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阿昧的生日,可惜还在月子里,不能咋滴咋滴,只好去把甜筒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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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好像……仿佛……还没承认自己遇到了难题罢?太妃竟这般言之凿凿?我满心狐疑,但面儿上却感激地笑着,道:“那臣妾就不打扰太妃休息了,臣妾先行告退。”
太妃点了点头,没有留我,让小宫女送我出去了。
我坐上腰舆,满脑子迷迷糊糊,竟是些飘渺着抓不住的信息,直到回到甘泉宫书房躺下,还未理出头绪。再迷糊,哪怕是一团被猫抓乱的毛线,也得一根一根理顺了,不然哪能在这纷繁复杂的职场,寻出一个望得更远的至高点来——我斜撑着身子,开始转动脑筋,仔细回想太妃的每一句话。
根据太妃的话,有两个假设。
第一个假设:香烛之局为太妃所设。
假设成立的理由:太妃笃定我在香烛一事上遇到了难题。
疑点:太妃设局,置我于陷阱之中,但却毫无所求。难道她处心积虑地设局,就是为了扮演一回佐罗,救我于水火之中,让我欠她一个人情?这未免也太荒谬了罢?
第二个假设:香烛之局并非太妃所设。
假设成立的理由:设局另有其人,但太妃亦是知情人,所以笃定我在香烛一事上遇到了难题。
分析:若这个假设成立,那方才太妃所讲的那些感人之语,竟都是真的了?她这是在寻求一个盟友?
不过,不管是那种假设成立,我都不怕,反正我已有了寻出幕后之人的法子,只待香烛之事尘埃落定,我便要动手了。
我正思索,夏荷端着一盏樱桃冰碗上来,问道:“娘娘,设局之人,是否正是太妃?”
春桃手执一盏加了百合花的蜂蜜,紧跟在夏荷身后,道:“肯定是太妃,娘娘向来料事如神的。今日太妃请娘娘过去,想必就是为了拿香烛一事作交易。”
我摇头道:“还不能确定,不过管他呢,反正本宫已有了寻出主使之人的法子,你们只管照料好小罗子,莫要打草惊蛇就好。”
“是,娘娘。”春桃脸上现出明显的欢愉神色,她一面笑着,一面就着夏荷的手,将百合蜂蜜均匀地浇到冰碗中。
晶莹剔透的碎冰,鲜红欲滴的樱桃,配着洁白的百合和琥珀色的蜂蜜,真是赏心悦目,尝上一口,更是冰爽香甜,唇齿留香。
我微微眯眼,享受着这美味,更不忘与同事一起分享:“这冰碗味道不错,你们轮流下去用一碗罢。”
“谢娘娘恩典。”春桃与夏荷喜形于色,俯身谢恩。然后两人谦让几句,春桃先下去了。
夏荷许是见我吃得香甜,便小心翼翼地建议:“娘娘,这冰碗是咱们小厨房自己做的,要不要给皇上送一碗过去?”
不想!此话正要月兑口而出,却被我咽了回去——作为一名下属,怎能同上级置气?真是愚蠢至极。上级越是不待见你,越要拼命巴结才对,这才是职场生存之道。
“你提醒的是,着人去送一趟罢,食盒里多搁些冰块,免得还没到蓬莱殿,冰碗就化了。”深吸一口气,我采纳了夏荷的提议,但没遣她亲自去送,因为舍不得她同我上次一样遭到冷遇。
“是,娘娘。”夏荷躬身应了,走到书房门口,吩咐了冬梅一声,复又回到我身旁,问道:“娘娘,既然香烛一事有太妃代为解决,那小罗子……?”
她的意思我明白,是问我要不要把小罗子给解决了。唔,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处置叛徒倒也无妨,不过,怎么处置?打他一顿,还是直接逐出宫外?在我看来,这些都太便宜他了,而且对于我来说,他还有利用价值,我舍不得就这样把他给处罚了。
于是我冲夏荷摇了摇头,道:“别急,设局之人尚未明晰,本宫还需小罗子相助呢。”
夏荷惊愕:“小罗子会听命于娘娘?”
“正是要不听话才好。”我微微一笑,垂头继续吃冰碗。
我的冰碗吃完时,去蓬莱殿送冰碗的冬梅也回来了,她带回的消息,没有出乎我的意料:皇上留下了冰碗,但却没给她好脸色。
这回我已懒得去揣测皇上的心思,只暗暗月复诽:真不愧同太妃是亲母子俩,一个二个行事,都这样的奇怪,让人难以捉模。
用罢冰碗,冲凉消暑,神清气爽,又用午膳,午膳完毕,园中纳凉,心旷神怡,又用晚膳,晚膳结束,**散步,健身消食,睡时已至。一天的时光,又被我这样荒废了过去,谁让皇后的工作,弹性太大,紧张时千钧一发,清闲时无所事事呢。
百无聊赖的时光,只持续了这大半天,第二日一早,有趣的事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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