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黑衣人的带头者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上被打得连跪都跪不稳还要用剑做支撑,此时夜鹰停下了手举剑抵在对方的下颚用森冷至极的声音说:
“滚”
“咳咳……”那人似乎没走的意思,还想打吗?明显已经不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一个人,暗器使得跟下雨似得,夜鹰在躲过最后一支暗器后退到了安晓琪身前。
“北堂诚文果然够狠,连自己的贴身侍卫和夫人都能利用”说完那蒙着面声音不男不女的家伙架着带头者就飞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安晓琪收回视线心里还有点不太明白那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到这一切同北堂诚文有关?
“夜……”才说了一个字安晓琪就被惊到了,盯着夜鹰左后肩不停渗出的血犯傻,“你受伤了”绕到前面才发现一把飞刀插在了夜鹰的左肩而且还非常深。
“没事。”夜鹰封住几个大穴随后迅速抽出了肩上的飞刀,一时间血花四溅,但是他一点都不慌忙,从怀里掏出金创药艰难地涂抹着。
安晓琪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笨拙的动作不把人弄疼才怪呢,顺势夺过了金创药撕开夜鹰肩上的衣服替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这血肉模糊的肩膀看在安晓琪眼中觉得格外刺目,心里也仿佛被什么堵着般难受。
“我看需要包扎下,光涂药没用。”
“我……”
还不等夜鹰婉拒安晓琪就非常自然地将自己新置的漂亮衣裳撕坏了,扯下一大块布看着夜鹰说:“把上衣月兑了,我替你包扎。”
“不用了。”夜鹰微微侧了侧身好似在躲避什么。
“什么不用了,你流这么多血不及时包扎的话要是你流血不止或者外伤感染了谁来保护我啊?这离王府还有一段路呢。”
安晓琪执意要包扎,夜鹰虽然有万般的不愿意但还是被安晓琪的这句话给说动了。王爷派他好好保护夫人,如若夫人有什么事的话那岂不是违背了对王爷的承诺。再者,他的确也不希望因为他的保护不利而让她受伤。
半推半就下夜鹰坐在地上褪去了上衣背对着安晓琪,后者蹲将衣衫的布条绕着夜鹰的脖子、手臂和肩膀包着,但是明显她从衣服上扯下的布并不够。不过,聪明如她,愣是把马车的车帘全部扯下来用来包扎,良久之后终于包扎好了。然而……
“夫人……”夜鹰看着自己被包扎成木乃伊的左肩膀不禁哭笑不得。
“呃,我怕你失血太多所以觉得多包几层比较保险。而且你胳膊也不能乱动啊,所以就这样吧,挺好的,呵呵呵……”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夸张了,简直就是把夜鹰的左半边全部都包裹起来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谁让她以前就为人包扎过一次呢,而且从此再也没有人肯让她包扎了。
“妨碍行动。”
“啊?那个……没事没事,你还有右半边不是吗?你武功这么高强,就算一只手也能打赢那些阿猫阿狗了。所以我们赶紧上路吧,走吧走吧。”
夜鹰也无奈了,谁让是他自己答应的呢。
原本安晓琪想上马车,但是站在马车前看了看怎么都觉得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几乎可以说没人能帮她驾马车了,难道要她自己来??
“夫人。”回头看去只见夜鹰已经一派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了,而且还伸着手看着她“上来。”
上去?上马?难道他想带着她骑马回去吗?
“这个马车不要了吗?”。
“骑马更快。”
说的也是,骑马怎么看都比马车要快多了,如果能更快回王府的话就能大大地增加安全系数减低风险。好吧,虽然她从来没骑过马,但这次就算是初体验一下吧。
伸出手,夜鹰抓着安晓琪的手往上一提就顺势讲她拉了起来,看准时机拦腰接住她将她按在自己前面就这样几秒的时间安晓琪已经坐在马背上了。
“夫人抓紧。”
“嗯嗯。”
马缰一甩马儿飞奔起来,着实让第一次骑马的安晓琪兴奋了一把。马儿跑得飞快,一路上的景色就如同放快进一般。
“哇噻好棒哦原来骑马这么爽啊哈哈哈——”
安晓琪兴奋地一塌糊涂,而夜鹰则专心看着前面控制着马。但是,心底却为之小小地喜悦了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样的笑容,会心的、畅快的、难以言表的。争斗太多、算计太烦,她也该轻松一下了,就趁着这次的骑马宣泄出来吧。
处于兴奋状态的安晓琪忽然歌兴大起忍不住把琼瑶女乃女乃的某知名电视剧的歌给唱了出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喔……喔……喔……”虽然完全不着调,但是她却感到无比地欢乐,好像好久没这么欢快过了。
自从那个臭男人用“赚得比他多,他很有压力”为理由和她分手后她就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开怀过了,不是她钻牛角尖也不是她多稀罕那男人,只是那臭男人分手就分手吧,居然还合着小三一同算计她差点把她给害死。
这下她死是没死可偏偏灵魂穿越到了这里还做了王爷的第十三个夫人,什么争斗啊,什么算计啊,什么九夫人四夫人的,什么太后鸟后的一堆,哪能像今天这样骑马撒欢。看来还得多谢那些刺客呢,不然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了。嘻嘻~
很快地夜鹰同安晓琪就到了王府,门口的侍卫一见他们二人骑马回来夜鹰又带着上就立马上来扶着安晓琪下马。
“夫人,您没事吧?”
咦?这里的侍卫什么时候对她变得这么客气了?
“哦,我没事,只是夜鹰受伤了,你们快请大夫替他诊治下吧。”
“是”
安晓琪由路过的琳儿扶着送回了房,而夜鹰则有那些侍卫簇拥着回房,安晓琪边走边回头看了眼见有侍卫出门去看似应该是去请大夫也就放心了。
回到院子琳儿替她打水让她洗脸换衣裳,终于月兑下那身破布了安晓琪松了口气,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换洗干净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夫人,您先用些点心吧。”琳儿端着几样小点心走进屋子搁在桌子上抬头看着安晓琪说,“大夫已经去了夜鹰的屋子为其诊治,稍后就会过来为夫人瞧瞧。”
大夫去了,那就好了。现在想起那伤口都觉得胆战心惊的,一把飞刀差点就刺穿了夜鹰的左肩,光用想的就知道有多痛了,他竟然还能那么淡定地自己拔出来,这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那份胆识了。
“我没事,让大夫好好替夜鹰诊治就可以了,不用特意过来替我瞧了。”
琳儿思忖了下点头应命,安晓琪看着桌上的点心竟然毫无胃口。想她这个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人竟然也有毫无食欲的时刻,实在是难道、难道啊。
细细想来,方才那救走黑衣人的家伙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北堂诚文那家伙利用她和夜鹰?说到利用她完全相信北堂诚文会做得出,但是于此目的何在?究竟是为何要利用?
另一边,北堂诚文站在熊熊燃烧着的宅子前神情冷冽地看着,看着那大火映红了天空,再看着那伴随大火的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这一把火,烧得不算干净但也算厉害。只是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现今当务之急就是要斩草除根,免得后患无穷。不然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不是白费了嘛。为了将高手全部引开,故意放出消息说将会于今日同夫人一起回府,引得锦玉堂的人都赶去追杀“他”。
如若不能讲那些人全部绞杀,那今天的这场戏就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了。不过,幸好他有一个最大的筹码在手,所以不怕住不到那些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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