说完这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东桐后,见到她神色淡然后,目光定定的望着房外的飞雪。曾明悦轻轻的叹一声后,一样抱着被子呆望着飘下来的雪花。
傅冬在西城的宅子,没有傅家那样大,只有几个小小的院落。平时这宅子里除去几个护卫外,瞧不到别的人,还让人觉得空荡荡。最近做为主人的傅冬从驻防处回到宅子,慎行同他一起回来,父子两人同住在主院,怀真夫妻前几日到西城后,两人直接住进侧院。院子里总算热闹起来,青卫同他的娘子,早就入住后院。
傅冬和怀真两人坐在房间里面,怀真笑望一眼傅冬说:“冬,听说你现在常去看东姑娘,进度如何?”傅冬望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怀真,淡然的说:“没怎么样,就是偶尔公事时,顺带去瞧她一眼,说说慎行的情况,再问问慎思如何?”怀真呆若木鸡般的瞧着傅冬,好久慢慢说:“你等了这么久,才进行到这一步?两人连抱抱都没有,你这速度也太慢吞吞,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傅冬笑瞅怀真一眼说:“真,你那招数留着对付你母亲子吧。反正她现在身边没旁人,而我时不时在她身边出现,五主子要是有啥动作,他也会多想想。”
怀真听傅冬这话后,轻拍手笑着说:“冬,只要你不再磨个十年八年就好,反正你孩子都有了,没啥好着急的。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相信你不会拖那么久的。”傅冬望他一眼说:“明静夫妻明天过来,他们住在你们旁边的院子。我们明天一大早要出门,没有时间招呼他们,你和你母亲子帮着我好好招呼他们。”
怀真笑着点头后,想起来啥的捂嘴笑半天后,对傅冬说:“明静成亲算得上是奇事。我瞧他对谁都是温情脉脉,我认识他时,以为他至少要娶个三房,谁知他一直没动静,到最后我以为他这一辈子算完了,对每个人都一样,难怪没有他瞧得上的女人。没想到他会打破常规,竟然快快认识一个女子,以想不到的速度成亲,更加离谱的是,那女子性情跳月兑的超出常人想象。哈哈哈,原来明静喜欢的是那样的女子。”怀真笑得东倒西歪,傅冬轻摇头,怀真自家娘子的个性也不是好惹的,笑起别人来反而痛快。
慎行在院子里听到怀真的大笑,皱眉对景春说:“景春朋友,你夫婿笑得太惊人,我的侄子侄女不会同他一样吧?”景春瞧一眼比自已还高的慎行,摇头说:“不一样,他们比他爹正常。”慎行笑起来说:“这就好,象景春朋友最好。怀叔那人,你回去要好好教教他。”
怀真刚巧笑停下来,在房内听见院子里两人的话,他有些怔愕的望着傅冬说:“那说话的人,是我家娘子同你儿子吗?”。傅冬望着他点头,怀真气极对傅冬说:“我何时得罪你儿子,他要同我娘子这样说。”而院子里两人笑逐颜开,景春笑着说:“慎行朋友,上次他取笑你的事情,我站你这边。我们两人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我一定挺你到底。”房内怀真脸色苍白对傅冬说:“为啥我家娘子说挺你儿子到底,那我在她心里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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