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黏糊月琉光真的比黏糊燕清舞好太多。其实燕清舞也是那种很极品的男人了,相比南垠山上其他的猥琐男,他实在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长相、性格都没得说,但就是对他没感觉,黏糊他完全就是为了达到目标而不得不去做。
可是月琉光不同哇,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更何况就算不是情人眼中他也比西施那啥吧。
黏糊他完全就一种享受,时时刻刻看着月琉光那清秀的脸心情也不觉好了起来。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大家见夏晓慕黏糊着月琉光居然也没咋滴,作为头领的师父甚至还笑盈盈的好似对待三岁孩子那样抚模着她的脑袋仰头大笑:“晓慕啊,真是怀念你们小的时候,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粘着你二师兄啊。”
夏晓慕就特想告诉他,以前黏着月琉光那是单纯的举动,而现在黏糊他则是有目的的,这么多年了,谁可能一成不变呢?
而且就被黏的月琉光本人也是相当的有内涵,从来不会表露半丝不耐烦的感觉,不管是真的不介意还是修养太好,反正这也对她的计划有利。
当然,也有不顺利的因素,譬如三师兄和燕清舞,这两人那表情就像便秘了三四天毒素无法排出一般,那叫一个憋屈,哀怨的看着夏晓慕“纯洁”的黏着二师兄,敢怒而不敢言。
为了伟大的爱情,就算前面是豺狼虎豹咱也豁出去了!
“小师妹,有你的。”这是计划二实施了一天后大师兄到夏晓慕房间里来说的第一句话,就如同他当时反问她“我说小师妹,就你这样去黏糊二师兄能黏得住么?”那欠抽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只可惜现在夏晓慕真是没有想要抽打他的冲动。
只是他后面说的这句话真让她暴怒了。
“小师妹,你让我明白这句话的真理。”
“啊?什么话?”罅隙阿姆就以为是什么励志的啊,夸奖人的之类,闪着星星眼看着他。
他眨了眨眼,一本正经一字一顿的说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夏晓慕手一痒就给他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大师兄怒起。
夏晓慕甩了甩被那坚硬的脑袋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淡淡回道:“不解释。”
大师兄怒极,愤然起身,转头要出门。
夏晓慕连忙追上,抱住他的胳膊,泪眼汪汪:“不要哇,大师兄。”
“放开我!”大师兄这真是怒了,想要挥开她。
夏晓慕更加哀怨地看着他,泫然欲泣:“大师兄我错了,你抽打我吧,可是你怎么能忘了我们的合作计划呢?你走了谁来拯救二师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话一说完,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忽然就觉得大师兄方才那话还不是一般的应景,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只要能让她把二师兄泡到手,这点小意思算什么?
事实证明但是选择大师兄作为合作伙伴果然是正确的,他的怒气在她无敌的目光下一点点退散,紧握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放开来,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夏晓慕一听,乐了,笑盈盈的看着他,却见他神色有些尴尬,似乎脸红了,当时太高兴也就没太注意,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大师兄,你最好了~~”
这一蹭,大师兄的身子一颤,明显僵硬起来,夏晓慕困惑的抬起眼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的脸相比方才越发红了些,抿着嘴唇,居然有些羞涩。
夏晓慕真是晕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她这一看,他更奇怪了,尴尬的撇过眼不看她,手上使劲,似乎想要推开她。
夏晓慕脑袋昏昏的,他一推夏晓慕就顺势放开,她一放开他马上就背了过去,微微弯着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这真是怪了,怎么前一刻都还好好的,忽然就这样了呢?琢磨着是不是刚才她抱他胳膊的时候太用力把他弄疼了,可是他这三五大粗的模样可能这么柔弱么?
“大师兄……你……你怎么?”夏晓慕想要侧身看看他的情况,却被他灵活的闪了过去,只看见他通红的侧脸。
“没……没什么……”大师兄的声音怪怪的,微微有些沙哑。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拼命的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只是,一开始她就说过,不反抗的前提是她打不过他,夏晓慕功夫不如他,所以他存心想要躲着她她自然是看不见什么。
追着他跑了大半个屋子,夏晓慕怒了,一跺脚不追了:“你再跑我真生气了哈!”
大师兄听她这样说,也不跑了,但还是背着她。
夏晓慕再跺脚:“转过身来!”
这次他确实不吃她这招了,她脚都跺疼了他还是不转身。
“大师兄!”夏晓慕加重了语气,心里憋得慌,像被猫爪爪挠着一般。
就在她准备偷袭从侧面包抄过去的时候,大师兄忽然就一个侧身,从夏晓慕身边迅速划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门外跑去,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伸手拽他,他就消失在她眼前,只剩下被撞到的门孤零零的摇晃着。
这都是咋了,夏晓慕被大师兄弄得莫名其妙,憋着一肚子的火,用力把门砸上,转头看到床变上的药瓶忽然就灵光一闪。
莫非大师兄方才是那啥了?
就夏晓慕如此淡定之人,意婬一下月琉光都会意婬到流鼻血,更何况大师兄这般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点啥的也是正常的吧?
怎么说她也是一女生,那部位再发育不好也还是和男人有明显区别,方才抱着他胳膊一蹭……
这一想,整个事情就串通了。
夏晓慕恍然大悟,一时间哭笑不得。
模着脑袋傻笑着朝床边走去,刚落到床上,忽然就弹了起来。
一个惊悚的念头浮上夏晓慕的脑海。
天呐,男人是吧?血气方刚是吧?会有是吧?可是她这么黏着二师兄怎么就没见过他有类似的表现呢?
细细想来,再靠近,他都没有丝毫异样,就算脸红也从来没有过。
这……这……这太恐怖了吧?
这个念头一浮上脑海,越想越觉得合理。
难怪他会喜欢男人,难怪燕清舞和三师兄都对他有意思。
原来月琉光不举啊?不举就不能那啥,不能那啥就只能那啥啥……于是,他成了断袖,还是被压的那个。
天呐,爱人啊,暗恋的月琉光啊,居然因为不举而沦为断袖……
联想至此。
夏晓慕的天空一片灰暗,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