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场面尴尬得不能再尴尬,赵夕樵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沈含脸上的笑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时候,有个衙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看看他家老大,有些惶恐地凑到他耳边,也不知道嘀咕了什么,秦裕的面色微变,只道自己有事,这件事继续押后。
在沈含等人诧异的目光下,秦裕就这么跟着衙役转身离开,却在出了门口的时候面色严肃地低头小声问道:“他说他叫什么?”
“沐司尧”
秦裕的额前飙出几滴冷汗,伸手抹去之后深吸一口气,让衙役带路,去了会客厅。
出了衙门,一行人依旧有些木纳,甚至都没有弄明白,这个秦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最为纠结的自然是沈含,她好不容易借着小叔这支潜力股,在县太爷的面前吐气一番,甚至有些隐晦的威胁,还没得到答案,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斜眼抬眸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小叔子,沈含忍不住在月复诽:小叔啊,虽然你平时板着脸蛮吓人的,可是这秦裕果断不吃你这一套啊
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对着赵夕樵说的,以前不知道他对她那点儿心思的时候都不敢开这样的玩笑话,现在……沈含承认自己是个没什么勇气的,更是不敢了,只能在心里悄悄地念叨。
“樵儿,这事娘决定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我们都不屈服”
“咦?”
赵夕樵的反应有些淡,只是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沈含则不一样了,她抬头看向李氏,说不诧异那是假的,她忍不住有些得瑟起来:“娘,您这是怎么想通的呢?不才想退缩么,怎么这来了衙门一趟,就这么坚决了?”
李氏则拍了拍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有些掩饰不住的宠溺:“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我只是觉得……秦大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定是袁家人又有了动作,既然袁家频繁有这样的举动,那么她就是在心虚,既然心虚的人是她,大伙儿也帮着我们说话,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想也是,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们,沈含忍不住提了出来:“可是,娘您以前接到的活儿,现在几乎都已经给取消了,我们……”
“不过是这段时间的风声而已,等过段时间这风头过了,应该就会好了。只是最近要委屈你们了。”
沈含实在不喜欢李氏动不动就说这样的客气话,那样的感觉很疏远,不像一家人,沈含摇摇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让他们与袁家自生自灭自相残杀的,可是三天之后,也是在赵夕樵科举的前三天,衙门里又派人前来,说是要他们再次上公堂,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别说沈含,连赵夕樵都觉得事有蹊跷,都觉得袁家的是不是已经豁出去了,其实这两天外面的谣言已经渐渐的比之前要少了,或许继续这样淡化下去,那谣言也会不攻而破。
可是现在却又被请去衙门,这来来回回的到底是搞什么?一家三口外加胡幼轩这半个外人都有些沉不住气,到达衙门的时候脸上都是气匆匆的,这人都是有脾气的,再能忍再能大度的装作若无其事,也不能一直在这个事情上保持平静,衙门这地方相信没几个人愿意三天两头的都朝里面跑。
只是,当有些摄心的‘威武’二字响起来的时候,还是把沈含给吓了一跳,到达衙门的时候,门口围着的人让他们知道了这次的会见,并不是上一次那样的私下调解,而是公开上堂。
“因上次你们都不满裁决,本官特地请来了一个公证人,相信大家对他的意见,应该不会有异议。”
没有上一次的过场,秦裕径自表明这次上衙门的来意,而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能让秦裕再次开堂审案的公证人会是谁,而就在秦裕话音刚落,沈含的心就莫名的突地一跳,心中隐隐有些感觉。
而当她看到从帘子后方走出来的千水时,心中那感觉便已经被证实,只见她出来之后立即侧身,伸手将帘子捞起,沐司尧这才从里面走出来,门口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可是因为人多,立即显得有些吵杂。
“肃静”
秦裕将堂板一拍,效果是可想而知的,等师爷将椅子搬到秦裕的右下侧,沐司尧一坐定,他便继续说道:“这位便是当今太子殿边的少傅沐大人,因有要事前来咱们福来镇,最近袁赵两家的事情闹得有些大,沐大人得知消息,也就接受了本官的邀请,前来做个公证。”
此话一出,公堂上跪着的两位妇人,一个面带笑容,临危不乱。而另一个则跪着瑟瑟发抖,当得知公证人身份之后,就没有再抬起头来。秦裕见状倒是暗中松了一口气,起码自己不用担心那么多,不过当日沐司尧不吭一声地来到衙门,他着实给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可是当今太子身边的人,虽然职位只是个挂名虚浮的,可是这太子殿下是什么人?
能跟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那能拿一般的官位来比较?
当得知他竟然是为了此事而来,秦裕更加不敢造次,哪里还敢去理会家里那只母老虎?当即表明自己会秉公办理
因此……才有了公证人这么一出。
沈含站在人群的前方,默默地看着白衣白衫面色从容不改,却不像她平素里见到的沐司尧,她认识的他是无时无刻都带着笑容的,虽然不知道他笑中究竟有些什么含义,可是这样严肃以待的沐司尧,着实是她陌生的。
抿抿唇,虽然不想去自恋的认为,他是来帮自己的,可是……沈含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闲的蛋疼,来掺和的。
正欲收回视线,却恰好迎上沐司尧状似无意看向她这边的目光,沈含立刻扭头,假装与赵夕樵说话,却是有些莫名的心虚,有些害怕对上他的目光。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现在我想听听你们本人的说法。”
好似没有看到沈含一般,沐司尧只是将视线在人群里滑过,便转向堂前跪着的两位妇人,并朝秦裕丢了个眼神,他立即说道:“袁刘氏,赵李氏你们可以起来回话。”
“多谢大人。”
而此时,刘氏则不像之前那样抢着回话了,甚至有些退缩,沐司尧心中自然明白,不过既然淌了这浑水,没有上一次的过场,秦裕径自表明这次上衙门的来意,而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能让秦裕再次开堂审案的公证人会是谁,而就在秦裕话音刚落,沈含的心就莫名的突地一跳,心中隐隐有些感觉。
而当她看到从帘子后方走出来的千水时,心中那感觉便已经被证实,只见她出来之后立即侧身,伸手将帘子捞起,沐司尧这才从里面走出来,门口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可是因为人多,立即显得有些吵杂。
“肃静”
秦裕将堂板一拍,效果是可想而知的,等师爷将椅子搬到秦裕的右下侧,沐司尧一坐定,他便继续说道:“这位便是当今太子殿边的少傅沐大人,因有要事前来咱们福来镇,最近袁赵两家的事情闹得有些大,沐大人得知消息,也就接受了本官的邀请,前来做个公证。”
此话一出,公堂上跪着的两位妇人,一个面带笑容,临危不乱。而另一个则跪着瑟瑟发抖,当得知公证人身份之后,就没有再抬起头来。秦裕见状倒是暗中松了一口气,起码自己不用担心那么多,不过当日沐司尧不吭一声地来到衙门,他着实给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可是当今太子身边的人,虽然职位只是个挂名虚浮的,可是这太子殿下是什么人?
能跟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那能拿一般的官位来比较?
当得知他竟然是为了此事而来,秦裕更加不敢造次,哪里还敢去理会家里那只母老虎?当即表明自己会秉公办理
因此……才有了公证人这么一出。
沈含站在人群的前方,默默地看着白衣白衫面色从容不改,却不像她平素里见到的沐司尧,她认识的他是无时无刻都带着笑容的,虽然不知道他笑中究竟有些什么含义,可是这样严肃以待的沐司尧,着实是她陌生的。
抿抿唇,虽然不想去自恋的认为,他是来帮自己的,可是……沈含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闲的蛋疼,来掺和的。
正欲收回视线,却恰好迎上沐司尧状似无意看向她这边的目光,沈含立刻扭头,假装与赵夕樵说话,却是有些莫名的心虚,有些害怕对上他的目光。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现在我想听听你们本人的说法。”
好似没有看到沈含一般,沐司尧只是将视线在人群里滑过,便转向堂前跪着的两位妇人,并朝秦裕丢了个眼神,他立即说道:“袁刘氏,赵李氏你们可以起来回话。”
“多谢大人。”
而此时,刘氏则不像之前那样抢着回话了,甚至有些退缩,沐司尧心中自然明白,不过既然淌了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