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了……落枕了……今天一边歪着脑袋一边码字,痛得我是Yu死yu仙的……
对了,有童鞋说弄不明白修仙的等级,等过两天我整理一份出来发到相关卷哈~——
在幻境中,芷黎并没有答应小妞妞要将她带走,当然,也没立即拒绝就是了。毕竟任谁被个一岁女圭女圭泪眼汪汪地哀求,都很不下心的吧。过去的种种,让芷黎内心变得敏感,不容易相信人,但根本来说,仍然是个心地纯良的好孩子。
紫玉婆萝、毕方鸟,皆非凡物,那隐藏在背后的人更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庆,空灵索这么神奇,你知道破解的方法?”
“刚好记得。不过……”庆稍作思索:“空灵索破解不难,难点在于找齐索眼。”
“从树林与外面的灵气程度比较,这道空灵索应为三极,有二十八个索眼。你若想破解,需将索眼全数废掉方可。”
“二十八个”芷黎吓了一跳:“索眼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记?”
“当然没有”庆啼笑皆非:“空灵索破解之难,正是难在这找寻索眼上。索眼乃是其中一部分,同样由灵元组成,你当凡人随便能看得到?”
“看到……?”揪住关键点:“能看到啊,在虚境里……”
“哼。”
笨小孩,中土有没有分神、出窍期的凡人都成问题,以为各个都能进虚境不成。
“你想救便救,不用因为担心我而犹豫。莫说只是区区人界修者,就算大罗金仙亲自前来,都发现不了九凝鼎的存在。”
除非神界五帝。
芷黎搓了搓泛红的脸,又被庆瞧破了啊。
虽然不忍心,但庆可是重要多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自然不难发现九凝鼎非寻常法宝。庆分裂了三魂七魄,连记忆都不全,更不用说一身法力。或许曾经的他可以睥睨众生,但现在……
若是因为救了这只毕方,引来无法对付的敌人,导致庆受到伤害,自己绝对会后悔万分。
“毕方乃上古祥瑞之征,能替黄帝那小子护卫车驾,可见战力不弱,尤其是天生火属灵元,成年后便是三昧真火,九天离火都奈何它不得。你既然打算离开风吾派,身上一无灵宝,二无法器,是想两手空空前去送死不成?正好这幼鸟似乎对你颇有好感,反正老鼠你都养了,不怕再多只鸡。”
这番话庆说得很随意,芷黎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随意”后的结果将会是怎样一种“沉重的负担”。
“可是庆,灵兽不会随便接纳人的吧?”
透过蒲鼠又小又圆的眼睛,庆再次用眼神证明了他对小孩的看法——笨
“毕方在破卵期对灵气的执念可是相当惊人,凭你现在这点修为,还不够它吃两口。连续几个晚上相安无事,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反正你若不帮它,这只毕方出生之后也只能落个成为器灵的下场。”
“器灵”芷黎大惊:“为什么?灵兽本体难道还不比当成器灵厉害,何必要做成器灵?”
庆曾提及,乐奚便是两千年前,被人趁幼生期本体脆弱时,强行封入法器做成器灵的,导致芷黎对这个词可是厌恶万分。
“灵兽,尤其像毕方这等上阶灵兽,脾气傲慢,最讨厌被人束缚,连仙者都难以说动它们心甘情愿地印刻契纹,何况区区凡人。人类狡诈,便想方设法将灵兽封入法器当中。如此一来,虽然灵兽施展出的实力仅仅剩下一半,也足以让那些贪婪的凡人信心若狂。”
“凡人自诩灵智上乘,喜欢将非其族类看低一等,殊不知妖、鬼、灵生源于天地混沌,除了九重天上古众神,便是仙道皆不敢妄称比之更早现世。区区凡人不过是女娲顺手点化而成,却如此本末倒置,既可笑,又可悲。”
芷黎沉默了。
庆说的没错,但凡妖魔鬼怪,人们大多抱持着厌恶和畏惧的态度,哪怕有一丁点与众不同,便会被排斥在外。否则,她也不会被迫承受那么多不公平的对待。
想到卵果中那可爱的小妞儿,甫一出生,就被关在法器中百年,千年……
芷黎暗暗做了决定。
不过——
“庆,你认识那只毕方?”
“……它都没生出来,我从哪里认得?”
“那你干嘛这么关心,你不是向来最烦管闲事呐?”
“……”
他总不能说,是平时小孩太烦了,吵得他头疼。要不是为了多几个能分开小孩注意力的家伙,要不然他干嘛违背本性,努力掺和啊
……
芷黎赶到时,比斗进程已经过半。
众人正目不转睛地看向无相符阵,芷黎四处张望,人有点多,看不到司茹,只得随便找了个地方站好。
“哎是那个姐姐……”
场上左侧的青衣女子,正是任元珊,她的对手,乃是仁月派掌门顾立哲的徒弟——徐偾。
徐偾上次比斗也参加了,当时修为在筑基六层左右,就算三年来勤加修炼,也不可能超过已经到达辟谷的任元珊才对。
然而,如今的局面居然是任元珊占劣势。
一根如腕口般粗细的藤条从地下突起,直接贯穿了任元珊的右边肩胛,鲜血涓涓地往外冒。与此同时,膝盖以下都被另外几条木藤束缚着,除了左手完好以外,其他肢体皆动弹不得。
很麻烦。
毕竟结法印可是同时用到双手的,没有法印,施展的速度会降低几个层次不止,许多法诀咒术更无法施展,何况……
“我小看你了。”
任元珊似乎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疼痛,除了嘴唇微微发白,神情语调都未有太大的变化。
徐偾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眼神甚是猥琐,刻意压低了声音:“任元珊,我早看你这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不顺眼了没想到吧,我居然能这么快晋入辟谷”
任元珊扫了一眼他胸前挂着的玉葫芦。
“只是没想过贵派会沦落到如此无耻的地步而已。”
场外的余宗偃脸色铁青,大步走向仁月派,跟顾立哲质问道:“顾掌门,你什么意思?”
青源派的处境不妙,很不妙。
比斗会前,任谁也想不到,仁月能把青源逼到悬崖边上。
虽然用的方法相当之无耻。
第一战,季同已经输了。
虽然没有晋入辟谷,但以筑基九层对阵筑基五层,季同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季同有个缺点,其实不是多大的毛病,很多年纪轻轻便小有所的修者都有——傲气,不懂忍耐。
没想到却被仁月派利用了。
那名仁月弟子故意用轻蔑侮辱的话来激起季同的愤怒,甚至拿青源一直被鸣水压制说事。季同心里本来对鸣水就有疙瘩,加上战时情绪波动较大,一时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失去冷静,最终被人钻了空子,输了。
若说季同是自己心态不稳,那余偾将任元珊击成重伤的法子,就当真是无耻。
短短三年,余偾真有办法从筑基六层晋入辟谷?
当然不可能。
他现在的真实水平为筑基八层,与尹芜当初估计无差。
余偾修为猛然蹿升的秘诀在于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葫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