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小二喊的是:“来自洛城的陈二郎公子……”所以,梁晨和许承泽在听到洛城这两个字之后,便成功的被勾引起一种名为怀旧的情绪。
许承泽首先笑道:“三年前我爹还在洛城当县令的时候,洛城的百姓还都穷困的很。没想到,几年不见,竟然有人能在仙客来请的起所有人的客了。这可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梁晨微微笑了一下,道:“是呀。确实该刮目相看。”
许承泽又笑道:“这个请客的还是位姓陈的公子。提起这个姓,你还记得当年一个姓陈的小女孩吗?记得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一个女孩去我家玩儿。她曾经让我们用野菜喂小白兔,还收了我们的钱。可是我们却觉得那钱花的一点也不冤枉。”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接着笑道:“我记得,她还曾经教了我们一种叫搁大屋的棋。最后我输给了她,好长时间里,我一直对这事念念不忘,一直想要赢回来呢。不过,事隔多年,现在我已经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你还记得吗?”。
梁晨淡淡的笑了一下,道:“记得。她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陈紫依。”
“……”许承泽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欢呼起来:“对,对,就是陈紫依。梁晨,你记性真好。这么多年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难怪我爹总夸你比我聪明呢。”说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梁晨勾勾嘴角,也淡淡的笑了笑。不过没有再说话。思绪却慢慢的回到了六年前。
其实,也难怪他会对那个女孩子印象深刻。在洛城的那段日子,因为许知县那宽松的教育方式,他便跟着许承泽过了一生中最随意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以至于在今后的这好多年里,那段日子里发生的很多事情便变成一幅幅的图画被他珍藏在记忆之中。
而这些图画之中,恰好便有一个名叫陈紫依的小女孩。
正在发愣的时候,许承泽扯扯他,说吃饱了要回家。梁晨这才回过神来,和许承泽一起离开。
再说祁琪和陈二郎两个人。
当他俩出了仙客来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叫秋风一吹,酒劲上来,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了。祁琪只觉昏头转向的,大脑根本不受自己支配了,走起路来一个劲打漂。这还是在她只喝了两碗酒的情况下。
陈二郎更严重,因为剩下的那坛酒基本全灌进他的肚子里去了。再加上一下子吃了那么多大补的食物,清淡惯了的肚子承受不住,在路上走了不一会儿就开始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当两人走进一处小胡同时,陈二郎预感到自己又要拉肚子,便叮嘱祁琪:“二妹,不行了,你先回仙客来,我去处理处理。哎呦,肚子疼。”
说着,也顾不得和祁琪细说,敲开附近一家人家的大门,和人家说要借用一下厕所,在得到人家的同意之后,就直接蹿了进去。
其实,这时祁琪倚在墙边回了他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不过陈二郎急着解决肚子问题,所以没有听到她这句话。
祁琪在墙边扶着额头闭了眼,心里有些后悔今天吃了那么多酒。其实,她前世挺能喝酒的,可是,这副身子却明显不胜酒力。只不过是两碗黄酒,就把她给放倒了。幸好她在吃东西的时候还比较克制,没有像陈二郎那样胡吃海塞。否则,也像他那样半路上拉肚子,那可麻烦大了。
正在墙边依靠着。忽见前面影影绰绰来了两人。其中一人穿一件白色长衣,外面还披着一件红色袍子。另一人则是一副青衣小厮的打扮。
那两人到了祁琪跟前,披着袍子的那一位先是诧异的叫了一声:“陈紫依?”接着便yin笑出声:“哈,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竟然喝醉了酒。来来,***,今儿个随哥哥一起享受享受去。”
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在祁琪眼前晃了一晃。
当祁琪看清眼前的那两弯月亮似的眼睛还有他眉心的那颗红痣之时,终于意识到来的这人是梁少君。然而,这时却已经晚了。她只觉得鼻端传来一阵异香,随后,就昏迷了过去。
梁少君将祁琪迷昏之后,吩咐小厮从街上雇来一顶轿子,把祁琪塞进轿子就往梁府而去。
等他们走了很久,陈二郎才从那户人家处理完了出来。出门后没见着祁琪,只当她是回了跃龙门。于是也没在意,便晃晃悠悠的往跃龙门走去。回到客栈,本来还想去祁琪的房间看看。可是,困劲上来,一头扎到床上就睡了过去,于是,便也没去祁琪房间看。
再说梁少君和祁琪在轿子上。梁少君看着昏迷中的祁琪,只觉得她醉的酡红的脸真是无比的迷人。于是忍不住笑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平时看上去长的也就是清秀,醉酒后看上去却这么漂亮。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说着,便将嘴凑到祁琪唇边,想要亲她一下。没想到祁琪此时恰好呕了一下,虽然没有吐出什么来。梁少君还是被她吓了一跳。因为害怕她真的吐出来,于是便放弃了吻她的唇的念头。只是将她的手拉起,放在自己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然后忍不住感慨:“果然好白净细女敕的一双手。也就是这样一双手,才能做出那么美丽的画。”
这一路翻来覆去的感慨着欣赏着,不一会儿功夫,轿子便到了梁府。为了方便把祁琪弄进去,梁少君便干脆让轿子进了府里,直接把轿子停在自己的房间前面。
这时,他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任何外人,这才得意的跳下轿子。吩咐奉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这才将祁琪横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红袍将她裹住,大步流星的进入自己的房间。
到了自己的那张大床前面之后,便将祁琪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端详她半天。直端详的身上火热,身体某处也明显的挺翘起来,便忽的扯开自己的外袍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压到了祁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