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很有兴致的凑上去,“你有办法?”
张建栋奸笑着说:“我给他们下泻药,拉死他们嘿嘿嘿……”
“去哪弄泻药?怎么下药?要是被他们发现可就惨了”
“这个酒吧我有熟人,你等着看好戏吧”
蒋泽麒和司徒炎硕分别坐在沈芮溪两边,姜蝉根本挨不着她,姜蝉瞪了蒋泽麒和司徒炎硕一眼,然后坐在另一边。
“很疼吧?”沈芮溪模了模蒋泽麒那只受伤的手,因为有姜蝉和戴郁天在,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蒋泽麒温柔的笑笑,低声说:“没什么,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受到伤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徒炎硕也压低声音说:“你在演琼瑶剧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溪,头还疼吗?”。
沈芮溪噗一声笑了,“不疼了。”
服务生把酒放在茶几上,然后放音乐。
司徒炎硕一直在想修理姜逸风的事,揍他不用自己动手,让东子他们干就行了。
他站起身说:“我出去打个电话。”说完走出包间。
戴郁天坐在姜蝉旁边,不停的跟她聊,可是她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沈芮溪和蒋泽麒身上。
他们两个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有说有笑幸福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对情侣
姜蝉仰脖喝了一杯红酒,然后突然走出来放了一支非常劲爆的舞曲,随着音乐舞动起来,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还有大胆的模胸动作看得沈芮溪都咽了下口水。
姜蝉慢慢的走到沈芮溪身前,她诱惑的扭动让沈芮溪有点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看见姜蝉的手抚上了蒋泽麒的胸膛。
沈芮溪瞪大了眼睛,有如堕入五里雾一般,有点模不着头脑,蒋泽麒和戴郁天也愣住了。
沈芮溪以为蒋泽麒一定会马上制止姜蝉,可没想到,他没有动,只是淡然的看着姜蝉。
姜蝉只是想借此刺激一下沈芮溪,想让她嫉妒,然后过来阻止自己。可是没想到沈芮溪傻傻的在那坐着,搞的她现在骑虎难下。她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演戏,把蒋泽麒拉了起来,她继续跳着,并且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她希望沈芮溪能吃醋,快点让自己停下来。可她偷眼一看,沈芮溪只是不停的喝酒,头都不抬一下。
沈芮溪心里很气,蒋泽麒怎么不拒绝姜蝉?就让她贴着他跳?还有姜蝉,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一眨眼就去勾引蒋泽麒了?
蒋泽麒也想激起沈芮溪的嫉妒心,想让她发飙赶走姜蝉,他很讨厌这个女人,可是沈芮溪一动不动,那只有他亲自来了。
蒋泽麒说:“你不觉得这个房间有点小吗,我们出去聊聊。”说完他把姜蝉拉了出去,姜蝉有点惊慌失措,没想到他会来这招。
沈芮溪快气炸了,蒋泽麒到底想怎么样啊?
“松手好疼。”姜蝉喊着。
来到酒吧外面蒋泽麒才松开手,他冷淡的看着姜蝉,“你这个女人还真会耍手段啊,以后请你不要再打扰单纯的沈芮溪了作为沈芮溪最好的朋友,我会关心她所有的事,你主动yin*我,我是不会让我的兄弟跟你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在一起的。只要有我在,你就死了心吧”蒋泽麒不给姜蝉说话的机会,即使姜蝉做沈芮溪的朋友,他都不愿意。
姜蝉冷笑一声,“我打扰沈芮溪?打扰她的是你吧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关心她?我看你关心的过了头吧?我比你更有资格关心沈芮溪,因为我是女人你这个***离沈芮溪远点”姜蝉毫不示弱。
“谁是***啊?沈芮溪就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你要想跟沈芮溪在一起,不仅蒋泽麒不答应,我也不答应,你就是个恶心的女人你跟你那个老爸不清不楚的,你还敢来纠缠沈芮溪?你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沈芮溪为了给你留面子,一直不好意思拒绝你,你别没完没了的快点滚吧,你跟姜逸风才是一对”司徒炎硕走了过来,劈头盖脸的把姜蝉一顿痛批,她侮辱他弟弟是***,他不能容忍,而且他们姓姜的一家都那么让他讨厌。
姜蝉咬着嘴唇,她气得浑身颤抖,一转身走了。
戴郁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越来越热,“怎么这么热?”说着他解开上衣的几颗扣子。
沈芮溪早就看过戴郁天赤luo的上身,可现在只看见他的胸膛,她的脸就红了起来,心怦怦的跳得厉害,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是有点热,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戴郁天“嗯”了一声,起身要去开门,身体突然晃了一下,很晕,一向酒量不弱的他很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他晃晃悠悠的向门口走去。
“怎么打不开?”戴郁天使劲拽了几次门,都没打开。
一个围着浴巾、满身纹身的男人从一个酒店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外面的小弟偷偷咧了咧嘴,大哥身上怎么这么臭?
纹身男大吼:“你给那个妞喝的什么?”
小弟笑嘻嘻的说:“按您的吩咐,剂量很大的*药。”
“**那她怎么一直拉?还拉了我一身?”
小弟一脸惶恐,糟糕,拿错了,刚才卖给张建栋那小子的是——*药
戴郁天回头对沈芮溪说:“门……”他的话没有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芮溪放在沙发上的脚。
那双赤脚就像精心雕磨过的羊脂玉一样,润滑细腻,性经验丰富的戴郁天自己都数不过来他到底见过多少女人的脚,对女人的脚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此刻却几乎不能自持,他走了回去,呼吸粗重的伸出手,握住沈芮溪雪白的脚丫。
虽然沈芮溪已经头昏眼花,但还是出于本能的缩回了脚,他的触碰让她原本就快速的心跳更加剧烈了,说话有点喘,“学……学长,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戴郁天扭过脸,不敢再看她,自己的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就像汹涌的波涛,一阵一阵的袭来,而且越来越强烈,的快要爆了,他坐在沙发上,拿起旁边的靠垫压在双腿之间,试图把身体的火热反应给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