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这章沫沫不太满意~~~~稍改了些~~~嘿嘿~~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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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见光死,果真如此,某人第一反应乃是拔腿就跑,甚至忘了自己勤勤习得的轻功套路。
她这后知后觉的,怎逃得过他?没有恐吓没有训斥也没有怒火微词,只是急急抓住眼前转身之人的手,稳稳一带,她便,再次,落入他的怀中。
萤灯已失,碎了一地的清影流光,恍如梦境,但听他在耳边不同往日的轻吐温柔,“潇潇,别再离开我……”
本是尽力推拒着,奈何那双手臂还是这般的固执有力,竟是让她动不得分毫,想来他的伤该是好了,天,这种时候怎么还管这个,某人无声怒斥自己的非常联想,却被他更紧的环拥着。
贴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鼻尖弥漫着她颈项醉人的幽香,疯狂的撩动着,撩拨着他心里那一丝执着的渴望,他便说出了这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真心话。
他这是在对她,表白吗?
为什么明明是讨厌他的,心里也会有些乱,慌慌的,好不正常,靠的这么近,是被他传染了么?
附耳的鼻息,口中的喃喃,甚至是隔着那几层也能听到的一颗不安跳动的心,一点一点的令她,无措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祁宇凡扬起伏在她耳边的脸,绵绵的俯视着近在咫尺若有所思的她。
潇潇闭起眼睛想在脑中飞快的搜出一些同具杀伤力的惊人骇语,一瞬间已感到有什么覆了上来,轻轻的,温温软软的触感,竟是在舌忝拭着自己的双唇。
她忙乱挣扎间,竟方便了对方的动作,那温润的缠绵,恰到好处的溜了进来,贪婪的带着自己稚女敕的小舌共赴齿唇间的每一个角落,灵动无边。
潇潇脸上不由腾地红起,想躲想逃却是被腰上的力度紧紧锢着,他的手早已绕到脑后解下了她如墨的青丝,暧,昧的于掌中摩挲着,轻抚着,让她无所适从。
那双小手带着急促的娇喘申吟,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襟,挣扎着。
祁宇凡睁眼见她有了颇为难受的表情,终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想这丫头当真是不谙情事,青涩甜美的却是让他沉醉不已,似乎是找到了制服她的方法,某人一抹坏笑,将她紧紧的揽在胸前。
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完好的,一如从前的,俏生生的可爱模样,在日里,夜里,幻想过多少次的际遇,却是在这恋水河畔遇见了她,如此,他与她便是有缘分的吧。
潇潇这时已缓过神来,什么告白,分明只是戏语,色心不死的,她竟一时被他那句白话给弄懵了,才会让他占了便宜去,此时正是极力的探出脑袋,小小的一张脸更是气得杏目圆瞪,恨不能张嘴吞了他,“你这婬贼,快放开我!!”却觉他幸灾乐祸定是故意的搂她更紧了。
看着她方才被自己吻的樱红的唇,还在不停的说的骂他的话,倒像是些甜言蜜语,好听极了,“那天你可是爽约了,”
他这断断续续不发一言又一鸣惊人的话着实把她给吓着了,原想着若是倒霉再见他,该是被扭送着立马投回王府严加看管的,他如此不捆不绑不怒不动的抱着她还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双清亮的眸子点点闪动着,就像在她身畔轻盈飞舞的幻影星光,她实在不懂,更想不起来自己何时答应过他,刚想驳他一句却见那张邪魅的脸又凑了过来,自是忙不迭的伸手捂住了嘴,唯以怒目迫之,生怕他又来个巧取豪夺。
手?还有这个的。
祁宇凡看她一副避之不及的仓皇样儿,不由的咧嘴笑了,潇潇恢复的很快,转眼即是张牙舞爪的来势汹汹,“你到底放不放?”
“我说过,你去哪我都奉陪。”
真是,无赖如他,一成不减。
“不后悔?”潇潇一手暗自从袖中倒出一样东西,紧握着,见他无畏亦开心的坦然一笑,她便随意了。
一阵轰鸣白烟过后,一者死里逃生,一者生死未卜。
“找到了吗?”。
“回王爷,属下已找了方圆百里,还是没有王妃的踪迹。”她怎又带了这些玩意儿?
那时虽被他护着,自己也受了伤,却不料她是不是一身无碍,待他清醒过来,该躺在怀中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该死,莫非又是被那个人?
昨晚潇潇绝不是一人在水畔,在她现身之前对岸的一处已有了些动静,月影侦查无果,倒是回来发现了昏迷的他,祁宇凡不觉对自己有些恼怒,为何会难以自控的与她说了那么多,明明只要把她带回来就好,还是自己终是奢望着她会心甘情愿的随他一起,某人冷哼一声,似是自嘲又像解惑。
“王兄,这问题你该问她,”祁宇轩人未到语先出,但见他扯过外衫极快的系上了,地上还散落着不少布纱,偶有些血迹,一目了然却也不便多说,只是愤愤的一把拉了身后的人上前,“你自己说,你这几日都在哪里?”
猝不及防的就见了衣衫不整的他,某人急忙回身站定,“我,我就在城里,”
听得他脑门顿冒三条黑线,“废话,没在城里我能逮到你吗,你既说没与潇潇在一起,又为何不肯说出藏身之处?”
“你才废话,说出来你去打击报复怎么办,人家可是良民,别人都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像某人,是瑕疵必报,还喜欢落井下石。”
若是让他见着了,自己扳回一成的胜算可就没了,祁游乐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事实证明,与他演练的结果是惨不忍睹,至少在那个人面前是节节败退,逞不了什么威风。
王兄么,真是许久不见了,想着也该穿戴好了,她便往近走了些。
“我早就言明,那主意不是我出的,再说了,哼,为你去报复,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后者一脸不屑,却见她半晌不语,自是有些没趣的住了声。
不用说了,定是使了她那新研制的小手弹,祁游乐对着那些未及合上的药箱瓶罐,喟然长叹。
昨天出门前,千叮万嘱过让她不要带,连一直以来纵容他的某人也帮忙劝了,恐她夜间玩闹时不小心丢了会伤及无辜,这下可好,还伤了最无辜的,想来,那丫头是一说一个准,讲了会拿来对付王兄,还真是不假他人。
祁宇凡见她盯着床边的药箱若有所思,并不像以往咋咋呼呼的嚷了,却是有些奇怪,眉轻一挑,重言道,“你真的,没见过她?”
对着王兄撒谎,还是,有些困难,某人洋洋作个困倦的哈欠,肯定的摇了摇头。
“呀,都在呢!”闻声回首,那人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