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姐知道妹妹对我好。可是,这王爷的心思又怎么是我们能揣测到的呢。妹妹啊,你就别替姐姐我担心了,我都这么过了几年了,早就习惯了呢。”
“姐姐可不能这么想这么说,王爷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夫君,不能让那老十三给独占了去。”绕了半天司徒玉艳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对了姐姐,你的生辰就快到了,就借着这个机会让王爷多陪陪姐姐,怎么样?”
“这……”
“姐姐就别犯难了,这事就交给妹妹去办吧。姐姐你放心,在你生辰那天妹妹我一定帮你把王爷绑在你身旁让他走都走不了。”
司徒玉艳边笑边说,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地别提有多响了。要向新来的示威自然要找个恰当的时机,怎么都要让那老十三知道个尊卑,别想着一进门就能霸着王爷。
“那就有劳妹妹了。”说罢,上官娉婷欲为司徒玉艳倒水,不像这手上突然没劲头也随着一同疼了起来,伸手扶着额头神情不适。
“姐姐,你面色不佳,这是怎么了?”
“唉,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头疼浑身也没劲儿。”
“姐姐可有请大夫来诊治诊治?”
“请过了,大夫说我身子虚,但具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上官娉婷双眉紧皱在一起神情颇为纠结地扶着额头,看起来的确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呀!”司徒玉艳忽然惊叫了声,“姐姐,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扰了吧?”
被司徒玉艳这么一说上官娉婷也紧张了起来,忙说:“啊?不该吧,我可没做过什么。”
“那可不一定,姐姐你没做过什么,可咱王府里有个不干不净的人住着呢,难保她会带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进来。”
司徒玉艳绘声绘色地说着,虽然话听起来很离奇但也不无道理,上官娉婷也开始不安起来。
“姐姐放心,马上就到你的生辰了,到时咱们喜庆喜庆,说不定能把那些东西吓走。若实在不行,等你生辰过了,妹妹我找个法师来做场法驱驱邪。
上官娉婷思忖了下便点头应了下来,笑看着司徒玉艳道了声谢。
这该说的都说了,目的也达到了,有了新的计策司徒玉艳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上官娉婷的屋子。和来时相比较那心情可是好了不少,原本虎着的脸现在挂满了得意儿的笑,可见她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
何以安生?就冲着这名,她,司徒玉艳就要让你何处都不得安生!在这王府,还轮不到这一个新来的不祥之人争宠呢!
送走了司徒玉艳,上官娉婷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杯茶,喝罢放下杯子嘴角勾起抹似有似无的笑。身为四夫人,身为这王爷府中最长命的夫人,她能生存到现在自然有一套她的办法。
她要做这个王府最长命的夫人,从前是如此,现在是如此,将来也必须如此!
司徒玉艳摇曳着身姿穿着一身翠绿翠绿的长纱裙,身后的阿瑶捧着个精美的盒子两人快步走着,她一听闻北堂诚文回府了就迫不及待地赶过去。
“王爷……”娇唤了声走进书房,满面笑容地走向坐在书桌前认真看着奏折的北堂诚文。
北堂诚文没抬眼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就好像没听见似得,见状司徒玉艳脸上闪过一抹不满但很快又恢复笑容地走了过去。
“王爷,过几日就是四姐姐的生辰了,妾身为姐姐准备了礼物想请王爷过目给点意见呢。”瞥了眼阿瑶,后者端着精美的盒子走到北堂诚文身边打开盒子。
北堂诚文依旧没任何反应就当没听见司徒玉艳说的话也没看见这两个人,司徒玉艳见北堂诚文完全没有反应不禁有些着急,快步走过去拿过阿瑶手上的盒子“啪”地一下放在了北堂诚文眼前同时也压在了那些奏折上。
这次北堂诚文终于有了反应了,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眼压在其他奏折上的盒子,在盒子里面放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耳环。
“王爷,你看妾身为姐姐选的礼物可好呀?”司徒玉艳见北堂诚文有了反应顿时乐坏了,将身子紧贴着北堂诚文边说边不忘在后者身上蹭几下以起到挑逗的作用。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司徒玉艳微愣,笑看着北堂诚文道:“王爷,过几日就是上官姐姐的生辰了,妾身选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了满意的,您就看下嘛。”
“既然你都选中又为何要来叨扰我?”北堂诚文勾起抹冷笑看着司徒玉艳,后者一惊忙后退了两步。
这入府也有一年多了,虽然几乎见不到这王爷,但是对他的印象也只有冷漠罢了。可是,方才那一笑,简直就是杀人的刀,可以在无形中扼杀许多东西。
“这……”司徒玉艳完全没了主见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北堂诚文再次拿起奏折看着,并且把她搁着的盒子塞回到了她手里。
而另一边安晓琪正无聊地在逛花园,她也没往人多的地方去,知道那些个丫鬟家丁什么的看见她就会躲得无影无踪,她也就不去招人嫌了。
这花园里眼光明媚、香气扑鼻,也算是不错的好地方,最起码在现代是不会有这么新鲜的空气和这么美丽的花园的。
“喵喵喵……”走着走着忽然听闻有猫叫声,起初以为是自己听差了,但越走那声音就越近越响,安晓琪不禁开始寻找起声音的出处,转悠了半天终于发现在一棵树上正趴着一只小猫在那里不住地叫唤。
“咦?猫猫,你怎么了?”
那小猫看起来不过两个月左右的大小,趴在树枝上不停地交换,看起来好像是不敢下来了,小小的四肢都能看见在树枝上颤抖着。
“你要下来吗?”。小猫冲着安晓琪叫唤着,水灵灵的眼睛里闪着求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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