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伯雷原来在北爱尔兰一家基金公司上班。在一般人眼中,约翰·伯雷是一名优秀的理财专家,客户总是喜欢将自己的余钱交予约翰·伯雷打理。约翰·伯雷也一直不负他的那些客户对他的期望,将对方的钱安排的很合理,每年都有10%的收益。
其实约翰·伯雷真正的工作便是金融投资手,他比较擅长各类投资。上一次公司安排约翰·伯雷来赫特福德郡工作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他真正的工作便是盯紧里拉,并按照公司给他提供的一些情报进行投资。当然像他们这样被分配到全国各地的作员很多,约翰·伯雷仅仅是其中的一个。
这一次,在加拿大新任总统上台的那天,约翰·伯雷前前后后分析过他的许多事情。发现这个领导人不像以前一些总统那般办事。如果他上台,定然会力挺里拉,到时后,如果公司继续这般下去,肯定会吃亏的。
约翰·伯雷将自己得出的结论反馈给公司,没想到根本没得到任何回音,不放心的约翰·伯雷又给公司总经理打过电话,但得知自己的意见公司根本不同意,让自己不要乱想,专心按公司得到的情报作就行。总经理还隐晦的告诉他,在加拿大政府那边他们安插着眼线,根本不可能出现问题。
约翰·伯雷很无奈,心中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错了。接下来的几天他就按公司提供的一些情报作,两三
天下来,也没出什么事,只是那个领导人在一次宴会上咆哮着要对付他们,那天约翰·伯雷着实紧张了一把,但后来没事发生。他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接下来几天,也是平安无事。正当他完全放下心来,开始相信公司的那些情报时。天塌下来了,根本由不得他们控制,他手中的钱如潮水般的流去。当他慌忙的控结束后,将公司在加元市场上的钱完全抽回来的时候,剩下的仅仅是原来的70%。而他自己的钱却没来得及撤出。
同一天,整个公司其他各处的作手反馈回的消息,这一次他们公司损失惨重,初步估计,损失了近10个亿,公司面临破产的危险。
约翰·伯雷期待着公司能好转,这样他们就能有充足的时间来重新让公司振作起来。正当约翰·伯雷为公司以后的出路绞尽脑汁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信。当他拿到那封信的时候,他至今也不敢相信,他为公司工作了近十个年头,前前后后赚了近7个亿,自己的实力自认为在公司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如今他却被辞退了。
同一时间,约翰·伯雷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满目颓废的约翰·伯雷用有些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个响个不停电话。
“喂,我是约翰·伯雷。”约翰·伯雷有些落寞的说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正是自己那好兄弟,两个人一起进入的公司,后来接下深厚友谊的奥赛·威尔逊。电话里,奥赛·威尔逊也是一种急不可耐的态度。通过电话,约翰·伯雷知道奥赛·威尔逊也被公司辞退了。听到这里,约翰·伯雷知道公司真的到了快要倒闭的时候。
约翰·伯雷很失落,想着自己工作了这么多年,现在却被辞退了,以后的出路怎么办?现在的英国经济还在继续萧条,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好的工作。
约翰·伯雷不知道如何和他深爱的妻子,还有那个懂事的儿子交代。难道要告诉他们,你的丈夫,你的父亲今天被公司辞退了,以后可能我们要睡马路了。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约翰·伯雷虽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挣了不少钱,但所有的钱他也跟着公司投进了里拉市场,他现在懊悔,当初如果自己坚持自己的意见,可能也不会如此。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约翰·伯雷回到家中后,妻子正在厨房中给自己准备着丰盛的晚餐。她听到开门声,苍茫之间解下围裙,然后走了出去。看到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惊喜的叫道:“哦,约翰,今天怎么回的这么早,我的晚餐还没准备好。”
约翰·伯雷看着依旧美丽如昔的妻子,心中深深的懊恼着,妻子对于自己的放心,才让他拿着家里的钱去跟着公司作,如今,他深深的怨恨着自己。
“拉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约翰·伯雷有些开不了口,他想到,刚才如果不是奥赛·威尔逊给自己打电话,他可能会从窗口上跳下去,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怎么了?”约翰·伯雷的妻子也是看出了丈夫的不对,隐隐猜到可能是出什么大事。
“公司破产了,我们破产了,如果我找不到工作的话,我们要睡马路了。”约翰·伯雷几乎是咆哮着将一切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到丈夫的话,拉里愣住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直在约翰书房的约翰走出来,她才反应过来。
约翰·伯雷看着那个长的和自己极像,几乎倾入了自己全部的心血的儿子,有些哽咽了。
手松了,沉重的公文箱掉在地上,约翰·伯雷一步一步的走到儿子托尼身边,终于他哭了出来,男人的隐藏在心中的痛苦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爸,别哭了。我们都是男人,男人是不应该哭的。”托尼一边安慰着约翰·伯雷一边将路飞曾经和他说过的关于男人的事说给了约翰·伯雷。
这时,拉里也已经反应过来,她毕竟是大人,而且深爱着这个家庭,她知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要想办法解决。
“约翰,我们回北爱尔兰吧,那里毕竟才是我们的家,这里的房子先卖掉,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会很快能做好到一份好的工作,虽然以后日子苦了点,但我和托尼都相信你,你会给我们家再次带来好的生活的。”
托尼听了自己母亲的话,也是一个劲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