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错过,就不再,可是那一个人才是真正对的人,在一个对的时间遇见一个人真的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于是,每一次遇见,都当作最正确的时候。
好像很久没有去过那条路了,两旁都是樱花,突然间像是感受到什么,总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想要去看看。
这个季节,对于它们来说,是不是忧伤的季节,应该不算是,因为一朵花开总是需要很久的酝酿,而为了这花开,是不是都经得起这时间。
清羽依旧记得那个精灵的故事,那个樱花精灵最后的最后,终于在来世遇到一个捡起自己帽子的人,然后找到自己的幸福,是不是传说那一年的樱花漫天飞是不是就是来自樱花的悲伤。
可是好像不是呢,为什么她年年开,更多的是一种洒月兑,漫天飞舞,只为将所有的记忆飘洒,这样来世还做最潇洒的我,再不染这世间颜色。
本来以为只要相爱的人都应该在一起,以为第一次遇见的人就是自己终身可以依赖的人,可是好像真的不是这样子,本来以为自己明白,其实还是不明白。
那些事情,小柔和飞儿,自己很喜欢飞儿会幸福,和那个人在一起,可是飞儿流泪了,一个女孩子流泪,真的是不像一个女孩子了。
小柔说其实她不懂,清羽确实不懂,那些事情真的很陌生,原来我们都不是当事人,所以从来无法预言他们的结局。
小柔说,这个世界上你可以让很多的情感再次回到起点,但是唯有那些爱情不同,因为每个人的都不同,即使回去了,那也只是满身伤痕,你会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吗?
原来爱情就是一种宿命,这句没有温度的话,其实真的很实在,清羽发现好多的书,好多的电视都在阐述爱情,每一首歌,每一个人,似乎没有了爱情就是不完美,如果自己没有爱情,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个故事很缺乏的人。
越想好像越远了,飞儿的事情,只能自己办,“飞儿,无论他怎样,还是你怎样,我不能说什么,只是我认为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一种态度,对待爱情。”
这是清羽给飞儿的电话,想起飞儿,她也有些无措,她最害怕别人流泪,不敢看她的眼睛,那些眼泪,真的很刺眼……
“那些花儿开,就是飘洒的泪,
有些人儿等,就是情枉费。”
还是走远些,那些音乐系的人也是感情的传输器,将自己的感情通过音符输出去,还要遵循喜多的规则,也算是不容易。
有些女子很勇敢,真的很勇敢,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所以就自己站在比较安全的地带,不过就算是自己不够勇敢,依旧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所以那些很勇敢的一定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而飞儿比自己勇敢。
萧如逸看着最近的一些公文,虽然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童夜造出的动静,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和他一定有关系。
至于艾边那边,虽然自己也帮助他找寻一些关于童瞳的消息,这一点,虽然下了不少功夫,可是有些力量还是最好不要动用,否则的话,将会惹来很多麻烦。
萧如逸最近工作的重心主要是在欧洲那边,而目前国内的一些工作,房产这一部分目前倒是不担心,好歹为自己工作的人也不是白痴。
家事倒是还有一些,只是老头子最近好像也遇到自己的危机了,虽然自己没有去自己的老妈,可是老爸的动向还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一个人吗?
电话响了,萧如逸看见上面的电话号码,笑一笑,“喂……”
看来今天晚上又好吃的了,如果艾边那家伙不跟来就更好了,这家伙竟然现在直接和清羽商量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吗,不过确实还真的没有想到好办法。
玉洁最近有些无奈,那个人能不能不来这么勤,,而且王哲也从外地回来了,真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要是碰见了,结局会怎样。
当年他们两个就是好朋友,可是因为自己总是有一些矛盾,后来两个人就有些不对盘,说起来都是自己的不对,没有想到会让他们两人这样为难,不过王哲还真的是属于温润的那一种类型,同时又画画,也让不少女孩子喜欢。
就是自己,也算是受他的指点不少呀,可惜的是,他现在反而不画画了,彩陶,这个人还真死挺有艺术天赋的,不像那个人,什么也不会,倒是脑袋子就会算呀算,到现在倒是给儿子一个大负担。
不过老头子倒是觉着自己现在也挺好的,反正玉洁那里人少,自己去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彼此默契的是,都不提过去的事情,而且他选中的女人还真的是一个比较大方女人,一点也不扭捏。
玉洁要是知道老头子这样想,估计就该苦笑了,这么多年过去,好像是自己太年轻,确实不懂的婚姻的意义,看了这么多,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当初那时的轻率,只是无法开口而已。
玉洁依旧自己种植一些花,没想到他现在对于种花也有自己的一套,要不是他,自己那盆水养的文竹还真的是要死掉,不过弄到后来还是将它用土养起来比较好,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最近老头子经常去,是没有错,不过这样子玉洁有很久没有画画了,而她的营业额还真的很少呢,倒是老头子也不担心,整天就知道拿一些茶叶让她来泡。
现在飞儿和清羽当然不好意思来了,本来这里全是她们女人的天下,现在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也可以聊聊天,但那时感觉很不自在,并且他们也比较知道,这可是玉洁姐姐的幸福呢。
玉洁现在对清羽可是越来越满意,本来就喜欢这个女孩子,而现在她就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更是高兴,至于那个人,估计儿子也不会太听他的话,只是萧如逸还没有来再一次见过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妈妈好像是自己太年轻,确实不懂的婚姻的意义,所在这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