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屋子里尴尬的气氛慢慢减淡,两人对视的眼眸里那点名叫感情的东西慢慢变味,发酵,变成了另一种物质。
此时无声胜有声。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一动就牵发了此刻稠密得有些过分的空气里的那些小敏感。墨轩澈只觉得心头一热,一直按捺在胸膛里的那股邪火噌的直涌而上,烧的喉咙干涩的难受,本能的就想去寻找那处滋润的所在。
上官清秋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避,反而像个木头人一样让他欺上自己的嘴唇,接下来怎么办,上官清秋脑子空白,心里像是猫抓了一样,麻麻的,软软得,这一吻就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勾出了心底的某种渴望……
墨轩澈是酒后壮胆,现在见上官清秋又没有拒绝,心里的邪火更是助长了几分,双手一路上游,模索到了那张通红的脸,细腻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墨轩澈燥热的身体又前倾的几分,一手反转握住上官清秋后脑勺,疯狂的用舌尖撬动着紧咬的贝齿。
另一只手却是不安分的上下游走着,衣衫半解,*光外泄,怀中之人一声喘气,墨轩澈的动作终于得到了回应,手上的动作更为流畅,不停的**下肌肤慢慢传来的温度,墨轩澈顺势压了上去。
还未黄昏,屋子内就上演了一场戏,一声微小的闷哼在身下响起,打断了墨轩澈正要解开自己衣衫的动作。
此时几番动作,酒劲已经去了大半,热汗淋漓,唯有在膨胀在燃烧。
该死,怎么忘了她还有身孕。墨轩澈一想到这,身上躁动的邪火消散了许多,看着身下闭着眼脸上还带着娇羞的女子,翻身睡到了床里面。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顷刻消失,上官清秋睁开了眼睛,转头只看到墨轩澈正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想起刚刚自己随他拨弄的画面,脸上的羞红又蔓延开来。
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这么荒唐得事,怎么就突然的……没有拒绝……对于墨轩澈的一脸柔情,上官清秋没有什么感触,只是想象,自己当时怎么就做了那么荒唐得事,要说是像墨轩澈一样喝了酒还好,可是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傻傻的……像个木头一样……
墨轩澈似是看懂了上官清秋在看些什么,身体向外挪动了几分,抱住了胡思乱想的上官清秋,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想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上官清秋想起了以前,也是在这屋子,墨轩澈对自己做了什么。
猛的挣开墨轩澈的怀抱,上官清秋翻身落地,要说之前她还是迷惑的,现在她已经是惊醒了,墨轩澈一语惊醒梦中人,上官清秋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复杂,该是恨?还是什么,那股涩涩得涌动的情绪是什么?
自己必须要恨,上官清秋给自己下了最坚决的命令,要是动心了,那自己就真的没救了。
既然要恨,就该斩断一切,上官清秋身体的温度随着那道坚决的命令降低,该做的就是,流掉这个胎儿,断了墨轩澈一切的念头。
“不是说要送药来?”
上官清秋一句话点出了他们之间的沟壑,墨轩澈脸上的柔情慢慢退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轻易前一刻还在自己怀里婉转可人的女人,锐利的眼神似要穿透这身皮囊,拨开云雾,看清那颗跳动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若是恨,为何又不避开自己?
墨轩澈心想,感情果然是穿肠毒药,自己现在是困再局中吗?
要是恨自己,刚刚的举动又是为何,墨轩澈眼神越渐冰冷。
“你真的想清楚了”此时,墨轩澈后悔了自己当时太过轻易答应了上官清秋的要求,否则自己今天就有借口,就算是做了恶人,也有了借口。
“拿来吧。”上官清秋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坐到了茶桌边,不在看那个床上令自己心烦意乱的男人。
“好,我墨轩澈不做那反悔之人。”墨轩澈一咬牙,说出了他最不想说的话。
“求之不得。”
上官清秋已经恢复了对待墨轩澈特有的冰冷,对他,她始终不习惯弱势。
“好,我现在就去吩咐。”墨轩澈走到屋门,意味深长的看了上官清秋一眼,才咯吱一声打开了沉闷的屋门。
大约三炷香之后,紫乔端来了一碗浓黑的药。
从紫乔凝重的脸上可以看出,紫乔也知道这是什么药,想必这是墨轩澈吩咐,紫乔操办的吧,上官清秋心想,一仰头,喝下了苦涩的药。
“何必……”紫乔欲言又止,看着上官清秋喝下了药,她想的是他吩咐自己之时的伤感,那险些刚自己都带入黑暗深渊的伤感,都源自眼前的这个女子,终结的确实自己手上的这碗药。
“呵呵,紫乔,你不懂我。”上官清秋抬起衣袖擦掉了嘴角的药汁,药很苦,她笑得也苦。
谁能懂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自己无情,但是,其中是是非曲直,谁又知道,要不是墨轩澈的羞辱在先,也没今日的针锋相对,要不是墨轩澈一意要控制自己在先,也没有今日的几番逃离。
上官清秋放下手下空荡荡的药碗,起身走到床边,安详的躺下,等待着那个结局。
黄昏落日,王府这处偏僻的小院子传来了一声痛叫。
痛声戛然而止,上官清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布块,咬在嘴里,她可不想全王府的下人都看自己笑话,自己可以忍,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直到意识越渐迷糊,迷糊到眼前只剩几个人忙碌的身影。
夜半,王府的下人都在讨论着王妃突然流胎的事,都说这个孩子料定就留不住,王妃体弱,又遇了几次风寒,只是这始终不是什么好事,下人们只知黄昏时分的流胎,却无法知道更多的内幕,王妃小院的丫鬟门也都被三皇子告知不能对外说起一句,这才终止了下人们八卦想在那些丫鬟身上探知什么消息的念头。
上官清秋躺在床上,依旧虚弱,但人已经清醒了,墨轩澈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明月,紫乔默默的守在屋外,不让外面打扰了屋内的两人。
“什么时候来的。”每说一句话,都能牵动身体里的疼痛,上官清秋苍白的脸更加苍白,都说流胎痛,她一直不知道,原来是这么痛……
身体下的那阵疼痛提醒着她,刚刚自己经历了什么,一个生命,就此消失在世间……
总算做了一件正确的事,上官清秋叹了一口气,窗前的人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件事一了,自己与他的瓜葛又少了,自然就没那么多的不悦情绪了。
窗前孤立的身影有些萧瑟,上官清秋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愧疚,他那么想留住的东西,自己毁了,她始终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墨轩澈对这个胎儿的紧张她怎么又不知。
“今夜,父皇就会知道你流胎的事,明天定会派人来为你疗养身子,那二日之后的相国寺,你也不用去了。”
墨轩澈没有回头,他不想回头就看到床上的上官清秋,此时一脸苍白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刚发现的事情。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窗外的明月也显得落寞清寒,墨轩澈想着上清秋药效起作用之时在屋外徘徊的自己,紧张懊恼的心情谁又理解,谁会比自己更期盼这个生命的到来,可偏偏,这个生命又是自己送走的,而自己除了在这里伤神,却生命都不能做,他不能安慰这个一脸苍白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不需要,他不能找人痛诉自己的无奈,因为这流胎之事,他已经一手抹去,别人只知是王妃体弱流胎,却不知是因药流胎。
他只能独守明月,只能暗自神伤——
PS:有人如是说:我要写武侠,于是他一直写,写了很多,很多。但是对网文来说,武侠是吃不消的,所以情况就有点悲催,我想,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就像某,是有点率性而为,但是又何尝不是为自己的理想奋斗。奋斗无罪,所以,没有人可以指责什么。
也许某一天,某的武侠也会出世,武侠,我看是狂热份子,所以,某一直关注着。
今天我要做的事情,就像很多人做的一样,也许某是有些盲目的完美主义者,某想,要是有一天回首,没有写一篇自己想写的故事,那是多么的悲剧,所以,某的任性,某坚持了。
终于还是每天的碎碎念越来越少了,呵呵,终于还是习惯了。
好困,中午一点,吃了饭,码字。想着很多琐碎的事情,也许,这是某的不该,某是个感性的人,某纠结的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