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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失落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果然之影走了,我心里的底气也没刚才足了。我就这么躺在床上,开始构思等下叶子墨来了,我要怎么质问他。
可是我左等右等也不见叶子墨回来,于是便无趣的掏出校服开始试穿。没想到这校服上身效果还不赖,看看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衫内搭,外加一件宝蓝色的无袖外挂,系上黑色的裹绸腰带,整个人还真有那么点俊书郎的味道。
我臭美地在镜前狂摆pose,手中还拿了本书充当扇子耍帅。
正当我对着镜子摇头摆尾之时,房门突然打开了。我立刻定格在原地,有些尴尬地看着反射在镜中的叶子墨。他看到我这身打扮竟然没有一分惊讶,而是直接忽略我,冷冷的走到他的书桌前坐下。
我立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咳嗽了一下,生气的说道:“叶子墨同学,请你以后进房前记得敲门好吗?这是对室友最起码的尊重。”
“这是我的房间,我干嘛要敲门?”他看也不看我,径自掏出今天发的东西。
我顿时语塞,可是我仍然想死撑下去:“是你的房间不错,可是你严重影响了我的创作。你没有看到我在作诗吗?”。我挥了挥手中装腔作势的书本。
“我从没见过有人拿着算数书来作诗的,你的爱好还真独特。”他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我慌忙看向手中的书,果然是算数书!我囧,他不是一直都没看过我吗?怎么会注意到我手中的书是算数书呢?失策失策!
我故作镇定地将书一甩,装模作样地看着他:“子墨兄,你这就不懂了。各个学科间是相通的。那,我现在就作首数字诗给你听听。”
说着,我便信手拈来了一个小时候的顺口溜:“一片一片又一片,二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
还没等我说完,叶子墨已经一声冷哼:“你是不是又要来个十片十一十二片?”
我故作优雅地摇摇头,便慢慢道出了最后一句:“飞入草丛都不见。”说到最后,我还不忘得瑟地摔了下头,斜眼偷偷看叶子墨。
他果然被我最后一句惊了一下,不过瞬间便低头笑了,那个笑看起来极度刺眼,其中充满了不屑。
我不服气的问道:“你笑什么?”
叶子墨恢复了往日了的冷面,他抬头冷冷地看着我:“你这首诗乍一听来倒是押韵,可是最后一句是你整首诗的亮点也是败笔。”
“为什么?”我着急的问他,我很是不服,这顺口溜姐姐都说了十几年也没觉得不妥,你才听了一遍就看出毛病,明显是鸡蛋里挑骨头。
“那我问你,你说的这一片片指的是什么?”他抬头正色道。
“当然是花瓣啦!”我月兑口而出。
“好,既然是花瓣,怎么会飞入草丛都不见呢?花瓣落入草丛一定会沾在草的顶端,你说你这最后一句有没有漏洞?”他邪邪地扬起一边嘴角,等待我的解释。
“我,这…”我一时还真找不到理由来辩驳。脑中快速思考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仔细推敲这首诗,这首诗中的一片应该指的是雪花,而我却一直误解它是花,所以才导致最后一句的漏洞。
可是我仍然不想认输,于是继续展开我自圆其说的本领:“子墨兄,你懂什么叫艺术吗?艺术是很抽象的东西,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衡量它,而且刚才那首诗是我刚刚想到的,你的突然闯入打扰了我的思绪,所以我才会出现失误啊。”说来说去,我把自己的错误推到了他的身上。
他好像真的不懂什么是艺术,还有抽象。因为他半天没缓过神来,停下手上的活,好像在反复思考我说的这些新词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想让他思考下去,不然我怕他聪明的脑筋又想出我什么语病漏洞出来,于是我慌忙问他:“叶子墨,你家公子让你昨天通知我今早去练功,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还说我身体不适?”
听到我的提问,叶子墨又开始了手头的工作,完全无视我的问题。
我愣愣地站在那有半分钟,他都没有回答。我急了,“喂,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叫我?”
他手上的东西终于收拾完了,于是他慢慢站起来,看向我。我本来是俯视坐在椅子上的他,现在我瞬间变成了仰视。
他就这么定定看着我,我也不敢出声,同时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于是我也理直气壮的回看他。
过了半晌,他终于不再看我,而是转身拿起自己的睡袍,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服。我刚因为他不看我而松了口气,现在又被他的奔放给吓到了。
我正要假装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他突然开口了:“是你让我不要叫你的啊。”
我猛地回头,好笑的指着自己:“我?我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晚上。”
我觉得又可气又好笑,也不再顾及看他光着膀子了,就这么环着胸看着他:“我昨晚什么时候和你说了?别告诉我梦游告诉你的!”
他一边月兑衣服,一边说:“你昨天临睡前不是说你要睡了,不要让我再发出声响的吗。”
我气得脸部剧烈抽搐着:“老兄,你,你,你好有原则啊。”结果我还是认输了。我本来是想发飙的,可是想到我还要靠他接近上官烨,我只有没有骨气的软下来了,我真鄙视现在的自己!
猛然,我发现他,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开始解裤带了。我慌忙指着他大叫:“你,你要干嘛?”
“我要换睡裤。”他若无其事地开始月兑裤子。
“喂,屏风明明在那里,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换,讲点素质好不好!”我背过身子,指着旁边的屏风。
“我们都是男人,怕什么。”
我承认自己是,看到帅哥我会犯花痴,可是最近我见到的帅哥都太恐怖,太大胆了,连我这种外表豪放的都有点吃不消了。
我生气的拿起睡袍走到屏风后面也开始换衣服,其实我是在逃避看到叶子墨在我面先毫无忌讳的更衣。
今晚明明我是要质问叶子墨的,为什么有种反被他欺负的感觉?我们换好睡袍,谁都没有再与对方说话。我仍然早早地钻进被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我心中暗暗发誓,从明天起我要开始向叶子墨进攻了!我就不信,他这个冷面男我会搞不定,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磨我磨我磨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