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停靠在了路边,车窗被放下一半,戴上了墨镜,从车窗边缘,向外探望着。
恩?大门竟然紧闭着,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也对,她家里不是本地人,葬礼应该是会回老家操办的吧。
心里突然感觉到非常失落,呵呵,原来真的会这样,会一次次的、抑制不住的,想回来看看,看看这些人后来怎么样了,看看他们的亲戚朋友们会怎样的痛不欲生?小说里怎么叫的,重返案发现场?
停了很久,终于还是启动车子离开了,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又是漫长而无聊的一个白天,需要想办法熬过去,为什么,白天比黑夜的时间要长这么多,真的很让人厌烦。
老赵按着杨美萍原来留的固话的地址,去了解情况了,希望能找到这个女人,毕竟,杨如萍身上还是有很多疑点可以挖掘的。
陆文哲没有跟着老赵一起去,她和法医常大姐两个,代表队里的女同志,去参加全市公安系统的工会大会了。
散会的时候,有人突然在大声的叫着汪月月的名字,陆文哲扭头张望着,哦,原来是她啊,糟糕,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是汪月月原来单位的同事兼闺蜜的那位,转眼间,她已经跑到跟前来了,陆文哲有点心虚的冲她点头打招呼。
“汪月月啊,你这个臭丫头,太没良心了吧,你把我们都忘光了”
她这么一说,陆文哲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家里单位里的事情两头忙,除了刚破完了自己的案子时候,回去过所里一趟以外,确实把这些汪月月的老同事们给彻底的遗忘了,主要陆文哲对他们实在没有太多的感情,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讪笑着。
“啧啧啧,调到刑警队,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呢,月月,你瘦了好多啊,恩?你是不是还长高了点啊,给我看看”那个女孩儿继续马不停蹄的念叨着,不给陆文哲任何插嘴的机会。
“哎哎哎,你过来,过来”女孩儿不由分说的把陆文哲拖到了会场的一边。
“我听说,你还真的和顾楠好上啦,你行啊你,你这个臭丫头,还真看不出来啊,怎么样,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说道顾楠,陆文哲一下子想起了这个女警察的名字了。
“杜婵”,陆文哲月兑口叫了出来
“你叫什么啊?还不让人家说了,没良心的丫头,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我还是刚听你们队里的人说的呢,你还真行,以前都是在装傻哄我们呢吧,到了刑警队,又立功、又当了领导,还和顾楠好上了,哼,害的我白替你瞎担心……”
杜婵表情丰富的很,交替上演着八卦、生气、娇嗔、羡慕等各种情绪,嘴皮子更是利落,说了这么多,气都不带换一下的。
陆文哲被她给逗笑了,同时也替汪月月感到不好意思,彻底的遗忘了往日的好友,她连忙堆起一个殷勤的笑容,说道“哎呀,蝉蝉,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你的气色才好呢,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恋情了啊”
“哪有?我这是天生丽质,哈哈哈,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减的,怎么瘦了这么多,有什么秘诀”杜婵显然是个直爽而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子,被陆文哲一忽悠,也很快忘掉了刚才的不快,马上和她讨论起减肥的话题来。
“我也没有刻意去减,主要是前阵子队里工作太忙,给累的,你们怎么样,忙吗,应该还好吧,张所长今天怎么没来?”
“唉,别提了,我们辖区这阵子破事特别多,张所都忙晕了,前阵子刚处理完一个闹肚子闹死的,昨天又有一个小孩儿掉到涵管里摔死了,最近真是撞邪了”
“闹肚子闹死了?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人啊”陆文哲马上来了兴趣。
“一个女的,给人家做保姆的,其实到底怎么死的,也搞不清楚了,她老公说是诊所挂水给挂不好的,诊所不承认,可他又没有行医许可证,所以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女的家属还把这事捅到报社去了,前几天,报纸不都登了吗?最后总算给调解下来了,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呢”
“是吗?报纸也登了,我怎么没看到呢,你为什么说那个女的是拉肚子拉死的”
“她老公说的呗,开始只是闹肚子的症状,呕吐、月复泻,后来去诊所看了回来,到晚上就死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反正最后诊所也赔了一点钱,就这么了结了呗”
陆文哲回到办公室,就马上开始上网搜新闻,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几条有关的内容,怪不得她没注意过这个新闻呢,因为所有新闻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医患纠纷,和无照经营的小黑诊所上了,市里还因为这个,又展开了一次对非法经营的黑诊所的清扫活动。
新闻里并没有多费笔墨去描述女死者的症状,而按照杜婵的说法,这个女人的死,会和王右军、冯晨晨的莫名猝死有关系吗?
陆文哲想了想,还是决定和顾楠、老赵聊聊这个事情。
老赵那边的工作,进展并不很顺利,杨美萍原来留的固号是一个住宅区门口超市的电话。可是超市现在的经营者,并不认识什么杨美萍、杨如萍的,他接手这个超市才大约半年左右,而把超市转给他的,也不是杨美萍,是兄弟两个人,老赵拿到了那两兄弟的手机号码,就先回来了。
听完了陆文哲的最新消息,顾楠问道“这个张春玲,是哪天出事的?”
陆文哲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回答道“一月十八日”
“冯晨晨,一月一号、王右军、一月九日、张春玲,一月十六日,单从从时间点上来看,还真是有点可疑之处”顾楠看了看陆文哲,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是期待收藏的分界线,轻点您的玉指,藏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