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桑!让我们开始吧!”羽柴正泽满脸兴奋的高举武士刀就往前冲!
徐庶不慌不忙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妈期纳塞!”(日语:等等。不准不要找我,我百度的。)
惊慌焦急的任七月再度不管不顾的直冲到场上,也不管记忆中从动漫里面听的日语是否标准,张着手急慌慌地便挡在了徐庶的面前。
但是比她更快的!谢玉如一道光般转瞬移到了徐庶的身边,抬手便将徐庶手中的武器举向天空!
一声巨响!惊得县衙内外所有人全身一震!心胆具颤!
徐庶惊得一动不动,完全不敢置信这任七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七月!”谢玉这才看见任七月竟然挡在了那个东瀛人身前,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很是惊恐的直愣愣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你怎么冲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谢玉双手紧紧抓住了任七月的胳膊,“会死的!”
任七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发抖,声音颤巍巍的仍在倔强!“我……我知道!”
“知道你还冲过来!你不想活了!”谢玉更加生气了!寒玉公子平日里即使冰冷到极点说话也是温文平静的,此时却怒吼的恨不得吃了任七月,“你傻了!你疯了!那个东瀛狗崽子值得你拿命去救?”
任七月声音差着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你别吼我!”拜那次狼搭肩所赐,任七月直到现在还可以强撑着令自己不哭出来这么丢人!
谢玉这一口怒气也只能硬生生地憋下去,狠狠将任七月搂紧怀中,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七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刚刚缓过神来的宛宛看着这一幕,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轻叹。情之一字,搅乱了多少人心。无数缘生,纠结缘灭,谁是谁的情,谁又是谁的孽,纷纷扰扰,何人才能挣月兑出这份超然?
高高在上天上的神仙,你们是否已经月兑离了这尘世之苦?
而此时的遥光反射性的立刻转头看向李文启。只见那线条优美的唇线早已不见,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有鲜血流下,那样美丽的流转着清亮光芒的的狐狸眼细细眯起也遮不住那里面赤红的光芒!
遥光摇摇头,依附到李文启的耳边:“是你自己先放的手,怨不得别人。”那样决然的“我信不过你”都已经宣之于众,现今再怎样肝肠寸断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李文启,你明明已经放了手,就这样干脆些任由任七月去吧。
决斗场中的任七月已经平静了下来,反倒劝起来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谢玉:“好了玉郎,我已经不害怕了。”安抚的伸手拍拍谢玉的后背,“你等着哦!我训完人就回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终于想起自己会这么冲动地冲进决斗场的原因了!
“怎么谢?”谢玉也顺势松开了任七月。
“以身相许好了。”任七月纯属于说话没过脑子。
谢玉笑得犹如春风拂柳:“好。就以身相许。”
呃!任七月瞬间垮下了脸,连忙打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不敢等谢玉再度作出任何表示,任七月一转身对着羽柴正泽立刻发飙!
“你白痴啊!你呆傻啊!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不看清楚就敢往上冲!你知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看着羽柴正泽直愣愣的真的有点儿像白痴的那张呆脸,任七月想生气都提不起精神来!转过身,直对上罪魁祸首!你这家伙听得懂中国话的哦!
“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任七月冲上来敲敲那根铁管子,“这是火器!枪!鸟铳!打死人白玩!你怎么出手这么不知轻重啊!”
徐庶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只带着一丝微笑:“你如何知道这是什么的?”这里应该没有一个人会认识才对。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任七月指手画脚的就要再度开口!
“七月!”宛宛远远的连忙提声叫她。
呃!任七月立刻又被噎住了,高举的手指颤了两颤只能无奈的放下,立刻转移话题:“对面的那个白痴不能打死!你难道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不是连生死状都签了?”徐庶是真的感兴趣了。亲自立下的生死状,却原来这个女孩子并没有真心想要对方的性命。有趣!奇异的很!
任七月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国之立法,自是要求有法必遵,依法而判。若真的个个这般儿戏,那国家立了法律又是做什么用的?上行而下效!若人人都是如此,那迟早国之不国!这些道理还用我讲给你听啊!”
拜政治课所赐,这种道理任七月讲起来还是很顺口的!
“那不知七月的意思是?”判着案子她出来给搅了,搅成了死局偏又是她亲自出来制止。这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合计着好人坏人全是她做,旁人竟成了摆设不成?
任七月叹气又叹气!这根木头!“我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你要是真将他打死事情可就闹大了!好了!现在这一些到此为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不管了!”
一步三跺的走回到宛宛身边,看着仍自趴在地上的知府大人,任七月更头疼了!亲自将知府大人扶起身,任七月可不是真的有这份好心!
“判的轻了我就再打你五十!”恶狠狠、赤果果的威胁!
一行众人再没有去理会手持鸟铳的徐庶等人,自顾自得全走进了内堂。
知府大人早就已经浑身抖成了筛糠,仍自连连点头。上苍啊!谁能把这些皇子皇女们速速带走!再呆下去!我这知府县衙就真的要被人拆干净了!
仿佛是天神下凡,谢枫回到书房凉凉的宣布此次迎接东瀛使者的任务正式结束。“既然那帮人自己惹了祸事,那么倒也省得费心如何去开口拒绝东瀛使者此次建交的目的了。”
李文启沉默的站在谢枫身边,纸扇掩嘴,脸色有些苍白。
谢枫淡淡的瞥了眼李文启,只好自己再说下去:“反正不过是个战国小诸侯,也敢冒充一国之使前来结交。若不是念他远隔重洋的来此不易,早就该打回去才对!”
谢玉很是悠然的问道:“这么说此间事已完结,终于可以回皇都了?”整日无所事事的东闲西逛,谢玉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经懒散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成了个富贵闲人了!
“不错。明日便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