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祚几乎不看她,皱着眉心往外挤,米妮却不管他的态度,只是一味的紧紧跟随。
夜祚的小弟们已经上来接他,但米妮那丰满的**和修长的大腿就执著的贴在夜祚的身后。
夜祚一向不是个话多的人,所以他的小弟也不明了他的意思,直接就连着米妮也一起接了出来。
彭强正和刘爽搂脖抱腰的亲热呢,夜祚一行人已经走了出来,经过他们旁边时。
夜祚唇角一扬,“彭强,你的妞吗?长得不错。”
彭强看来对夜祚确实很推崇,尊敬道:“夜哥,她是我女友刘爽,S大经济系的。”
夜祚点了点头道:“一会去庆功,一起去吧?”
彭强兴奋地点头道:“谢谢夜哥。”
刘爽此时恰好看到关欣一个人走出来了,想起刚才只顾着过来找男友而冷落了好友,有些过意不去。
“不了,彭强你们去吧,我不能扔我朋友一个人回寝室。”
夜祚早就看到一身水粉连衣裙的关欣,远远地看着她嘴角边那若隐若现的小酒涡,微微笑道:“叫你朋友一起去。”
说完回身招呼了小弟,上了一辆法拉利扬尘而去。
刚才的一幕都落在米妮的眼里,她的黄瞳里闪过一抹冷光。
回身狠狠地瞪了眼关欣,一步三扭地摆臀走了。
关欣刚走到出口,就被刘爽喊住了,“喂,欣子,一会彭强他们去开庆功宴,一起去吧!”
关欣想了下摇头道:“不了,刘爽,我都出来玩一天了,晚上看会书吧。”
刘爽嘟囔道:“就你用功,装什么乖乖女,这大周末的出来玩嘛!”
关欣安慰地拍拍她道:“你们玩的开心啊,我又不会喝酒唱歌什么的。”
和刘爽分手后,关欣一个人去食堂吃了份简单的晚餐就回寝室了。
关欣现在虽然不用出去打很多份工了,但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从小就特别爱看书,因为在书的世界里,关欣觉得既安静又不再感到孤单。
***
S市的兰桂坊是个高档次的娱乐场所,体大的球员们今晚就在这里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庆功宴。
参加庆功派对的有球员,以及他们一些人的女友,此时在兰桂坊装潢高档的包间里,他们就在边喝边唱。
彭强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刘爽就坐在他的旁边,脸蛋通红。
一个球员举杯提议道:“来我们再敬夜哥一杯,今晚的消费夜哥说他全包了。”
所有的球员都举杯干杯,同时对夜祚报以热烈的掌声。
而当事人夜祚却低调的坐在沙发的一角,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不为场中的热闹所动,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置身于事外一样。
包间的门被侍者敲开了,同时一大束红玫瑰散发着香气被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送到夜祚的面前。
“夜哥,祝你们今天比赛获得圆满成功,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收下!”
米妮用那嗲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对夜祚献着好。
夜祚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对旁边的小弟懒懒地挥了下手。
张扬十分有眼利的接下那一大捧玫瑰,同时招呼米妮坐下吃饭唱歌。
米妮倒是对夜祚的冷淡不以为意,娇笑着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刘爽虽然已经有些醉了,但刚才米妮进门献花以及现在又在贴乎夜祚都被她看到了。
毕竟不是一路人,刘爽反感的瞪了一眼,把头转了过去。
彭强怕她得罪人,借故就带着她先走了。
出来后彭强不解道:“老婆,你怎么那么反感那个米妮?她好象是你们S大的风云人物。”
刘爽握拳挥了挥,不齿道:“因为她太下贱了,而且她们总是欺负关欣,我就看不上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看到个长得不错的男生就贴上去。”
彭强一听笑了起来,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道:“既然是老婆和老婆朋友的敌人,那我也和她势不两立。”
刘爽听他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可是你们那个夜哥好象要了她了,如果她成了你们夜哥的妞,那以后岂不是更加目中无人了。”
彭强听她如此说,摇了摇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夜哥绝对不是那么随便找妞的人,想做他女人的人太多了,他更不会看上米妮这样的肉感型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打车往回走。
兰桂坊内的气氛已经高涨起来,在酒精和舞曲的刺激下,留下来没有走的有一部分是单身汉,一部分是正和看中的女孩处于眉来眼去阶段中,借着昏暗的灯光,在暧昧中拉近彼此的关系。
米妮对旁边酷酷的夜祚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敬酒,夜祚不喝,再敬就有小弟上来挡着喝掉了。
请夜祚跳舞,夜祚不为所动,再请,又有小弟上来替老大跳,正好借此趁机揩下S大性感女神的油,米妮对于游走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和咸猪手,竟然有些陶陶然。
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竟然围着夜祚跳起了艳舞,那低胸处因为她的舞动,几乎随时都有蹦月兑出来的危险。
夜祚皱起了眉头,把杯里的酒一口干净。
起身就向外走去,张扬紧随其后,张扬是夜祚在体大的队友,同时也是他帮里的得力兄弟。
到吧台夜祚拿出金卡刷了卡,签了字就往外走去。
张扬出来帮夜祚去取车,车开过来后,夜祚上了副驾座,抽出一支烟点上了火。
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看着它袅袅的升起。
张扬轻声的问道:“老大,我们回哪?”
夜祚半天不出声,张扬有些自作聪明地想老大可能需要女人了,就道:“要不我上去把那个大波妹接出来?”
夜祚抬头对着包间的位置微眯双眸冷哼道:“如果你看到她现在在做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这种女人了?”
张扬脸白了一下,仰头看了眼二楼的包间位置,哆嗦道:“是是,老大我错了,你别生气。”
原来刚才米妮的一通艳舞,虽然夜祚走掉了,但已经骚动不已的她竟然饥不可耐的和一个刚刚勾搭上的男子来到二楼阳台外的避人处亲热。
却没想到她们所处的位置虽然对楼内是个死角,但却被停在楼下暗影里的人看得很清楚。
夜祚吸了口烟把烟头扔在窗外,不想再被二楼那两个已经纠缠到一起的几乎半果的身影污染到眼睛。
对张扬指挥道:“开车,去S大。”
张扬虽然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晚了要去S大,但他的原则是不该问的不问。
他马上发动了车,法拉利象暗夜里的红色幽灵一样滑行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