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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师?甚么门?”皇上显然没有听明白,不惜不耻下问。
但我懒怠同他解释,直接上前,粗鲁地抓起他的手,将他拖至紫檀床前,一把推了上去。许是因为我平时就这样性子急,所以皇上并未生疑,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那笑声里,很有些期盼的意思。
好,我让你期盼我一面恶狠狠地在心里咬牙切齿,一面抓起床头柜子上摆着的麻绳,利索地把皇上的手脚都给绑到了床柱上。随着我的捆绑,皇上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绑第一根麻绳时,他明显不知我要作甚么,眼里流露出饶有兴趣的光芒;绑第二根麻绳时,眼里多了些许惊讶;绑第三根麻绳时,眼里有了惊慌,并试图挣月兑,可惜双手已被我牢牢绑住,动弹不得;绑第四根时,他除了眼里有诧异和愕然,口中还高呼出声:“梓童,你这是作甚么?”
“回皇上,这是臣妾想出的新招式,皇上刚才不是急着要试么,臣妾这就为您演示一番。”我飞去一个撩人的媚眼,娇滴滴地地回答了他,随后,飞快地抓起一把布条,塞进了他的口中——蓬莱殿的内侍就在寝室外,万一他们听见动静跑进来,我这可是虐君砍头的大罪,我不敢冒这个险。
我绑好麻绳,塞好布条,笑看已无法动弹亦无法出声的皇上。
我不得不佩服,皇上就是皇上,在这从未经历过的场景下,他仍是很快就掩住了所有的惊慌和诧异情绪,眼里一派平静,甚至带着些笑意。可惜,他这会儿口不能言,我无法从他的眸子中看出更多的含义。
我俯子,早先含过鸡色香的口中,有着淡淡的清香,我x近皇上耳边,红唇张合,吐气如兰,娇媚的声音有如来自天边的魅惑:“皇上,您准备好了么?”
皇上眼中笑意更甚,似在鼓励着我。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月兑去宽袖大袍,随手丢于地上,露出一件贴身的绛色抹胸,和胸前高耸的一抹雪白。紧接着,精致描绘的柳叶眉一扬,左手扒下皇上浅黄色的裘裤,露出他紧致结实的后臀,右手提起镶宝皮鞭就是重重的一下。
饶是以喜怒不形于色而见长的皇上,此刻再也掩不住满眼的惊诧,哦,不仅仅是惊诧,还有愤怒、恼火,也许,还有一丝丝不知发生了何事的迷茫。
不过,他还是足够镇定的,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呜呜出声,这点让我很满意,若真是那样,可就落了俗套了,怎能显现出他是个有气质有涵养的九五之尊呢。
我望着皇上精彩而又复杂的眼神,得意地笑了,不过,区区一皮鞭,怎能消我心头怒火,再说,仅此一鞭,也不够招待我们大梁国独一无二,独此仅有的皇上呀。我总得再添上些甚么,才算得上款待不是?
除去已使用的麻绳、皮鞭和布条,还有蜡烛、鹅毛、脚镣、铁链和角先生,唔,接下来用些甚么好呢?
我捏着皮鞭,模着下巴,思索一时,决定选用蜡烛,作为S.M必备的蜡烛,怎能不上场呢?
心随意动,我马上拿起打火石,啪地一声点燃了蜡烛,内掺**香料的蜜蜡很快地融化,红艳艳的、亮晶晶的蜡油,随着我双手的移动,一点一点地滴到皇上那依旧紧致浑圆,但却多了一条鞭痕的右后臀上。
一点、两点、三四点,完工。
一朵栩栩如生的腊梅,跃然于大梁国最尊贵的后臀之上,简直堪称完美。
皇上的眉微微皱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觉得难堪,不过这关我甚么事,我这会儿,只要自己快活。
鞭子也使了,蜡烛也滴了,但我总觉得还少了点甚么。唔,S.M的精髓,究竟在哪里?我想,不仅在于一个“虐”字,更多的,应该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怎样才能更好地达到这个目的呢?
我深深凝望于皇上埋藏于被褥之中的,尚未觉醒的龙根,突然有了主意。
“臣妾方才过于粗暴,实在是得罪了。皇上请放心,接下来臣妾的演示,一定极尽温柔,让皇上飘飘欲仙。”我再一次凑近皇上耳边,用蜜一样的声音继续蛊惑着他。而藏在身后的右手,早已弃掉了蜡烛,改拈起一根洁白的,轻飘飘的鹅毛。
取自大梁国养鹅圣地齐州的鹅毛,柔中带刚,尤其是尖梢,很是与众不同,据说,当其轻轻地扫过大腿内侧时,会予人以飘飘欲仙的酥麻之感。我想,这传说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你看,咱们皇上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是已经生出细密的鸡皮疙瘩了么?
皇上紧咬着牙,哦,应该是紧咬着那团布条,似在强忍着甚么,而他的姿势,随着鹅羽的轻抚,渐渐变得怪异起来。我敏锐地留意到了这一现象,遂仔细观察起来,只见皇上被捆绑的双手双脚,竟在奋力朝上撑起,将他的身子与被褥,隔开了一定的距离。他这是要作甚么?是想在这里来几个俯卧撑?可他身下又没有美人儿,这俯卧撑做了还不是白做?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眼角无意中扫过皇上身下,才发现了端倪,原来是皇上那生于茂密草丛之中的那话儿,已不知何时傲然挺立,犹如擎天一柱,直指那空荡荡的织锦被褥。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掩嘴而笑,看来我们的皇上,已经忍不住了呢。
好,实在是太好了,就是要让你忍不住,憋不住,直到忍出内伤,憋出XXX炎。
我一手皮鞭,一手鹅毛,皮鞭末梢轻轻扫过皇上的大腿内侧,鹅毛尖更是直触傲然挺立的龙根。
瞧,瞧,布条被越咬越紧了,哎哟,皇上,您可得小心牙关。不过此刻皇上可瞧不见我“关切”的眼神,他的眼睛,早已忍耐不住地紧紧闭上了,只余那遗传自太妃的浓密睫毛,轻微微地颤动,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情展露无疑。
我一面双管齐下地撩拨皇上,一面朝床头的柜子上瞧去,皮鞭、麻绳、布条、蜡烛、鹅毛,都已用上了,尚余脚镣、铁链和角先生还没使用。看皇上这么配合,脚镣和铁链恐怕是用不着了,至于角先生嘛……
我朝皇上那深藏于p瓣之间,尚未被开发过的菊/花处扫了一眼,心想,这回还是算了,皇上方才是突然驾到,让我有些匆忙,准备得不够充分,那些个灌肠之类的前期工作,尚未到位,为了避免一些突发事故,爆菊/花之类的招数,还是留待下回再实践罢,反正来日方长,只要他还是皇上,只要我还是皇后,总会有机会的。
等我琢磨完这些,再去瞧皇上时,发现他身下的那根擎天一柱,已然涨大到了极点,好似再轻触一下,立即就会喷涌而出。我连忙收手,将皮鞭和鹅毛丢到了一旁——要的就是这份欲求不得,倘若让他在这里**出来,岂不是便宜了他,白累着了我?
皇上此时的表情,极为好看,我欣赏了一会儿,重新拿起皮鞭,在他左边的后臀上,也留下了一道痕迹,这样才够对称不是?
两道鞭痕,配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腊梅,真是一道独特而又美丽的风景线,我满意地拍拍手,哼着小调,将所有的作案工具迅速收好。
待到现场清理干净,只余下紫檀床上的皇上时,我开始犯难了。他仍被捆绑着的双手双脚,该如何解开?我的意思是,若是由我来解开,百分之百地,会遭到他强烈而粗暴的打击报复,甚至会将我当场扑倒,借以消火——倘若真是这样,我刚才可就是白忙活了。
当然,我也可以唤人进来帮皇上解开,可这副少儿禁止的场景,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误会,万一把我定个谋害皇上的罪名,打入了天牢怎办?我不能铤而走险。
怎么办,怎么办呢?都怪我,光顾着图一时的快活,光顾着泄心头之恨,却忘了该怎样去收尾。
我坐在紫檀床尾,看着仍呈俯卧撑状态的皇上,苦恼地叹了口气。突然,一道灵光闪现,我,有主意了。
虽然这主意也算不得万无一失,但管他呢,先解了眼前之困再说。
我抓起地上的宽袖大袍披在身上,疾步走出瑟瑟帷幕去,将春桃唤到寝室外间,低声吩咐了几句。
“娘娘,这可是欺君之罪”春桃一脸讶然,压低了声音惊呼道。
“少废话。”我连皇上打都打了,虐都虐了,还在乎骗他这一回?我没好气地瞪了胆小的春桃一眼,将她赶了出去。
我整了整衣衫,重回寝室里间,端端正正地冲着紫檀床一福,盈盈笑道:“皇上,臣妾今日的演示,到此结束,现在就给皇上松开束缚。”
我说完,便走上前去,先将绑在皇上脚上的麻绳解开,我倒不担心他趁机踢我一脚,毕竟好歹是皇上,这点风度应该还是有的。随后,我移到床头,小心翼翼地先解开皇上的左手,再解开皇上的右手,但无论我怎样小心翼翼,还是难免地,被忍耐多时、终于月兑开束缚的皇上,粗鲁地、毫无礼貌而言地,强行箍住,动弹不得。
糟了,我没想到皇上竟如此迫不及待,或者说,是已濒临暴怒的边缘?万一让他把我推倒在床,**一回,那我岂不是马上由胜转败,虐人不成反受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