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于是,在宁珍不知道项秀的心思翻了几座山的情况,下关于梦容话题继续着,项秀为了尽可能的减少负罪感,认真的和宁珍讨论着,世家阴谋献女夺权论。
“臣妾和梦容是好姐妹,理应避嫌,然作为一个合格的谋士,必须不被感情蒙蔽,臣妾时时刻刻,都会尽力做出合理的分析,来帮助官家。”宁珍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着项秀,一如往常帮项秀分析各种资料一样。
项秀一边感动于宁珍一如既往的谋士行事风格,另一方面也为宁珍能大义灭亲而更加信任宁珍。
然而,这也限定了宁珍日后,只能被项秀爱护而不是爱慕,要知道很少有一个男人,会为一个足够理性的女人而动心。
看着项秀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宁珍无意间摆月兑了先前的复杂心情,开始正正经经的给项秀分析其中的各种猜测,以及实现的可能性。
“若楚梦容出生楚氏世家的推想不成立,那么,我们就需要重新寻找楚梦容的真实出生,来打消疑惑,这可以从以前楚梦容交代的出生入手。”
“若楚梦容以前的出生是编造的,那么我们就需要对她的目的,进行进一步分析,初步探查可以定位在权利上,楚氏商行需要权利来保驾护航,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一点可以从楚氏商行入手,人多手杂总有能买通的人。”
“对于楚梦容楚氏商行的发展助力,必须查清楚,如此迅速崛起的大商行,不是大秦之福,如果这种不知名的敛财捷径,被更多的才学之士掌握,它会让更多的百姓财富聚集在少数人手中,这种发展不利于大秦皇族对国家的掌控,极易引发民变。”
“若楚梦容出身楚氏世家,那么官家所查到的信息必然有一定真实性,可以进行进一步跟踪调查,进一步确认其中的真真假假。”
“若楚梦容为楚氏世家的成员,当年为何被逐出家门,这点就至关重要,更重要的一点,楚梦容会不会是楚氏在前朝打不开局面的花招,楚氏会不会想直接控制官家的**,控制官家的子嗣,事关皇族这点必须查明。”
“若楚梦容是楚氏的美人计,那么如何利用楚梦容传回消息,对探明楚氏的家底很有实用意义。”
“而要行那美人计,那么楚梦容必然和楚氏有着某种联系,不若官家着人密切监视,不出半年必可掌握楚梦容与楚氏勾结的证据。”
“还有就是楚梦容那个神秘的兄长,这么多年那个兄长时不时的送给楚梦容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而那各种神奇的果子,更是从没少过。”
“楚梦容那个兄长是什么来历,有什么权势我们都一无所知,对此,以后她兄长每次送东西来时,都要严密监视,争取顺藤模瓜找到本人。”
“但是除开以上所有,臣妾自觉最重要的是,如何从楚梦容手里拿走楚氏商行,先断开财路才是当务之急。”
宁珍为项秀逐步分析着,不自觉的避开先前更加诛心的言论,宁珍是个重情的人,如果宁珍在项秀调查的过程中制造些证据,要知道有心算无心基本是立于不败之地了的。
那么即使项秀只是有所怀疑,梦容在这次分封中也别想讨了好去,运作得当的话,安瑞的抚养权,就不会在梦容手里了,对于皇子而言,官家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他们的出身。
而没有子嗣的后妃,在**也可以说是没有灵魂,终日沉迷于**争斗,易躁易怒容易受挑拨。
宁珍还记得在王府时,和梦容相互扶持,梦容作为当时自己唯一的朋友,宁珍是十分珍惜的,可惜在宁珍心里唯情与权不得与人共享。
之后宁珍和梦容在项秀特意安排下,彼此知晓了对方的存在,在王府里的交往更是亲密了几分。
而且宁珍因出生清贵,而不比梦容出生商贾让人放心,所以宁珍当年很是得现在的孟古太后欢心,在每次的请安上总会让嫡福晋带上她。
为此梦容很是郁闷了三分,世人皆知银钱重要,却偏偏在各种各样的场合贬低商贾,看不起银钱,总认为银钱上都粘有百姓的血肉,是肮脏的。
梦容对于孟古太后不满自己的原因很清楚,无非就是既享受了自己的钱,又不想沾上铜臭味,梦容为此很是郁闷。
为此梦容和项秀很是理论了一翻,梦容向项秀,大大的宣传了商贾,在国民经济发展上的重要性,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言论下,所有贪官都是贪图银钱才会有花钱后的享乐。
虽然项秀也觉得商贾低下,但是也不得不同意梦容言之有理。在以后的夺权日子里,梦容的银钱更是发挥了意料之外的良好效果。
而且梦容也对项秀发表了书生造反10年不成,世家财主造反3年成势的危机论。让项秀加强清查国家财政,强制推行开源节流,控制国家命脉,不让能让广大百姓日常所用的资源,落入个人手中。
项秀在以前和梦容的讨论中,推翻了以前对银钱的认识,如果没有金钱,官员就没有足够的俸禄养清官,只能进一步加深对百姓的盘剥,对于国家财政不能仅仅依靠税收,要开源节流,发展官营事业填补国库的空虚。
而要填补国库的空虚,发展官营少不得要用到“专业人士”(梦容当年宣传的),而现成的专业人士梦容,现在又被自己盯上银钱命脉,日后要梦容帮忙的话,少不得其中还要多费一翻手脚。
项秀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有点头痛,但是楚氏商行必须从梦容手里拿走,不然后妃要那么多钱干嘛,留着给儿子日后找自己麻烦不是。
而拿走楚氏商行,自己再找梦容出银钱上的点子,就有点冒险了,项秀以他对梦容的了解,觉得很有可能,会被梦容在那上面摆一道。
基于这点,项秀认为必须做好完全之策,最好在梦容怀孕之后提出身份问题,在随既表示理解主动化解“误会”,因为项秀潜意识的认为梦容,绝对不会给自己关于身世的解释,再然后提出代管楚氏商行,在那个时候,项秀估计梦容只有投降一途。
可是想到梦容那个在银钱上小气惯了的人,一下子被自己抱走下金蛋的鸡后会如何发火,项秀对能够用位分获得谅解的可能性打了折扣。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这个天下的皇帝,天下都是自己的,不就是拿了后妃的嫁妆嘛,也木有什么了不起的。项秀自我安慰了一会,便和宁珍默契的转换了话题,这天项秀留在了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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