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这个月是上不了PK了,因为moby手头还有本书没有完本,只能等到下个月了……姐妹们手头有推荐票的帮忙扔过来吧,糟糠还在爬新书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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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屹立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中间。
看着熟悉的大门,苏倾城娴熟的走过去,按了下可视电话的按钮,只一会,显示器上便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小姐,你是?”
听着声音,苏倾城立刻便认出她就是昨天接电话的那个女人。
“我是昨天打电话过来的那个女人。”苏倾城对着摄像头扯动嘴角,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视频里的女人似乎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按了开门键。
听着大门应声打开,苏倾城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赵苍蝇:“走吧。”
赵苍蝇倒没多惊讶,只是不时打量着周围的景物,眼中的赞赏也没加掩饰。
走在庭院中,看着如同之前一模一样的植物园,苏倾城心里阵阵酸楚,这些都是祖父一手打理的,现在看着每一处几乎都没有太大的变动。
没有变化?
苏倾城心跳猛然一滞,难不成,祖父没离开这?不然这里谁在打理,又为什么要保持原样?
心下想着,苏倾城惊喜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出声催促着身后的赵苍蝇:“苍蝇,快点走。”
赵苍蝇看着她很是激动的样子,心下不解,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跟在她身后走向屋子大门。
屋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刚才视频中出现的女人正站在那,看着快步走过来的苏倾城和赵苍蝇。
女人应该没到四十岁,看上去保养得还算不错,身上穿着的是简单的休闲服,只是腰间系着的围裙,有些破旧。
这人,应该是家里的保姆。
苏倾城强压下心里的澎湃,尽量放缓语气:“你好。”
“你好,你便是昨天打电话来的那位小姐吧?”女人也没等她回答,只是转身,为她带路:“我家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你家先生?”苏倾城微微一愣。
女人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领着她走去客厅。
走进客厅,苏倾城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熟悉的家具,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墙上原本挂着她和祖父合影的位置,换上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原本的象牙色沙发,换成了天蓝色的组装款。
还有客厅祖父最喜欢的那个摇把式电话机也不见了。
沙发上安静的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一身看上去料子很不错的白色家居服,衬得整个人浑身透着一股干净的气息。
男人长得很好看,皮肤是健康的浅棕色,看着很阳光的那种。
看到苏倾城和赵苍蝇,男人脸上原本清淡的表情,明显透着丝惊疑。视线先是落在苏倾城身上,随后又打量着赵苍蝇。
看着他的反应,苏倾城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刚见到赵苍蝇时,也是觉得眼前的景物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你好,我叫苏……一笑。”苏倾城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男人似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脸上的表情重又变得很和善:“你好,我叫孙从安。”
“我叫赵昌莹。”赵苍蝇看着眼前的孙从安,又看了眼苏倾城,眼中明显的疑惑并不加以掩饰。
苏倾城现在并不想解释,也就故作没看到。
她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同眼前的男人说祖父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知道祖父是否还活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斟酌着,苏倾城看向孙从安:“孙先生,你好,其实我今天前来拜访,是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孙从安态度很是有礼,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苏小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昨天听李姐说了你的事,我有些没太听明白。”
苏倾城觉得太阳穴又开始抽搐着疼痛了,强忍着不适感,看着孙从安:“苏岩老先生是我一直崇敬的人,只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我已经一年没联系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的近况,昨天想打电话拜访一下,却听闻……”
苏倾城有些说不下去了,她怕再接着说,真的会当场哭出来。
孙从安很是善解人意的转头对着一旁的李姐:“去准备三杯,嗯,冰抹茶,再上些水果吧。”说着看了眼苏倾城:“抹茶口味的可以么?因为我很喜欢,家里便没准备其余的饮品。”
苏倾城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谢谢。”
赵苍蝇眉头几不可闻的轻皱了一下,却也没出声反对。
李姐点头应下,转身离开了。
孙从安看着苏倾城,语气有些迟疑:“对不起,苏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同苏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呃……我读书时,曾受到了苏老先生的帮助。”苏倾城想到祖父生前曾为各学校捐资捐物,想了想如是说道。
孙从安点了点头,看着苏倾城的目光中明显带着丝友善:“我也是很敬仰苏老先生的。他在一年前逝世后,这套房产便被所委托的律师拍卖,筹集善款捐给福利院。我就是在拍卖会上买下的这套房子。”
“我,不,苏老先生,他,他为何会在一年前逝世?”苏倾城有些焦急的紧盯住孙从安,双手下意识的交握在一处。
“去年苏老先生的亲生孙女,也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在夜店被人杀害了,苏老先生当天得知这一消息便病倒了,后来……”
孙从安的话在苏倾城的脑海不断回旋,她被人杀死了,祖父病倒了,房子是被拍卖的……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祖父现在在哪?已经安葬了,还是……
“我祖……不,苏老先生的墓地在哪?”苏倾城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看着孙从安的双眼泪水滂沱。
“你也不要太过悲伤,请稍等,我写给你。”孙从安说着站起身。
苏倾城茫然的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