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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至今,任元珊除了不用法器这点颇出乎意料之外,其他并无异常。
伤势未愈?
不,五天的时间不短,足够了。
视线朝右上首轻轻一抹,广卉没有遗漏余宗偃脸上掠过的一丝担忧——看来徒弟打的什么主意,师父也不知道啊。
“哼,传言果然不太可信。”夏珏难掩失望,本以为是个强劲对手,却不想如此不堪一击,不由讽道:“一开始便取出法器,或许还是撑得久一点。”
现在,迟了。
夏珏不会留给任元珊一丝空隙,再好的法器,拿不出来,用不上场,也只是个废物。
快速变换手印聚纳灵元,夏珏对这场比斗已经有些厌烦,打算下一击便结束对战。
下一刻,风云突变
危险
夏珏周身忽然水雾弥漫,将她团团围住,浓度惊人。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场景。
在无相阵外,不少人难掩惊讶——几乎是一瞬间,夏珏就被白雾整个包裹着,像只白白胖胖的蚕茧。原本攻击任元珊的水蟒,也失去了控制,到处乱窜后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长时间的抵御显然让任元珊非常疲惫,泛白的嘴唇快速开合,甚至干脆撤去水盾,双手飞速结印。
随着浓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外向内一点点结成冰体,被困在里面的夏珏反应也相当迅速,尝试着突破。雾茧一阵剧烈抖动,险些便要破裂,任元珊玉容“唰”地一阵惨白。没想到夏珏实力如此强大,幸好最后勉强支撑住了。
任元珊感觉到那一抹牵连着法器的意识断开,有些无奈。
时间到了,果然只能到这种程度么?
迫不得已减慢冰冻雾茧的速度,勉为其难地分出见到灵识,唤道:“蛰亘。”
芷黎被挤在后面,伸长了脖子朝里看。这里高手太多,贸然进入虚境锁定灵团无异于找死,可她才迈入筑基没多久,修为太低,很多东西无法清晰分辨。
只见一道细碎的紫光忽然从雾茧后方绽开,那柄被诸多人挂念的极品法剑和兔头羊身的妖兽同时出现。
蛰亘嘴里不停吐出白雾,让任元珊舒缓颇多,雾茧冰冻的速度重新加快。夏珏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奈何困境难为,一番剧烈震荡后,整个雾茧彻底结成了冰蛹。
毫无疑问,夏珏输了。
众人一片哗然——夏珏控制了全场五分之四的进程,怎么最后却莫名其妙地,输了?
“师父。”朱雪萂担忧地看着无相阵里:“事情不对劲啊,肯定是他们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招数,不然……”
广卉抬手阻止了她的后半句话,摇头道:“不,若有错,亦是错在于我。我本以为……”
未曾多做解释,广卉在胜者确定之后,便起身朝无相符阵走去,那毕竟是她门下弟子,不可能眼看着被冻成冰块还无动于衷。
头发和衣着被融化后的冰水打湿,夏珏从来没有这样狼狈,尤其是在掌门面前,嚅喏了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丢人,太丢人了
不论是朱雪萂,或是夏珏,她们还年轻,胜负心也重。输得莫名其妙,说没点打击是不可能的。
一比一的局面,第三场的胜负显得至关重要。
“掌门,大师姐她,一定没问题的吧?”
之前信心满满,被任元珊近乎神奇地反败为胜后,朱雪萂底气难免不足。
旁边的夏珏咬咬唇,开口道:“弟子确定任元珊没有任何唤出法器的痕迹,那些白雾,还有器灵,不知何时出现……”
这些话颇有些推搪责任的意思,夏珏自己都脸红。不过她真的觉得很不对劲,固执地认为肯定是青源派使得伎俩,不愿向来敬重的大师姐也莫名中招,才会提出意见。
“且看看再说吧。”
不愧是百年修为的金丹期修者,经过最初的诧异后,广卉多少已经窥破任元珊最后那场让人措手不及的水雾究竟从何而来。
如果仅是这种程度,必难不倒婧蓉。
唯一值得担心,是温晗真的……
第三场一开始,温晗便毫不犹豫地召出另一把散发紫光的法剑。
广卉食指蹭了蹭椅背——看来是取巧,只是不知道任元珊究竟用什么办法做到的,连余宗偃都瞒住了。
温晗灵根属土,对上虞婧蓉的水,以五行相生相克来说,虽不讨好,但也没什么劣势。
阴差阳错,前几次比斗会,温晗一直没有机会和虞婧蓉一战,虽然彼此间耳闻对方大名已久。
虞婧蓉很美,五官深邃,她的出身并不算好,生母乃是南陵出了名的舞女。容貌承袭于母,虽然出众,但极易流于俗媚。有小自大,虞婧蓉因为出身,因为这张脸,不知吃了多少苦。
温晗暗自赞叹,对面的女子目光坚定,神色执着,光凭一眼,他便能感受到虞婧蓉道心之稳。谣言果不可信,这样的女子,但凡有幸一见,谁还能说出“俗媚二字”,谁还能想起她出身为何。
刚才小师妹最后一手,连他都猜不通透,想必给鸣水造成不小困扰,虞婧蓉的压力,可比他要大得多。
不料虞婧蓉未受任何干扰,举手投足间,显然已经进入状态。
这样的修者,不论男女,必是道心执着之人。
不好对付啊。
“羌鄂”
温晗唤出器灵。
众人哗然。
双头六足,形态如猪。两头一前一后,六足分居体侧,浑身黝黑,蹄髈包裹重铁,毛发犹如尖刺,可谓尖利。
羌鄂,土属,地妖。
虽然只是个地妖,但这只羌鄂,显然不同于那只半长成的蛰亘。长八尺,高三尺,体剽形悍。不过灵体而已,足矣震慑对手,更不提它堪比金丹期修者的实力。
当然,温晗发挥不出羌鄂的全部本事,能使用一半就不错了。
各种羡慕嫉妒的视线跟飞刀一般频频杀向余宗偃。
这老家伙到底多有本事,青源派究竟多有钱啊,先是蛰亘,后是羌鄂,还给不给人留活路
余宗偃故作淡定,心里不由小得意一番。
想当初任元珊和温晗第一次释放器灵时,他也吃惊不小。
不知道第三把法器里面,又会是什么的器灵呢,真令人期待。
阵内爆出的蓝光,将余宗偃稍微飘忽的思绪扯了回来。
比斗,开始了。
全场寂静无声,无相符阵效果了得,里面动静再大,外头也听不到一丁点儿。
可,单凭视线造成的冲击,便已足够。
温晗和虞婧蓉展现出来的实力,足矣叫他们心惊胆颤。
没错,这两人远不到金丹期的水平,但,不论是对术法的运用,还是对时机的把握,都绝不是其他辟谷二、三层修者可比的。
年轻弟子想得不多,大多是单纯觉得很佩服,很羡慕。
那些掌门长老就不一样了,十有八九脸色全黑,包括尹芜和古柏。
修真界不太平,不,应该说很混乱。
从此次比斗会,各派的暗波涌动便能窥之一二。
修者修仙,提升修为是根本。光靠傻乎乎的日夜修炼,恐怕到死都无所作为,更妄论踏上仙途。
仙丹妙药,法器灵兽,宝贝是有限的,修者是无限的,怎么办?
一个字:抢
胜者为王,败者寇。
千古不变的定律啊。
十大门派为何如此受修者尊崇?莫不在于他们够强,能够独占十洲五岛,各种奇珍异宝取之不尽。
若有一天后继乏力,便是最为强横的蜀山派,也只有沦落至被踩成渣的下场。千年繁华千年没落的风吾派,就是现成的例子。
比斗会上青源和鸣水的强势,必然会让西南修界,不,应该说整个中土,都会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