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臣显然没料到在这儿会见到一桑,便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桑倒是大方地笑了笑,说:“闲来无事,有点想珊儿了,便过来逗她玩儿。”
连城有些心虚,站在一旁没说话。倒也是一桑主动招呼道:“连爷您也来了,有礼了。”
连城连忙还礼,却有些手忙脚乱,幸亏凡臣也没来注意。
桂姨太本在屋子里歇息,听到老爷来了,便急急忙忙地出来见礼。她现在与一桑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因此一桑也常来常往,和珊儿打打闹闹的。
桂姨太出来后,大家便轻松了不少。她招呼下人置办了些茶水点心,四人便坐在树荫下说说闲话,吃些零嘴,倒也悠然自得的很。当然,桂姨太一双媚眼忍不住老是瞥向凡臣,而连城的眼神也时不时地落在静坐不语的一桑身上。
桂姨太见凡臣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心下就有些着急。毕竟,凡臣难得才来她这儿一趟。而且每次来就是抱珊儿哄珊儿,几乎都不用正眼瞧自己。现今可是个好机会,要好好利用起来。
想了想,看着颇有些毒辣的日头,便拿着帕子抹了抹脸蛋,幽幽地说:“妾,妾好像有些头晕……”话音未落,便软软地倒在一旁凡臣的身子上。凡臣大惊,见她晕了过去也有些着急,一个打横抱起便往里屋走去,一边吩咐丫头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一桑见到也立马站起,本想一同跟上,凡臣却不知为何有些“怕”与她相处,便说:“嗯,你就待在外面嘛,我来照顾容儿就行了。”
连城是外人,更不方便进去了,于是乎,原本的四人小座就变成了孤男寡女。也是凡臣有些粗线条,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只觉得一个是自己的妾侍,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他压根儿连想都没想过。
两人相对喝茶,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儿。
连城打破僵局,先开口说道:“赵姑娘,最近一切可好?”
只有两人在时,他总是称呼一桑为姑娘,可能是知道一桑疤痕背后的真相后,不愿意再用她最反感的妾侍去称呼她吧。
一桑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我一切都好,多谢连爷关心了。”
一桑总是这样,彬彬有礼,却又有些距离感,让连城心中翻滚,却又不知如何去做。
桂姨太的晕眩估模着总得有一阵,而大夫也尚未请来。
望着一桑近在咫尺的样子,连城感到心中有一只野兽快要咆哮而出了。怎么办?怎么办?说,还是不说?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错过了,下次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才有机会见到她了。
谁说女人才是在爱情中不理智的一方?当男人沦陷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城一口饮尽杯中茶水,仿佛壮胆一般,声音还是微微颤抖:“赵,赵姑娘,在下有话要同你说。”
一桑略微有些奇怪,在有些方面,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比较迟钝的姑娘。
“连爷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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