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幽幽的醒来,看见如花的狐狸大侠的正压在我身上。可怜我被点了麻穴,又昏了一夜,现在醒来还被这位看似柔弱实质重得同死猪一般的大侠压着。我连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谁说美人在怀是人生一大美事,被压的两眼冒金星的哪里好了?
正当我奋力的推开狐狸的时候,小兰端着洗漱水进来了。看见这种状况,瞪大了双眼退后一步又后退了一步,最后撞到了门槛,“晄当”一声打反了水被淋了一身。接着就如雷震耳地尖叫道:“不好了,小姐遇婬贼了。”我感叹道找小兰做我的侍女,梅姨也委实是个人才。
随着一声尖叫,离我最近的隔壁的王家小姐走进来,看见这一地散落的衣物和正压在我上的半果的美男,大约是太香艳刺激了,竟厥过去了。过不了多久,玉郎和九郎就闻声赶来了。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九郎,有口不能言,浑身麻了一夜,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跟瘫了一样。
玉郎搬开压在我身上的“婬贼”,九郎解了我的麻穴和哑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九郎扶我起身依在床上,我喘着大气。这一夜把我折腾的够戗。玉郎扑到我的床边,眨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问:“姐姐,你可有被他轻薄了去?”我摇摇头。九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九郎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下缓了口气,想到昨夜所受的种种我心里便一股气上来了。
我吩咐道:“玉郎,把这个人拖出去,扔到大街上。”玉郎本就已经是对他咬牙切齿了,得了我的允许后,更是重重的在他身上踹了几脚,然后拖着他准备拉出去。我突然眼前一亮说:“慢,玉郎把他拖过来。”
玉郎得了令有将他拖过来,一边很不愤的说:“姐姐为何不把他交给官府,这样的贼得关上好几年。”
我从他身上取下了一块玉,那玉成色上好,入手温润,那上面刻了字道“生死不忘”。看着那张脸,我心生不忍了。我摆摆手说:“玉郎,算了。把他抬到你哥房里吧。”
我转而看向九郎,九郎叹一口气说:“等会我会去看他的。你先躺着我且给你把把脉。”
说罢,搭上我的脉。玉郎拖着人出去了,小兰也回房换衣服去了顺手将房门带上。
我转过头看外面,房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未散去。我笑笑说:“你猜明日着镇上的七大姑八大婆会如何说?”
九郎不说话,受了脉枕。转过身,将开了一夜的窗户也关上。房里只有我和他两人,他皱着眉,没有说话。无端端的我觉得他在生气。可他为何生气,我想不出来。
我笑笑宽慰他说:“九郎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做赔本的生意。那块玉值不少钱,他在这住的几日全当是房费了。戴他一好,我便让他走。”
几日后,我吃着果脯,唱着小曲,听着小兰同我说着这几日来变换不断的我的风流韵事的版本。大约是小镇许久没有什么可供人茶余饭后聊以消遣的事情。这事竟经久不衰的一直流传下去,周边的十八个村镇都传遍了。
大致就是那夜,我被官兵捉到与人有染,而那男子据说是京都花楼里的第一小倌。而那位青楼的第一小倌,正躺在九郎的床上,紧闭双眼,皱着眉,脸上泛着潮红,透着别样的美丽。玉郎在一旁噘着嘴十分不情愿的为他换着汗巾。
那一日我们为了照顾讨论了很久。我本是想让小兰前去照顾他。小兰当时一脸惊恐的望着我如同受惊了的兔儿说:“那样的登徒子,小姐怎舍得放心让我去服侍。万一,他兽性大发届时小兰清白不保,这可如何是好!”
我气结道:“他就是一病人,哪有什么力气?更何况还有我们在,有事叫唤一声,便可。”
小兰见我神情坚定硬是要让她去照顾狐狸,就冲着我哭道:“小姐若是让小兰去服侍那婬贼小兰就立刻死在您面前。”说完作势就要去撞墙。我早知道那丫头是假装的,但看她那劲头,怕是要假戏真做。
我忙拦住她说:“别,别。你歇着,我不让你去了。莫要撞坏了我的房子。”
小兰一见我放过了她,抹了泪,立刻笑容满面的走了。徒留我一个人萧瑟地站在风中。
下了楼,看见玉郎正从院里过来,我眼前一亮,立刻跑到他身旁对他耳语一番。大意是姐姐见不得你受那些女人的轻薄,给你分派给好活之类的话。
玉郎挺好灿然一笑,眼睛亮闪闪的,看得我心里万分羞愧,扯着我的手蹭着倒像是温驯的小狗一般,甜甜的说:“还是姐姐待我好。”我由衷觉得玉郎是属于那种被人骗了还会给人数钱的人。
这时玉郎转过头来戴着哭音的问:“为什么我非要照看这个采花贼。”
我看着玉郎受了欺负又无处诉苦的样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模模他的小脸一字一顿的说:“因—为—姐—姐—喜—欢。”
玉郎无语了,大约是被我的气场所震慑了。
半响,玉郎小声地问:“这人物昨夜真真没有欺负你么?”
我摇头说:“他若欺负了我,我还会救他么。更何况,姐姐我虽然长得不差,却也没有国色天香到让人入室偷香窃玉。”
玉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
过了一会玉郎细若蚊喃的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正欲问。这时九郎端着药进来了。
九郎放下药,把了脉转过身说:“算是无碍了,只有好好调理即可了。”
我把玩着从狐狸大侠身上顺下来的玉佩,看着成色,没有一千也有个八百,我拿布把它包好,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梳妆柜后上了锁。这些日子他吃完我的用我的,花了我不少银两。这就是留下来抵债了。
借着我这几日的好汤好水,狐狸大侠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终于可以下地走动了。
这一日我出门采办回来,只见狐狸大侠风情万种地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娘的戏谱。我看他那没骨头的样子,无端端气不打一处来。我上前踢了他一脚说:“怎么,大侠今儿见奴儿有钱了,爬上奴儿的床么?”
他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可还记得那日我说的话?”
我僵硬了。他那日以嘴形说的话便是今夜之后,我定会娶你。
随即我嗤笑一下连忙搬出玉郎九郎两座大山说:“大侠,莫要忘了奴儿身边早已有了佳人相陪了么?”
那狐狸状似哀怨的说:“十四,怎么可以有人了呢。皇宫那夜,你还问我家住何方,是否婚配如今便弃了我,果然天下女子皆薄幸!”说罢,转脸伏到我的被子上哭起来。
我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毁前程么?
狐狸见我不作声还以为我是内疚了。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样红彤彤的东西来,冲我笑咪咪的说:“作为补偿,你将这个赠我可好。”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后,我便风中零落了,讨饶说:“别,大侠,您把它还给我吧。这东西您拿去无用武之地啊。”
狐狸抱着我的肚兜不放,是的那红彤彤的就是我那珍藏的肚兜。,跟个孩童似的闹别扭道:“不,我不还。”
我连忙去抢,狐狸一个转身避过我,冲我妖媚一笑然后轻轻的缓缓地俯下脸象是亲吻情人一般亲吻上我的肚兜。我那全身的热血都随着他亲上我肚兜的那一刻涌到脑袋。,已然完全听不到狐狸一张一和的嘴在嘀咕什么。我看着他露骨的表情,仿佛肚兜就是我的脸一样。殷红的嘴嘟起,诱得人心里直痒,像是猫挠一样。
待到我清醒,狐狸已是不见踪影了。于是,我羞愤了,我颤栗了,我黑化了,我爆发了。
那一夜,我唤来了玉郎,吩咐他去把狐狸房里所以的裤衩都偷出来。哼哼,我要让他明日起不了床。
第二日,我看见狐狸踩着饭点地来了,走起路来比平日里更加的摇曳多姿。我奇怪的瞧了玉郎一眼,玉郎予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可是,狐狸与往日无半点不同。我也禁不住怀疑了。
饭后,我拉着玉郎去了房里问:“玉郎,你真真取了他的裤衩。”
玉郎使劲点头,我又说:“那他为什么这么镇定,同个没事人一样?”
玉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姐姐,我没拿他身上那条。”
于是我决定今夜亲自出马。
是夜,我同玉郎两个人一同模黑进了狐狸房里。只见狐狸正安然地睡在床上。修长的睫毛微翘,如殷桃般的红润的嘴嘟着想是个欲求不满的雏童。我心想若是他一直这般招人疼爱的样多好啊。
我小声催促玉郎道:“快些,快些。把他裤衩给扒了。”
玉郎万分不情愿的伸出手模进我的被子里,结果僵硬了。
我见玉郎半响没有动静,便也伸手模入了被子。心想这年头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伸手入内一模,我也僵硬了。狐狸居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楞了一下,之后连忙缩手,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还硬是拉着我的手往更里面模去。
我抬头看见狐狸幽幽的看着我,心想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泪眼汪汪的看着狐狸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打大侠您的主意,如果我不打大侠你的主意,也不会来窃您的裤衩,如果我不来窃您的裤衩,我也不会被你抓住手,如果我没有被您抓住手”我顿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哦”他笑一声说道:“接下来呢”
我颤抖了哭丧个脸说:“爷,您放了小的吧。”
他状似无意的挠着我的手心,让我觉得酥麻麻的。他的唇有意无意的的摩擦着我的脸,附耳道:“你看后面。”
我转过脸看见黑压压的人,貌似所有房客都来了。虽说我早已经是声名狼藉了但这样的场面还是又一次直逼我心里防线了。
我果断的决定立刻装死,直接假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